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歷史軌道上,孫堅意外戰死之後,部下並沒有直接給孫策,而是由吳景、孫賁代領,征戰數年,基本沒有提得上的戰績,在當利口與劉繇部將對峙一年多,損失不小,寸功未立。直到孫策渡江,這些部隊才重振雄風,橫掃江東。
由此可見,吳景並不備獨當一面的能力,只是箇中才。作爲孫吳外戚,吳家也沒什麼出衆的人,似乎吳家所有的才華都集中在吳夫人一個人上了。
孫策沒指吳景能有什麼破敵奇計,他只是詳細詢問了經過,這才知道的確有些先爲主。
袁之所以沒有及時供應軍糧,不是他有意拖後,而是要吃飯的太多,他捉襟見肘。南雖然是個大郡,戶口占整個荊州的四,但南是帝鄉,這裡皇親國戚太多了,個個實力雄厚,即使是路中悍鬼袁也不敢輕易去搶他們,而正常渠道徵收到的糧食又有限,遠遠滿足不了突然增加的人馬。
袁從逃到南,帶來了一些隨從,孫堅從長沙來到南,帶來了更多的人馬,經過幾次虞鬥,又收降了一些人,現在袁手下總共有兩萬多人。這些人都要吃飯,糧草需求猛增,已經超過了南郡的能力範圍。之前有多年的積累撐著,暫時還看不出來,現在一年多時間過去了,倉庫空了,這兩萬人馬的補給就了困難。
沒有糧草,就不能作戰。孫堅率部至此已經有大半個月,一直沒有進攻樊城,就是在等糧草。樊城在沔水以北,與襄隔水相,守將是黃祖。現在進攻的話,阻於沔水,劉表支援能力有限,一旦到了冬天,沔水水位下降,人馬可以涉水而過,劉表就能隨時派人支援黃祖,孫堅就要面對更多的敵人。吳景爲此憂心忡忡,幾乎天天寫信向袁要糧。
孫策倒不擔心這個問題。吳景多慮了,就算劉表支援樊城,他和黃祖捆在一起也不是孫堅的對手,但趁著沔水水位尚高,劉表支援不及,拿下黃祖,卻是個不錯的機會。劉表手下豪強名士不,但能打的戰將有限,黃祖勉強算是其中一個。幹掉他,劉表就斷了一臂。
“現有的糧草能供應幾天?”
“不作戰的話,供應十天左右。如果是作戰,最多五天。”
“公瑾,五天之能拿下樊城嗎?”
周瑜眨眨眼睛,不解地看著孫策。孫策初到軍營,立足未穩,就這麼急著發表意見,並且要他表態五天拿下樊城,這可不太穩妥。如果樊城這麼好攻,孫堅至於按兵不嗎?如果他說不好攻,那孫策這句話豈不是白說?
“攻城要準備攻城械,五天怕是不夠。”
吳景也有點不高興,毫不客氣的訓斥道:“伯符,領兵作戰可不是坐而論道,不能等閒視之。樊城雖然只是小城,但守備森嚴,黃祖手下有一千多人,兵糧足,況且一旦打起來,劉表必然派人支援。這一戰很可能陷僵持,如果準備不充分,我們會吃虧的。”
孫策知道吳景在想什麼,但是他這麼想也有他的理由。
“阿舅,你在等糧草,劉表也在等糧草。秋收已經結束,南的糧草在往這邊運,荊州其他各郡的糧草也在往襄運,時間拖得越久,劉表的優勢越明顯。你也說了,冬之後沔水水位下降,劉表的人馬可以涉水而過,既然如此,我們爲什麼不搶在劉表準備好之前手?”
吳景一時語塞。“話雖如此,可是……我們難道讓士卒著肚子作戰?”
孫策笑笑。這吳景膽子太小,腦筋也不夠靈活,跟他說話太費勁。不過他是親孃舅,他不能不給他面子。他進一步提醒道:“阿舅,宛城沒有糧食運來,沔水之南卻有大批的糧食運往襄啊。我們完全可以把那些糧食搶來,既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又斷了劉表的希,一舉兩得,有何不好?”
吳景眼睛一亮,轉怒爲喜。“這倒是個辦法。不過,劉表肯定會派人保護,我們如果兵力不足,很難得手。兵力過多,又無法保證匿行蹤,說不定到最後又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惡戰。”
孫策角微挑,笑了。周瑜一看,卻明白了孫策的意思。“伯符,可以用騎兵襲擾。”
孫策還沒說話,吳景便否決了。“那可不行,這兩百義從騎是好容易攢下來的,不能冒險。”
周瑜進一步解釋道:“兩百義從騎是不多,可是各部不是還有一百多嗎,加起來近四百騎,不算了。何況這是襲擾輜重,又不是正面作戰,打了就跑,除非劉表有足夠的騎兵追擊,否則萬無一失。”
吳景恍然大悟,一拍大。“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伯符,你來得太好了。”吳景興不已,轉就想往外跑,跑了兩步又折了回來,拉著孫策衝了出去,直奔孫堅的中軍大帳。
聽完吳景的報告,孫堅也掌而笑。“豎子,想不到你這腦子倒是靈活,居然知道因食於敵。不過,若無周君襄助,你也只能空談罷了。”
周瑜正想謙虛兩句,孫策用眼神制止了他。周瑜不解,卻還是閉上了。
孫堅越想越開心,他立刻讓人去請程普和韓當。其實他對騎兵也不是一無所知。不久前,他曾經和公孫越率領的幽州騎兵並肩作戰,對騎兵迅速移的能力和強大的衝擊力羨慕不已。之所以一直沒有想到這個主意,還要初來乍到的孫策和周瑜提醒,不是他不懂出奇制勝,而是他的騎兵數量太,擁有騎兵的時間也太短,思維卻還停留在步卒的戰法上,沒有主往那方面想。
周瑜說得沒錯。他的騎兵是不多,不到四百人,如果面對袁紹和曹的聯軍,這點騎兵的確不夠看的。可他現在要對付的是劉表,劉表的騎兵更,除了部分將領有坐騎代步之外,絕大部分的士卒都只能步行,三百多騎兵欺負劉表綽綽有餘,就算劫不糧,讓劉表睡不著覺絕對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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