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寶貝確實不折騰,以至于到了預產期都還不愿意出來。
本來預產期的前幾天喻文州就張的不行了,結果時間到了,喻寶貝是一點都不急。
先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確定沒有問題,只是再過一周還不發就需要打催產針了。
就這樣,一大家人又回了家。
晚上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喻文州照舊給講睡前故事。
只是時笙就是睡不著。
總覺得喻寶貝不愿意出來是因為名字還沒有取好。
看著喻文州,“你這個名字已經取了這麼久了,能不能有點實際的進展。”
喻文州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你先睡,我知道想名字。”
見他有些窘迫,時笙忍著笑說了好。
接下來兩天,兩個人為了喻寶貝的名字碎了心。
時笙甚至都已經讓喻老爺子取名字了,結果喻老爺子說自己的孩子要自己取名字。
喻爸爸的名字就是他和喻取的,喻文州的名字也是喻爸爸和喻媽媽取的。
所以現在喻寶貝的名字,還是只能他們自己取。
時笙現在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全都用來想名字了。
晚上時笙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沒一會兒就開始做夢。
第一次以喻文州的視角,看到了校慶那天的自己,那是他對的第一面。
沒一會兒視角又變了自己,但場景變了相親的那天,那是對他的第一面。
夢做完,時笙一下就醒了過來。
稍微了一下,喻文州就睜開了眼睛。
“是要去廁所嗎?”他一邊問,一邊已經起過來準備扶了。
時笙搖頭,“不是。”
喻文州探手過來在了的額頭上,“那怎麼了?有沒有不舒服?”
時笙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先躺著吧。”
兩個人在黑暗中對視,時笙一直沒有講話,喻文州就一直牽著的手。
“州州。”時笙突然出聲。
喻文州了的手指表示自己聽到了,“嗯,我在。”
時笙停頓了一下,道:“如果喻寶貝是男孩兒,大名就喻初遇,如果是孩兒,大名就喻初見吧。”
他們都是彼此的初見,緣分都來自于對方的第一面。
初遇或者初見,剛好一切的開始。
“初遇、初見。”喻文州念了兩遍,一下就笑了起來。
他起小心的伏在了時笙的肚子上,“喻寶貝,聽到沒有,媽媽給你取名字了,喜歡嗎?”
時笙被他這樣子逗笑了,“這麼晚了,喻寶貝肯定都睡了。”
喻文州這才重新躺好,“那我們也快點睡吧。”
大概是喻寶貝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第二天中午突然就有了靜。
喻文州正在廚房做飯,時笙在沙發上看電視。
先是覺得喻寶貝踢了一腳,結果肚子一下就痛了起來。
“州州。”喊人。
喻文州以為是在等吃飯,在廚房里喊,“馬上就好。”
時笙手托在肚子上,“我肚子痛。”
話音剛落,廚房里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后喻文州直接跑了出來。
他趕蹲在面前,安道:“不怕,我們馬上去醫院。”
待產包早就已經收拾好了,喻文州拎著東西就下了樓。
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一路上他也在不停的安時笙。
生孩子這種事,本來就要去鬼門關走一遭。
時笙本來就很害怕了,要是他再穩不住,更是給增加心理負擔。
一直到了醫院,喻文州才有時間給家里人打電話。
很快兩邊的一大家人全都出現在了醫院。
只是檢查了一下,時笙現在宮口還沒有開,只能先辦理住院觀察做胎心監測。
誰也沒想到,那麼乖的喻寶貝會在最后出來的關頭這麼折騰。
宮持續了整整三十個小時,時笙疼的幾乎吃不下東西。
喻文州心疼的不行,“還是剖吧。”
時笙搖搖頭,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堅持一下。
而且醫生判定有順產的條件,現在一切正常,也沒有手指征,醫生并不建議剖腹產。
只是宮這麼長時間宮口還沒有開,最終還是沒能逃打催產針。
打完催產針,宮慢慢從7-8分鐘一次變了2-3分鐘一次。大風小說
這個時候的時笙已經疼的整個人都在發抖了。
喻文州什麼辦法也沒有,只能在旁邊陪著,不停的鼓勵。
終于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醫生來檢查說已經開一指了。
時笙只覺得終于在黑暗里看到了曙,突然又覺得有希了。
打過無痛以后時笙終于覺得好一些了,隔了一天多,終于主提出要吃點東西。
怕待會兒生的時候沒力氣了,對和孩子的影響更大。
沒有宮的時候就趕吃兩口,痛的時候就坐在那里緩緩。
一直熬到凌晨,時笙終于被推進了產房,喻文州也跟著進去陪產。
這個時候的時笙反倒是沒什麼覺了,喻文州在旁邊張的不行。
時笙笑他,“好歹是醫學教授誒,你這樣子我想笑你。”
喻文州低頭吻在的眼角,吻去剛剛浸出來的淚水。
“笙笙,你很堅強。”他繼續鼓勵著。
凌晨四點多正式開始生產,經歷了整整兩個小時,喻寶貝終于出來了。
聽到喻寶貝哭聲,時笙一下就哭了,喻文州紅了這麼久的眼眶也掉了眼淚下來。
看著累到虛的時笙,他吻在了的額頭上,“寶貝辛苦了,謝謝你。”
臍帶是喻文州親手剪的,也是他第一眼看到喻寶貝的降生。
醫生還在理喻寶貝那邊,喻文州拍了照過來給看。
“是初遇。”他道。
時笙笑了笑,“真好。”
從大肚子變了小寶貝,他們期待了這麼久的場景終于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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