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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公卿》 第26章:白糖漲價

沈黎鼻子,依舊不死心的問道:“那歸墟古國,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

萬逸樓沒好氣的說道:“我要是知道,不早就過去了嗎?”

“好吧。”

雖然有些失,但想想也是。

人家數年甚至數十年的辛苦,憑什麼你可以不流一滴汗水便能達到?

想通這一切,沈黎忽然促狹的笑道:“那小奴兒是不是說,你再寫一首詩,就陪你上床?”

“你怎麼知道?”

萬逸樓驚訝道,貌似自己從未跟他提起過此事。

這不難猜,若不是小奴兒有要求,就萬逸樓這種念書就睡的人,怎麼可能興致的過來討詩?

“你看,武功你也沒解釋清楚,我想要的,你還沒給我,憑什麼要我給你寫詩?”

“我都跟你解釋了,武!功!就是真氣!”

萬逸樓有些郁悶:“你個門外漢,我要怎麼跟你解釋你才滿意?不如這樣,那天元賭坊的劉大有,不是一直纏著你嗎?我弄死他,你給我寫三首詩,如何?”

盡管他在錦衛上掛個閑差,但想查劉大有這種潑皮背景還是很好查的,開賭坊多年,劉大有的屁也不干凈,只是這劉大有牽涉并不廣,錦衛懶得他而已。

,焉用牛刀?

五月中旬已是夏初,雷雨來的也快,走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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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閃電劈開烏云,照亮大地,兩人連忙進屋避雨。

看著外面閃爍的雷,沈黎腦海中突然一道閃電略過,一條新思路被他打開。

他眼前一亮,著下笑道:“劉大有還用不著你理,我自己搞定即可。”

“就你?”

萬逸樓撇撇:“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還想他。”

沈黎也未細說,不過想通一切的他,心大好:“也罷,就給你寫一首,讓你抱得人歸。”

說著,他從廚房拿來木炭,以炭作筆,一行頗為圓潤的詩句出現在紙上。

“名參十二屬,花深。”

“守信催朝日,能鳴送曉。”

“峨冠裝瑞璧,利爪削黃金。”

“徒有稻粱,何由報德音。”

……

……

“好詩,好詩。”

萬逸樓也不太懂這詩中意思,只覺得頗為押韻,在他眼里,只要押韻,就是好詩。

他撣去紙上多余的碳灰,嘿嘿一笑,急不可耐的沖進雨中。

沈黎驚奇的看著他的背影,嘖嘖稱奇。

豆大的雨滴落在他的周圍,竟是像長了眼睛一般,紛紛避去,細細看來,他周遭氤氳著一道淡淡的氣罩,將所有雨水盡數擋在外面。

真氣真是太神奇了,可惜自己沒法練。

林晴看著萬逸樓的背影,又看向沈黎拿著木炭的手,心的拿來巾,替沈黎掉手上的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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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學會寫詩了?”

“隨便寫的。”

“那他也能信啊。”

林晴笑道:“那你寫的什麼,念與我聽聽?”

沈黎忽然吃吃笑了兩聲,看著遠:“我猜,這位小萬大人或許要挨打了。”

“別賣關子了,快說說,寫的什麼啊。”

……”

再看全文,雖然沒寫,但句句不離,又說那小奴兒琴棋書畫樣樣通,當著的面寫出關于的詩句,即便寫的再好,那也是指著鼻子罵人。

“你啊,也太捉弄人了。”

林晴溫的替他起被風吹的發:“人家小萬大人也沒招你惹你,你捉弄他作甚。”

“為了弄明白一件事。”

沈黎雙手抱在腦后,翹起二郎:“即便是在錦衛領了閑差,也不應該如此沉迷,而且這小萬大人如此高的武功,素質極佳,完全不像是沉迷之人。”

“所以,我想,他應該是想在小奴兒上查些事。”

有些事他沒想通,按唐老所說,錦衛已經日薄西山,怎麼還會出來查案?

他好奇,錦衛出馬,大多都是一些大案,要案。

林晴也不懂男人之間這些事看著廚房中的白糖,默默的前去煉糖。

眼中,現在自己對于沈黎的價值,怕是只有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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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極為敏人,沈黎的變化,不僅僅是變的好起來,而是連格習慣都胎換骨,已經有些懷疑了,現在的沈黎,太過聰明,即使還沒有在金陵占據一席之地,但也擋不了他耀眼的芒,如此下去,遲早有一日,自家相公怕是一飛沖天。

到時候,當如何呢?

有些擔心。

沈黎自然不知心中所想,拿著一袋子糖前往蘇記牙行,該和他們掰扯掰扯了。

實際上,蘇記牙行也沒欠他什麼,人家起碼還派人保護了他。

可就是蘇記耍小心眼,讓他不太舒服。

“沈小哥,對于前些日子的事,很抱歉,我們的人護衛不力,有很大一部分責任。”

詹掌柜捋著山羊胡子,滿臉歉意:“你放心,往后我們加派人手,在你家附近全天巡邏,諒那些地無賴也不敢上門來打擾你。”

“這是三斤白糖,我想以三百兩的價錢賣給你。”

沈黎翹著二郎:“往后,我的所有白糖,價錢都翻一倍,這也是你們護衛不力的代價。”

“三,三百兩?”

詹掌柜的胡須都快翹天上去了:“這萬萬不可,如此價格,我們卻是收不起的。”

“那,我找下家了?”

沈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已經了解了白糖的價格了,他煉制的這種雪花糖,現在世面上只有蘇記一家有,依稀為貴,現在的雪花糖與往日雪花糖完全不在一個檔次,這是真正的雪花糖,加上蘇記刻意提價,已經漲到一百五十兩一斤的天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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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詹掌柜哭喪著臉:“沈小哥,您也得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他細細掰扯:“您看,如今賦稅極高,取五,我們以五十兩一斤的價格收購,加上紅糖本,再加上人工地租,差不多六十五兩一斤白糖收回來的,一百五十兩賣出去,我們只賺四十二兩,這個利潤不算高。”

“這個利潤很高。”

沈黎呷了口花茶:“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說是五稅收,你們打點一下家,最多三或者更,你們蘇記在金陵這麼多的鋪子,家一年要收多稅?若是沒有減免,哪個商人抵得住如此收稅?”

“呃……”

他說的不錯,而且還有一些,這一斤白糖,他們至要賺上六十兩銀子。

他們上報收回白糖都是八十兩銀子,只需三十五兩的稅,再加上各種減免,這稅收就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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