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賣了?
姜嬈擰著眉頭:“還不趕說清楚點?”
穆珩嘀咕道:“阿嫵,你可真是個急子……”
這次倒是沒再賣關子了。
“延鶴先生可不是個好脾的,皇上三顧茅廬才把他請來給承哥兒做老師,現在我想取而代之,總得想一個讓延鶴先生也滿意的法子不是?”
事自然是要這樣辦的。
問題是,穆珩想了什麼樣的法子。
“阿嫵,你知道,像延鶴先生這種不慕名利的人,為何會答應給承哥兒做老師嗎?”穆珩問。
這個問題,姜嬈也是思考過的。
延鶴先生早年朝為,但后來卻是主請辭了,不管他是不了場的諸多黑暗,還是因為太不接地氣而在場無法立足,總之后來的這些年,他有很多的機會可以重返場,卻都被他拒絕了。
所以,延鶴先生是真的淡泊名利,而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這樣的人,想要讓他打破自己以往的原則,自然極為不容易。
隆譽帝需要三顧茅廬才能打延鶴先生,原因也就在這里了。
姜嬈沉了一會兒,“承哥兒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唯一的孩子,更是唯一的皇子,份自然是極為貴重,更是極有可能被立為儲君,延鶴先生,就是考慮到這一點吧?”
穆珩輕輕頷首。
姜嬈繼續道:“對于你們這些讀書人的想法,我倒也有那麼幾分了解,培養出一位承襲了自己所有理念與抱負的帝王這件事,對于讀書人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哪怕延鶴先生可以不要名利,但他只怕也無法拒絕這樣的……”
想想看,親手教導未來的帝王,讓未來的大安朝也間接的留下自己的影子,甚至是會因此而名垂千古,哪個讀書人能拒絕?
穆珩頗有些驚喜地看著姜嬈,到底沒忍住又在姜嬈的臉上親了親:“阿嫵,你可真是讓人驚喜!”
沒等姜嬈催促,他便點頭。
“阿嫵,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延鶴先生所圖的也就是如此了……”穆珩道。
也正因為延鶴先生為的不是名利,想要在不傷和氣的前提下說服延鶴先生給穆珩讓位置,才更顯得難了。
“既然這樣,你說的‘賣’是什麼意思?”姜嬈擰著眉頭。
穆珩的臉上立馬變得委屈起來:“阿嫵,我拜延鶴先生為師了!”
姜嬈:……
延鶴先生可是天下聞名的大儒,這世上不知道多讀書人想要拜他的門下,卻是不得其門而,若是那些人看到穆明遠這副拜延鶴先生為師他虧大了的表,他一定會被人套上不知道多個麻袋狠狠打一頓吧!
“說人話!”姜嬈皮笑不笑。
好吧!
穆珩正道:“延鶴先生都已經年逾古稀了,其實教導承哥兒,對他而言也是一件負擔極大的事,只不過是為了實現自己讀書以來的抱負,這才勉力撐著而已……”
“我拜了延鶴先生為師,對于延鶴先生來說,其實也是一種解。”
“哪怕不用自己勞心勞力來教導,承哥兒也一樣會是他的徒孫,將來承哥兒為了人人稱贊的明君,也一樣會有他的一份功勞,甚至是因此而青史留名,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姜嬈仍擰著眉頭,“話不是這樣說,延鶴先生既然不慕名利,那他圖的就不是這點名,他圖的是自己的理念,真正的被帝王運用到治理天下這個過程中……”ωWW.166xs.cc
只憑著穆珩所說的這些,不可能說服得了延鶴先生。
穆珩目和,輕輕了姜嬈的發,輕聲道:“是啊,只憑這些,不可能說服得了延鶴先生,所以我與延鶴先生促膝長談了大半日……”
穆珩年時雖然并未拜延鶴先生的門下,但那并不是因為他對延鶴先生有所不滿,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與延鶴先生的格不是很合而已,事實上,延鶴先生的許多觀點,與他都是不謀而合的。
那時穆珩便覺得,他與延鶴先生,不適合做師徒,倒是適合做忘年。
當然了,那會兒的穆珩即便在京城小有名氣,比起延鶴先生來說仍是天差地別,真要將這樣的話說出口,肯定得被無數人指著鼻子罵上一聲“狂妄”。
卻沒想到……
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到底還是了延鶴先生的弟子。
“總之,我與延鶴先生的許多觀點都是不謀而合的,既然如此,無論承哥兒由我們誰來教導,延鶴先生的愿都能達!”穆珩說到這里,還有些得意:“收我為徒,再給我讓位子,不僅想要的都能達到,還可以不用那般勞,更是平白得了我這麼個好徒弟,這樣的好事哪里找啊,延鶴先生點頭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歡喜好嗎?”
姜嬈:……
不得不說,這人是給往自己臉上金的。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得到了解決,不管對是自己一家,還是對隆譽帝和章皇后,甚至是對承哥兒,也都是一件好事。
穆珩神地湊到姜嬈跟前來:“對了,阿嫵,我跟你說啊,皇上可是親口說了,把太傅的位子留著給我呢!”
“哦?”姜嬈揚眉,“你的意思是,皇上要準備立儲了?”
穆珩點頭。
“這兩年,為著皇上沒有在承哥兒出生之后立即立他為太子,朝中可是有不人心里都有著別的想法呢,想來,這些人很快就會失了。”
就比如那還存了妄想的方家。
“我估著,最多到承哥兒滿三歲時,皇上就要立太子了。”穆珩道,然后“嘿嘿”一笑,“到了那時,我就是太傅了!”
先有太子,再有太傅。
沒病!
看這人一副恨不得把尾都給翹起來的得意模樣,姜嬈睨他一眼。
“德!”
話說完,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夫妻二人都不覺得,穆珩想著往上爬有什麼不對。
得場,誰不想登上高位?
只要沒有貪贓枉法,憑自己的本事站到更高,這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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