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爺要佔六!”
這句話好懸沒讓三家老闆噴出來,當即一個個臉上的表就變了。一分錢不出也就算了,還要佔利潤的六,大家還活不活了!
朱愈倒是一直保持著清醒,秦天德一分錢都不出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了,聽到還要佔六的利潤,當即明白了秦天德的意思,連忙朝著另外三人不停地使者眼。
另外三人看到朱縣令的眼,也很快明白過來,只是秦天德並不知道。他看到三家老闆的臉變化,明白對方覺得自己佔得太多了,隨即解釋道:
“你們不要覺得本爺佔了你們的便宜,你們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本爺有了這個賺錢大計,你們能有這個機會麼?
再說了,本爺讓你們參與那是給足了你們面子,本爺找別家難道不行麼?況且本爺還要出人力的。
你們想,將來縣城裡的人越來越多,難免會出現什麼糾紛,靠著朱縣令手下的那幫衙役哪能忙的過來?本爺心挑選了手下幾十個頗能打的,就算做護院好了,來守護咱們這個娛樂城的平安,不過工錢你們得給他們結了。”
那不是你前些日子剛收做手下的一衆地無賴麼!深知詳的朱縣令心中腹誹。
“沒問題,沒問題,秦爺肯帶著我們那是看得起我們,我們哪裡還敢有意見呢?”呂娘一臉的笑,實際上想的比其他人還要多一些。
是經營青樓的,自然知道青樓經常會有一些富貴人家的子弟爲了掙一個姑娘而大打出手,甚至遷怒於青樓,如今有了秦天德以及秦家後人的撐腰,這些問題就都不存在了。
眼見幾家老闆達了一致,秦天德笑著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最好了,不過本爺還有一個條件。”
“秦爺您請說。”
“咱們要建這座娛樂城首先需要徵收城南的地皮,不過城南那些百姓你們得想辦法安置了,不能讓他們居無所住。”
看到三家老闆的臉再度變化,朱縣令連忙補充道:“諸位其實不必過於犯難。本認爲此事並不難,只要這座娛樂城開始工,我們就需要大量的勞力,而他們也能賺錢養家,所以你們只需要考慮工之前如何安置他們就行了。”
狗,你先把自己摘出來了,想必出資興建娛樂城你也不會參與了,到時候利潤還得分給你一份!
鬱彥東捋了捋山羊鬍子:“這件事倒好辦,將來娛樂城建之後咱們也需要大量的人手,他們正好合適,這件事就給我好了。”
杜飛一直琢磨著自己如何能夠出一點錢,終於讓他想到了:“秦爺,按照您的計劃,咱們這個娛樂城裡還要有一個賭場,不如把咱們縣賭坊的老闆也算進來好了。”
“本爺沒意見啊!反正本爺還是那句話,利潤要六。”頓了一下之後,秦天德繼續說道,“不過要是本爺,就不會這麼做。等到建之後,想要進的賭坊多了去了,到時候咱們想要他出多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對了,這是本爺的舅兄齊正方,本爺的思路他都清楚,以後他會替代本爺和你們商量,也會把你們商量的結果報給本爺。”
推出了齊正方之後,秦天德帶著秦二離開了酒樓,心滿意足的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
今日的結果他很滿意,也很開心,因爲娛樂城建好之後不僅會給秦家帶來大量的收,更主要的是會給城南的那些窮苦百姓提供一個穩定的收,同時也會促進各種產業的增加。
古人可能不明白,他作爲一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雖然不是學經濟的,但耳濡目染久了,又怎麼會不知道經濟拉以及產業鏈的一些基本知識呢?
“爺,高啊!”走出了酒樓後,秦二在秦天德背後豎起了大拇指,心中佩服不已。
稱讚秦天德“高”的不止秦二一人,就連秦非夫婦同樣這麼說。
吃完晚飯後,秦非問起了下午門口百姓聚集的原因,秦天德於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然他不會說他這麼做的主要目的是爲了給城南的窮苦百姓一個活路,這樣不符合他現在的份。
秦非聽完之後興的直揪自己的幾縷鬍鬚,一連說出了三個“高”,對自己獨子此舉大加讚賞:“天德,這件事做得漂亮,看來爲父之前還真是小看你了。對了,爲父已經派人在泉州找到了一個出海經驗富之人,估計過幾天就能把他帶回來。。。”
秦李氏的眼睛也亮了,打斷了秦非的話,耳語道:“老爺,過兩天咱們還得去趟臨安府,正好在拉拉咱們兩家的關係。”
“拉什麼拉?”秦非的好心頓時全無,“我本來就不願意認下這門親戚。。。”
秦非的臉變得快,秦李氏的臉變得更快:“不認?不認咱們秦家能有今天的分麼?再說了認下這門親戚有什麼不好?人家居高位都不嫌棄咱們,你居然還。。。還反了天了,你居然敢走?”
“爹,娘,你們在說什麼呢?”看到原本高興的父母突然變臉,尤其是秦非居然拂袖而去,秦天德一頭霧水。
面對自己的子,秦李氏向來是滿臉笑容的:“兒啊,等到你說的那個什麼娛樂城建好之後你就不要管了,到時候爲娘會派府裡的賬房過去看著。”
說完話,也起快步追向已經走近後堂的秦非,只留下面面相覷的秦天德和齊妍錦。
按照秦天德的想法,他是想先讓齊正方先在娛樂城裡盯著,不過也好,泉州那邊的人選已經找好了,估計很快就要實現他出海賺大錢的計劃了,齊正方遲早要從娛樂城的計劃中撤出。
“人,咱們家在臨安府有什麼親戚啊?”看到公婆走後,一直屏著呼吸的齊妍錦這纔敢開口問道。
秦天德撓了撓頭:“我也想知道啊,可是你知道,我的腦子好多東西都記不得了。”
齊妍錦臉一紅,以爲秦天德在責怪自己那晚用音質燭臺打他,連忙欠著子道歉:“人,那回是奴家的錯,還請您責罰奴家。”
“責罰麼?嘿嘿,”秦天德一臉的壞笑,一把將齊妍錦拉到自己懷裡,“那就責罰你今晚,嗯,三,哦不,五次好了。”
“人你說什麼呢,死人了!”齊妍錦臉頓時變得通紅,從秦天德的懷裡跳了出來,捂著臉朝著堂快步跑去。
“哈哈哈!”看著齊妍錦赧的模樣,秦天德心大好,正想追過去,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來人,讓秦三來見本爺!”
沒一會秦三就來到了正廳,只不過他原本黝黑的臉居然也是通紅的,而且腳步還不穩,踉踉蹌蹌的,還不停的打著酒嗝,上散發著刺鼻的酒味。
“小的秦三參見爺,嗝。”雖然看上去秦三喝了不,但腦子還算比較清楚,知道秦天德找他是爲了什麼,一進來就跪在了秦天德面前。
秦天德皺了皺鼻頭,用手在鼻子下方不滿的輕扇了幾下,然後又示意廳的丫鬟下人退出去後,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秦三發問道:“三兒,你知不知道本爺爲什麼找你來?”
“嗝!知,知道。”秦三低著頭,含含糊糊的回答道。
“哈,知道?”秦天德被氣的笑出聲來,“知道你還敢喝這幅模樣?本爺問你,今日本爺臨出門前是怎麼待你的?而你又是怎麼做的?”
“小的不該,嗝,不該讓人毆打那些刁民,可是。。。”
秦天德從秦三的話中聽出了委屈,不由得心中好奇,眼見秦三言又止,當即追問道:“可是什麼?”
秦三本來就是一筋,如今又是酒勁上頭,更是什麼都不在乎,擡起頭委屈的抱怨道:“今日爺出門辦那麼重要的事,寧肯帶上那個姓齊的都不帶小的,小的心裡堵得慌。
小的對爺忠心耿耿,二哥回來也說了今日爺的威風,小的就是想。。。。。。”
秦三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堆,秦天德總算弄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是秦三覺得自己不夠重視他,所以心中委屈,因此下午在對待府前的百姓時態度差了許多。晚飯時更是聽了秦二繪聲繪的描述下午自己在福滿酒樓裡的言行後,覺得他沒有趕上,以爲自己不再看重他,所以才喝了那麼多的酒。
對此秦天德著實理解不了,或者說他本就無法理解秦三的思維,但卻也無法在過多的責怪秦三,畢竟他現在手下可用之人也就那麼兩三個。
“三兒啊,你太令爺我失了,你以爲我代給你的任務不重要麼?唉。。。”秦天德話沒有說完,只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起離開了。
秦三是一筋,聽到秦天德說下午代給自己的任務很重要,當即心中的委屈就消散了大半,等到他走出大廳,被冷風一吹,原本迷糊的頭腦立時清醒了許多。
看來爺還是重視我的,可我今天做的事讓爺太不滿意了,萬一爺不再讓我跟著他那該怎麼辦?
秦三雖然是一筋,但這些日子來,自從他跟在秦天德邊後,不但在秦府的地位上漲了不,每月的工錢以及時不時的打賞更是讓他開心,這都是他不願意失去的。
不行,我得去做些什麼,改變爺對我的看法,可我能做什麼呢?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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