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頓時小臉紅,作為名大宋的傳奇歌姬,其世,自然不是什麼。
況且,現在已經是趙桓明正娶的妻子,站在趙桓邊,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值得自卑。
李師師紅著臉,怯生生的看了趙桓一眼,見趙桓滿臉笑意,這才向學生回答。
“我與老爺,是在京都紅燕館相識……”
回想起那段記憶,李師師不由角上揚,便索把往昔全部說了出來。
得知趙桓與李師師的過去,現場的學生,無不滿臉向往,驚嘆連連。
“哇,想不到,校長以前竟然如此霸氣,真看不出來。”
“好羨慕哦,如果當初我也能遇到校長就好了。”
聽到學生們的驚呼聲,在場的男學子,看向趙桓的眼神更加炙熱且崇拜了。
就在趙桓視察學堂之際,前線海戰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
完枰麾下的船團,已經損失了將近二十條船,盡管自始至終,戰斗艦都沒有對甲板上的金兵發過攻擊。
可是因為船只被擊沉,而葬海底的金兵,卻已經達到千人。
在這茫茫大海之上,甚至連后勤部隊都省了,一旦落水,基本就宣判了死亡。
盡管有不船只,開始自發的營救落水金兵,但是完枰卻下令,集合力量,繼續猛攻戰斗艦。
那些落水的金兵,只能在水里苦苦掙扎,最終被活活淹死。
此時,戰斗艦的兩側甲板,已經被滿了麻麻的箭矢,甲板上也因為火箭和燃燒瓶的不斷襲擊,而被燒的焦黑一片。
可即便如此,旗艦仍舊極富有戰斗力,哪怕是炸重弩已經被消耗一空,仍舊利用單兵鐵火炮,對金兵船只發攻擊。
劇烈的炸聲,從大戰開始,一直持續到現在,仿佛本就沒有停歇的跡象。
“大將軍,不能再打了,咱們的船只,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是啊,大將軍,打到現在,對面五艘船,一艘都沒有被擊沉,反倒是咱們這邊連續損失將近二十條船了。”
“再打下去,恐怕軍心都要崩潰了。”
面對一眾副將的哀求,完枰攥著拳頭,一雙眼睛既震驚又憤怒。
他絕不相信,上萬金軍,會被趙桓的區區五艘船擊敗。
就算是耗,他也能把趙桓水兵的武耗,然后將其一網打盡。
“堅持住!”
完枰大吼一聲。
“對方只有五艘船,就算是戰斗力再強,也耗不過咱們。”
“只要將對方的武耗,勝利終究屬于咱們。”
“已經損失二十條船了,如果現在撤退,那就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完枰并非好大喜功,也不是視麾下將士的生命如草芥,只因他和背后的金國,都太需要這場勝利了。
唯有擊敗趙桓的戰船,沖上長島群,斬殺大宋的神支柱,才能重創宋國士氣,為金國續上一口氣。
反之,如果在這里繼續折戟沉沙,只會令宋國的士氣更加高漲,極快金國的滅亡。
完枰已經暗暗打定主意,就算是只剩下最后一條船,他也必須勇往直前,與趙桓決一死戰。
或者說,從他出海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打!給我打!”
“趙桓的戰船,已經與我們糾纏在了一起,無法再發揮速度優勢,只要登上戰船甲板,我們就贏了一半。”
面對完枰近乎瘋狂的命令,一眾金國將士只能著頭皮,繼續打下去。
往往十幾艘金國船只,圍攻一艘長島群戰斗艦。
他們先是用海量的箭矢,得戰斗艦上的水兵抬不起頭,然后強行讓船只靠上去。
當距離達到登船的極限后,一繩索飛向戰斗艦,一條條踏板,也相繼搭在戰斗艦的甲板上。
“靠上了,兄弟們,沖啊!”
“到我們報仇雪恨了,兄弟們,一起上,將這群該死的水兵,剁醬。”
金兵依靠繩索和踏板,前仆后繼的沖上戰斗艦。
但是迎接他們的,卻不是戰斗艦上的水兵,而是昔日的前侍衛,如今的長島群親衛。
這些重裝親衛,當初在陸地上與金國作戰時,就勇猛無畏。
而今換到船上,仍舊是不可抵擋。
他們正在甲板上,無視敵人來的箭矢,揮舞著長重兵,不斷將沖上來的金兵砍翻。
而水兵則在親衛的掩護下,開始緩緩調整航向,準備擺金兵船只的糾纏。
這些金兵為了適應海戰,基本全都換下了甲胄,或是穿披甲,或是穿著半甲輕甲,手里的武,也是以刀劍長槍為主。
畢竟從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就是水兵。
此時面對武裝到牙齒的重裝親衛,自然是被打的措手不及。
沖上去多金兵,就被趕下海多。
漸漸地,金兵不敢再貿然登船,只能站在自己的船只上,用箭矢消耗,希能夠將親衛翻。
只可惜,無論是手里的兵,還是弓箭,都是為了對付水兵準備的。
面對重裝鎧甲,幾乎和撓沒有什麼區別。
而手持重武的金兵,則聚集在完枰的旗艦周圍,此時想要支援上來,都難如登天。
“別再沖了,上去也不是重甲戰卒的對手。”
“該死,敵人已經把我們算死了,離遠了打不過,離得近了還是打不過。”
“不好,他們要逃走了,快攔住他們。”
已經調轉船頭,所有牲口全部上套,利用轉潛水漿,開始向船團外部移的旗艦,立刻引起了金兵的注意。
金兵瘋了似的駕船阻擋。
只可惜,金兵的船只,只能依靠風力,在如此混的狀態下,想要依靠船槳,抵近阻攔,本就辦不到。
反之,戰斗旗艦,卻能依靠潛水漿,從容不迫的朝著既定航向駛去。
金兵只能眼睜睜看著旗艦從眼皮子底下溜走,除了憤怒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隨著旗艦一退,剩下的四艘戰斗艦,也開始協同撤退。
完枰看著到邊的鴨子,就這麼飛走了,氣的攥拳不斷砸向甲板,怒吼聲仿佛要傳遍整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