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張了!
陳浩眼睛頓時就亮了,暗暗琢磨什麼價格比較合適。
說用開法換豪車,這只是幻想一下,陳浩還沒這麼大的貪念。
幾十塊錢的廉價貨,只是開了個,而且只有兩三年的效果,就翻幾千幾萬倍,這不合適。如果是寶級,甚至靈級法,陳浩都敢獅子大開口,法級,還是厚道一點的好。
陳浩看了一眼白茹,小聲道:“一個玉佛,一萬塊錢,不還價。”
白茹本來等著嘲諷陳浩的,聞言卻是張無言。
居然只要一萬?你確定這是真的法嗎?真的能避鬼護嗎?
看白茹不說話,陳浩還以爲自己還是喊高了,不過都說出來了,總不能改口吧,那豈不是貶低我的開法?
陳浩連忙道:“這可是看你剛纔幫了我的份上才便宜賣你的,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不強求。”
“我要了,給我吧。”白茹果斷答應。
陳浩一愣,還真要了?難道是我要低了?這語氣,這態度,完全不在乎啊。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一手錢,一貨。”
隨即,白茹和陳浩加了微信,直接轉賬一萬塊。
看著真金白銀到手,陳浩給了白茹一塊玉佛,心中喜滋滋的。
一個法一萬,十個法十萬,再加上財神法相這樣價值更高的風水法,一下子就能進賬兩三年的工資啊!
額……不對,剛纔丟水裡一塊,這一下就是一萬沒了。
陳浩頓時覺心疼。
不進社會,不知道金錢的可貴,這一萬丟水裡,太敗家了,以後堅決不能幹這種傻事。
陳浩歡喜,白茹也在把玩著玉佛。
和剛纔的玉觀音一樣,一看就是廉價貨,但是那種溫潤的澤,比真玉都要迷人。
最重要的是,玉佛在手,讓有種就算是惡鬼出現,也不能近的安心覺。
這樣的覺,讓白茹明白,這東西應該是真的法,擁有凡人無法理解的神奇作用。
而後白茹看著陳浩,目中也是帶著驚奇。
雖然據消息,判斷這是一位有真本事的大師,但是白茹也不是沒有警惕的,如果陳浩不能幫助雙隆集團解決清溪山工地的問題,之前幾個進局子坐冷板凳,喊冤求饒的假大師就是他的榜樣。
而現在,白茹對陳浩的信心卻是更足了。
這個傢伙一定能夠幫我完我的夢想。
“好了,現在不擔心了吧?我們繼續。”陳浩強行下心頭的喜悅,用淡定的語氣說道。
白茹嚇了一跳,連忙道:“不是打傷了水鬼嗎?還要繼續什麼?”
陳浩瞥了一眼白茹:“我說了來這裡就是爲了打傷水鬼嗎?既然你都調查我了,難道就沒查周剛給我送了一些資料的事?”
白茹老實道:“查了一些,不過和這裡有什麼關係?”
陳浩道:“關係大了,本大師默默苦修十幾年,最近總算小有突破,有了更進一步的可能,自然是要積攢功德,繼續努力求上進啊,來這裡可不是爲了打水鬼,完全是那水鬼上的邪惡氣息太濃了,和我犯衝,忍不住就懟了它一下,這只是隨手一爲。我來這裡,是爲了另外一個水鬼,而且還是來幫它的。”
白茹傻眼。
還有這種作,爲什麼你不早說,而且懟水鬼,說的很理直氣壯啊,爲什麼你不親自出手要我來,我可是個普通弱子啊,你這個混蛋。
白茹心中那一個憋屈啊,差點都想把陳浩在下,狂扇耳。
不過想了想,白茹還是忍下了衝,畢竟已經得罪了水鬼,也沒有後悔藥吃,現在只能依靠這個真大師庇護自己了。
陳浩沒多廢話,走到了水草旁邊。
剛纔的靜,不僅把邪惡水鬼打得重傷,另外兩個水鬼也是嚇得不輕,蜷的更加深了。
只是鬼魂這東西有一定的限制,死在那,就只能躲在哪,除非是骨得到了收斂,消除了牽絆,化作遊魂,或者夜晚時候,藉助晚上的氣,才能離開死地,四遊走,但是想要害人什麼的,那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陳浩直接開口道:“李夢,我知道你聽得見,別害怕,我是來幫你的,我想,你也不甘心就這麼死吧,心裡肯定有怨氣,還有執念。不過命就是這樣,誰也沒辦法,人死也不能復生,想要變厲鬼惡鬼什麼的,你考慮清楚了,剛纔那位就是榜樣。但是執念卻是可以消除,到時候你也可以投胎轉世,重新做人。我這裡有一塊帶著我的氣息的幣,留在這裡,如果你想通了,可以來找我,到時候我幫你,如果你想不通,也沒關係,除非你變厲鬼惡鬼,否則我也不會找你麻煩。就這樣,再見。”
說了一通話,丟下一塊幣,陳浩轉就走,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白茹傻傻的看著,然後不由自主的傻傻的跟著走。
等離開了河邊,白茹才反應過來,無語的看著陳浩道:“陳大師,這就是你說的幫助?”
陳浩瞥了一眼:“怎麼?你難道還想讓它大白天的現?我也想,它敢嘛?再說了,做生意不都是這樣嗎?總要雙方都同意才行啊,否則我怎麼知道它有什麼執念,總不能胡幫吧,這有屁的功德給我啊。”
白茹:“……”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不過這話卻讓白茹對陳浩有一個新的認識。
這傢伙,把修行當生意來做啊,難道這樣就會有功德嗎?不是老話說,有心行善,雖善不賞,無心爲惡,雖惡不罰嗎?難道討價論價的做好事,老天爺也認可?
這一刻的白茹,對於神的世界,有了一好奇。
進村子後,陳浩又看了硃紅的大門一眼,嘆息道:“天作孽,尤可爲,自作孽,不可活啊。”
說完陳浩繼續走。
白茹好奇的看了看硃紅大門,連忙跟上。
上了車,司機聰明的開車迴轉市裡。
白茹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那個李夢,就是那個紅大門家的孩子嗎?我聽說過他的事,好像是個初中生呢,下河游泳被淹死了,市裡都報道過了。”
陳浩點頭,有些悵然的嘆息道:“不錯,孩子無辜,不過也不是沒有緣由,那一家的家主可不是什麼好人,家宅上空怨氣極大,這是上一代的人作孽,下一輩的人償還啊,真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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