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金銀加起來可是將近兩千兩白銀,這在明朝是一個什麼概念,北京的天下富貴人家齊聚倒也罷了,這要是在別的省。那可就是富豪的資本,江峰心中也是想到了這些金銀的來歷,不過自己的父親是邊塞的軍,自己的養父是京城中的錦衛軍,各種各樣的灰收肯定不就是了,他也沒有費心去想。
一心都是在那裡琢磨接下來應該要作些什麼了,在現代的時候,工作的閒暇,江峰可是彩票的忠實擁護者,每期都要去試試手氣,常常買了彩票之後,就在自己的被窩裡面想著要是中獎了五百萬,自己該去怎麼花,多次是想的興,連覺都睡不著。
沒有想到見義勇爲之後穿越到明朝之後,欺男霸竟然有這麼多的錢財出來了,江峰在那裡興把金銀點了一遍一遍,心裡面想,有了這些錢,是不是要去作些紈絝子弟做的事呢?
比如買幾個丫鬟,泛舟西湖,遊覽天下名勝等等,想的口水直流,裡面不自覺的發出嘿嘿的yín笑,極爲的不堪,莫明其妙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一幅景象,是半個月前,錦衛去南郊的一個商人的家中查抄,本來那個商人沒有什麼錯誤,但是一個千戶看中了他們家的一件古玩。
索要不來,就扣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捉拿下獄,幾十年積攢下來的豪富家當,一天煙消雲散,家中的妻都是在那裡嚎哭發狂,但是於事無補。
想到那一天的慘象,江峰突然打了一個寒戰,心中想了半天,自己僅僅是一個小小的錦衛,無品無級,只要是自己的錢財白,甚至想要zhan有正在屋子裡面酣睡的兩個麗的孩子,對於那些高勳貴來說,恐怕都容易的好像是拈死一隻小蟲子,實在是太容易了,爲了在明朝,在古代活的更加無憂無慮一點,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變得強大。
蘇觀月不知道多久沒有睡過這樣的踏實的覺了,從前總是在擔心這個那個,爲自己的妹妹忙碌,只有在這個簡陋,充滿難聞氣味的火炕上睡得舒服,恍惚回到了自己和妹妹還是大小姐的時候,那時候的生活……
睡的蘇觀月被江峰急促的搖醒,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個時候的天已經亮了,江峰拍拍孩子的臉,快速的說:
“你們兩個願意在這裡住著,就在這裡住著,不願意住就拿著桌子上的銀子走,不要做什麼小了。”
說完急匆匆的出了門,蘇觀月含糊的答應一聲,本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麼,腦袋一沾枕頭,呼的一下子醒了,爬起來一看,江峰早就出了院子,邊上的小孩著眼睛出手搖的手臂,開口問:
“姐姐,我們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蘇觀月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桌子,有些納悶,昨晚爲什麼睡那麼深沉,居然一點也不擔心邊的那個狼,在桌子上的食盒邊上放著些散碎的銀兩,已經做小一段時間的看的清楚,那可是將近一百五十兩。
不到三十斤的東西在江峰的上並不算是負擔,家中有從蒙古那裡買的皮口袋,把金銀塞在包袱裡面,也並不是太佔地方,揹著褡褳口袋,帶著刀,急匆匆的趕向衙門,錦衛的南北鎮司大衙門,江峰這種品級低的自然進不去,他們每天點卯的地方是他住所附近的一個屋子裡面。
每天都有八衛派出來的文書和小旗點卯點人,然後回去報備,雖然平日裡面沒有那麼多規矩很是鬆垮,但是如果長時間的離開,肯定也是不行,必須告假,江峰這裡的人數一共是一隊人十五個。
每次來點卯的都是一名姓季的小旗也就是蒙古時候的十夫長,爲人很是喜歡佔些小便宜,特別吃,大家習慣了都是不本名,他“季()”,明朝的人可沒有什麼朝九晚五的說法。
城中的那些朝臣上朝的時候,往往天都不亮就要在家裡面啓程,錦衛的軍紀散漫,作威作福,所以一般都是鳴後一個時辰,城中的各個駐紮的點,纔開始點卯上工,所以現在的江峰還以爲自己來的早了。
但是在那個小屋的門前已經來的全了,包括昨天的馬家兄弟,剛來這個世界,江峰其實頗爲控制自己的力量,否則八極拳若是實實在在的打起來,人命肯定是要出的。
往日裡面,江峰來到這裡,總是被這十幾個錦衛百般嘲弄,·若是發餉的時候,那些銀錢還要被勒索去一些,不過今日的況頗有些不同,馬家兄弟鼻青臉腫,向來是囂張跋扈的他們今天看到江峰來了,竟然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這些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真刀真槍搏鬥,披著錦衛服所謂貨真價實的潑皮,那裡見識過八極拳這種殺氣凜然的拳法,昨日的搏鬥,這幾個人想想就覺得自己差一點被殺,見到江峰之後,渾發寒。
周圍的那些人想必是已經知道了昨天的事,看著江峰的目掃過,都是很僵的在臉上出些笑容,抱著拳道了聲早,江峰朝著這些欺怕的同僚們面前吐了一口吐沫,大步走了進去。
這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都是低下了頭,還是誰拳頭大誰有道理,不過裡面的那個人也要讓他吃點苦頭。
走到裡面,小旗在那裡正在拿著一個人的腰牌登記,江峰心中著急,衝著前面的那個人招呼說:
“仁兄,兄弟有急事要告假,可不可以讓我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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