先祖知道這是找到能人了,跪下求那個方士救命。
那方士也不托大,帶著我們兩家祖先找到個破廟連念了幾天幾夜的經,還代我祖先跟著他念經的同時不間斷的燒紙錢,方士念多久他就要燒多久。
咒沒有念完,那方士便因力不支倒地不起,這下也沒辦法再念了,倒地沒多長時間就撒手人寰,臨死前,他留了一段話給我祖先。
“秦始皇是戾龍轉生,卻被你們害死,他雖不是你殺但也有你參與,屠龍乃大忌,這是上天給你的懲罰,我雖然不能讓這詛咒消除,卻也能護你一些后代的命,你記好,自此起,你后代每隔三代就要消失一人。人,是替你去龍靈了,你好自為之吧。”
我祖先不忍,跪地磕頭謝那方士的大恩,而后好生安葬了他。也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家便每隔三代便有一個后代子孫消失。
老頭兒講完后,我久久都沒有說話。
沒想到我的祖先居然做過這樣的“大事”,雖然這事讓后代付出了如此慘痛的代價,但我卻沒有毫的怨恨,反而由心的敬佩。可隨即想到消失的爸爸,心猛的又糾結起來。
“每隔三代,那我爸爸是不是……”
“不是。”
還沒等我說完,老頭兒就打斷了。“你爺爺的爸爸是上一代消失的人,隔三代后,該消失的人是你,不是你爸爸。”
“啪嗒!”
杯子掉到地上。
我兩一,竟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老頭兒掃了一眼杯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我們家世代知道你們家的,每隔三代消失一個從來沒有出過錯,我不知道你爸爸是怎麼做到的,但他現在是代替你消失了。”
我跪在地上很長時間沒有起來。
我開始懷疑我自己的命格,從小爺爺就不愿意提及我的命格,而他也從未跟我提及過此事,或許他也是怕影響我的長吧?
老頭兒看到我那哆嗦的厲害,拍著我的肩膀說道:“你今年可是二十歲?”
我拼命地點了點頭。
老頭兒又是嘆了口氣說道:“本來在你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就是你消失的時候!”
這一切就像是命一般,而我卻始終不愿意承認這就是我的命,前天我爸爸離開的日子,竟然就是我的生日,怪不得那天爺爺給我準備了那麼多好吃的東西。
一直以來爺爺都瞞了我的生日,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過生日。
每當我問起來的時候,爺爺都說,我的生日太不吉利,過生日反而會影響我的命格運勢。
老頭兒嘟囔著說道:“前天七月十五中元節,就是你的生日!而且神奇的是,你們家祖先歷代消失的人都是這一天的生日,無一例外!”
我聽了后頓時有些骨悚然,背脊骨都有一陣陣的涼意。
想來這些巧合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走吧,跟我出村子吧!此地氣太重,不宜久留!”
我突然想起爺爺臨走時跟我說的那些話,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爺爺臨走時跟我說過,讓我把老家的房子賣了再走!”
老頭兒著老房子,搖著頭說道:“這房子有些年頭了,并不好賣。而且你們馬家近來出了那麼多事兒,誰還敢買這里的房子?要我說,這房子還是留著吧,你好歹也得有個家,別到時候找到了你爺爺,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
我尷尬地說道:“可是……可是我沒有錢!沒有錢,我們出了村子怎麼生活啊?爺爺當初走的時候,讓我賣房子就是想讓我重新找地方安生。”
老頭兒將后的黑麻袋提溜了過來,呲著牙對我說道:“你等會兒,你爺爺臨走時在我這兒寄放了一些存款。”
存款?
我的眼神頓時瞪得大大的,有了錢,我就能去找爺爺和爸爸了。
老頭兒出了紅的存折,眼睛都快要在那存折上了,瞇著眼睛說道:“我這老花眼還真看不清楚上面的數字了,你來瞧瞧!”Μ.166xs.cc
我接過存折看了一眼,存折上最后的存款就只剩下一千塊了。
這居然就是我們家的最后一點存款了,就連替馬芳芳家抬棺的錢,我們家一分還沒收著呢!
我眉頭一皺,對著老頭兒說道:“不行,我暫時還不能走!這一千塊錢,我們能干啥?”
老頭兒有些大急,說道:“這馬家你還能待得下去?怪事兒那麼多,你爺爺都說了,讓我帶你走!這事兒沒得商量!甭管多錢,先用著,大不了咱出了村之后,再去找個生計的活兒來。”
我說:“走也,你好歹也讓我幫我爺爺把那抬棺錢給要回來再走也不遲啊!”
老頭兒覺得也有道理,這錢當然是多多益善的好,一千塊錢在外面的世界還真是不抗花,何況是兩個人,兩張都要吃飯,能撐得了多時日?
“留下也,過了今晚必須得走!否則恐生變數!”老頭兒一臉的嚴肅。
“好!”
我應了下來,在傍晚的時候,跟老頭兒一同去馬芳芳家。
從我家到馬芳芳家,必須經過門口的那棵大槐樹。那棵槐樹已經有些年頭了,聽我爺爺說,從他小時候開始,那棵槐樹就一直存在了。
槐樹樹干很,四個大人圍一圈才能將這槐樹給抱住。到了夏天,枝繁葉茂,還會有人躲在那樹蔭底下乘涼。但幾年前的一個夏天,這棵槐樹吊死過人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敢去乘涼了。連我小時候去那里嬉戲玩耍,都會引來爸爸的咆哮和爺爺的呵斥。
此時眼前的槐樹顯得格外蕭條,葉子稀稀落落地掉在地上,竟有種說不出的凄涼。一陣冷風吹過臉頰,我心底又是升起一寒意,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天晚上做的那個夢,目不由的就打量起了那顆槐樹。
就在我要收回目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樹干上有一道裂,裂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可我卻覺有一雙詭譎的眼眸一直在注視著我。我上不住冒出了冷汗,而那裂像是有種神奇的魔力,引導著我不斷地朝著那槐樹走去。
“……一鳴……”
詭異的聲音又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仿佛把我和整個世界都隔絕了一般。我看到槐樹的邊上站著一個老人,背影是那樣的稔。
像應到了我的目一般,那背影慢慢的轉過了,臉上掛著一詭異的笑容,竟向我招了招手。
“一鳴,快過來,來爺爺這兒……”
這……這個人是我的爺爺!
這一刻,我覺自己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每吸一口都刺冰錐一般,直扎心肺。就在那沾滿了鮮的小手,到我的瞬間,我的耳邊響起了老頭兒的聲音。
“馬一鳴,你醒醒,快醒醒!保持清醒!”
緩緩地從夢境中清醒過來,眼前是老頭兒那飽經滄桑的面孔,而他的手真實無比的抓在了我的胳膊上,原來我還活著!我緩過神,大口的著氣,剛剛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真實了,被槐樹的那雙眼睛盯上時,我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眼睛?!
我驚魂未定,再一次朝著那槐樹去,那槐樹上哪兒還有什麼裂?還是如剛才看到的一樣,布滿滄桑。而那老舊落的樹皮,凋零不堪的枯枝落葉,卻像極了行至暮年的老人,可我覺得,它更像是我的爺爺……
我在老頭兒的攙扶下站起,了有些發干的,問道:“我剛剛……怎麼了?”
老頭兒看了眼那顆槐樹,一本正經的說著我以前打死都不會相信的事。“估計是這槐樹有邪,你被魘住了。”
我做了整整七年的春夢,從未間斷。我以爲是因爲太久沒有被男人喜歡,所以憋悶壞了,但神算黃半仙卻莫名責罵我誘惑鬼物,將會自食惡果。我素來不信這些,可不想在我洗澡的時候,一雙手從我的身後鑽了出來……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
帶著伴生靈器九九元陽寶葫蘆的陳承意外重生到妖魔鬼怪遍地的殭屍電影大世界,被年輕時候的九叔撿回茅山,既然讓我來到這個世界,那必然要與妖魔不共戴天!本來以為僅經歷一些電影劇情,縱橫自如,可這個世界哪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