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里,蘇墨坐在床上,他回味著剛才的那個夢。不,準確說,那不是一個夢,而是一段意識,第一視角那種緒。
醒來后,他就覺到了,原來腦子里99種變態人格,現在只有98種了。
“原來是這樣,之前,原,是打算把張小玲做玩偶的,這樣,就只屬于他了,他可以完全控制。
但由于我的出現,他沒能完這最重要的一步。
不過,我將張小玲給裝在了棺材里,藏在了墳底下。雖然方法上不同,但也機緣巧合下,完了這個步驟。
將張小玲藏起來,藏到一個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這不也是只屬于自己了嗎?
所以,完這個步驟后,儀式完,這個變態人格就消失了”
他抬起右手,挲著自己的下:“這麼看來的話,消滅變態人格的辦法,就是帶著這種變態人格的緒,完演繹。
也就是說,我還要用98種變態的方式,殺掉最98個人?
額,雖然很有趣,但,,,這難度是不是有點大啊,用變態的方式殺人,難度不大,難的是怎麼保證自己的安全。
也就意味著,我要完最98次完犯罪,這麼想來的話,真刺激,我喜歡。
不過,選目標上,還是要注意一下,都選該死之人,對,這樣最好。到時候,我就打著審判者的份
完完演繹的同時,還能審判罪惡,這想想就很有意思,哈哈哈”
蘇墨越想越興,臉上出一詭異的微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蘇墨每天都泡在圖書館,他在看書。
雖然他的借書記錄上,都是圣經、易經、佛學經典之類的書籍,但實際上,他看的,都是刑偵有關的書籍。
想要為一名完的罪犯,就要先為一名優秀的警探,這是必不可的。
蘇墨是一個理智到冷的人,他的智商與邏輯思維能力,是不能用常理來分析的。他清楚的明白,他需要做什麼。
就比如現在,在警方對這個案件放棄之前,他正好趁著這段時間,瘋狂補充自己的各種知識,特別是刑偵方面的,還有犯罪心理學。
等到警方再次找他之后,他就會借著出去散心,逃離傷心地的借口,順理章離開威遠縣,然后開始他的審判者生活。
警局,還是那間案分析室,幾個人圍坐在桌上,只是表都有些頹廢。
陳剛率先開口:“這個案子,我們已經調查一個多月了,我先來說一說現在的況吧,最后,大家再各自表達自己的意見。
首先,關于王恒的嫌疑,這段時間的調查來看,已經可以排除了。不管是作案機、作案手法,還是作案時間,都不備有力的合理。
況且,關于他的不在場證明,昨天,我們也已經確認,當晚,他確實在家。
其次,蘇墨,我還是以前的觀點。
關于外來人員與可疑人員的調查,我們這段時間,也是幾乎地毯式搜索,最后都是一無所獲。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張小玲到底有沒有遇害,我們無法確認,所以,這案子查不下去了。
今天,劉局也提醒我了,不要花太大的力去查這種沒有定的案子,就當作普通失蹤案理就行。
你們,也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一位警說道:“我支持放棄調查,至不能按照刑事案來辦了”
另一位警員也是說道:“趁著還沒有報道,趕停止吧,我們現在這樣,其實是違規的”
接著,一位位警員,都是同樣的意見,停止調查。他們不是沒有職業道德,而是很客觀的在分析問題。
這個案子,連害者都沒有找到,本就出師無名。努力了這麼久,對得起蘇墨了,盡管他們都覺得,張小玲多半遇害了。
陳剛嘆氣一聲,本質上,他是一位好警察,但遇到這樣的況,他也是無能為力,要是找到張小玲尸,那查個幾年都行。
可是現在,沒辦法,他只能放棄,此時,他在想如何安蘇墨,別把事鬧大。
第二天,陳剛懷著愧疚與無奈的心,敲響了蘇墨的房門。
蘇墨打開房門,看到陳剛,臉上帶著頹廢的表:“陳警,里面請”
陳剛一進屋,就看到客廳里堆著好多書,他隨手拿起一本,是一本佛經。然后,他又看了看其他的,都是一些修養的書。
他心里放松了一些,然后笑道:“多看一些這種書,對你是有好的”
蘇墨勉強笑笑,將一杯水放在陳剛面前,低聲問道:“我妻子,還沒有消息嗎?”
看著表雖然平靜,但很憔悴的蘇墨,他咬了咬牙,終于鼓起勇氣說道:
“蘇先生,據我們這段時間的調查來看,你的妻子,很有可能是自己離開了。
王恒的嫌疑已經被排除,他跟你妻子的失蹤無關,這點,我們警方有確切的證據。所以,,,”
蘇墨表現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強行出一點微笑,擺擺手,打斷了陳剛的話。
“我知道,之前我也是沖,現在也想開了,也許,真的是我妻子,自己離開了。陳警,麻煩你們了”
兩人又是聊了幾句,陳剛才離開,離開后,他重重嘆了一口氣:“哎,蘇墨這孩子,命苦啊”
陳剛在縣里當了十幾年警察了,關于蘇墨的況,自然是知道的。幾年前父母意外離世,現在妻子又無故失蹤,他如何能不心生慨。
第二天,他就把房子掛出去賣了,一周多一點,房子賣出去了,賣了六十萬,低價賣的。
然后,10月28這一天,蘇墨站在鏡子前,他此時穿著一黑西裝,腳下黑馬丁靴,留長的頭發微微彎曲,向后梳起。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角微微勾起:“終于不用再偽裝了,從此以后,我是蘇墨,原來世界的蘇墨,狩獵,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