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噴了一通,也懶得再多廢話,一把推開陳天,快步離開了。
看到對方這幅前恭后倨的臉,陳天搖頭失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好在對方已經指了路,陳天正準備順著路線去找星空集團。
突然,他耳朵了,看向了遠的街角。
過了幾秒鐘,就聽到一陣警笛聲從那邊傳來,聲音越來越大。
下一刻,只見一輛無牌照的黑轎車從拐角猛地鉆了出來,四輛警車隨其后。
黑轎車引擎轟鳴,在馬路上橫沖直撞。
但這條路剛沖到一半,就見另一頭又冒出了五輛警車,將前路完全堵住。
黑轎車一個急剎車,只能停在路中央。
警車上下來了幾十名警察,掏出手槍瞄準了那輛黑轎車,同時拉開了封鎖線,疏散街上的行人。
原來是警方在追捕罪犯。
沒過多久,黑轎車的車門打開了。
只見從駕駛位上走下來一個壯漢,穿著黑背心和迷彩,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看起來很是兇悍。
他一只手拖著一個,另一只手拿著一把匕首,架在的脖子上。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摒住了呼吸。
看到罪犯挾持著人質,現場帶隊的警連忙喊話:“我奉勸你趕放下武,放開人質,不要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踏出這一步,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罪犯不屑地笑了笑。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和老子說話?趕把你們隊長給老子過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孩的臉頰,角泛著殘忍瘋狂的笑意。
“記住,千萬千萬別讓我等的不耐煩了,否則,就等著給收尸吧,哈哈......”
即使面對警方的圍困,罪犯仍表現得十分猖狂。
但是沒有人敢輕舉妄。
氣氛越來越凝重,場面一時間繃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又是一輛警車到達了現場。
車里走出幾名警察,為首的是個警,皮白皙,留著馬尾辮,看起來英姿颯爽。
正是華市刑警支隊的支隊長,柳雙雙。
柳雙雙剛一面,罪犯就死死地盯著,目中流出刻骨的仇恨。
“柳大隊長,真是說曹曹到,一年前你殺了我弟弟,今天這債也該還了!”
柳雙雙冷哼一聲,厲聲喝道:“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我勸你趕放下武投降,說不定還能爭取改過自新的機會。”
罪犯不屑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呸,這些年你們警察連個屁都不到,現在就這麼些人,還想讓我投降?”
說完,他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們想救人質,好,我給你個機會。”
“現在,你過來,代替,怎麼樣?”
聽到罪犯的要求,柳雙雙的心陷了掙扎。
見柳雙雙猶豫了起來,罪犯哈哈大笑,譏諷道。
“怎麼了?柳大隊長不是警察嗎?嘖嘖嘖,連這樣的覺悟都沒有嗎?”
柳雙雙心中天人戰,但最終眼神還是堅定了下來。
“我答......”
然而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一個有些懶散的聲音打斷了。
“哪來的垃圾貨,真是不解風啊,竟然讓這麼漂亮的警花姐姐做人質?”
警方的注意力此時正高度集中,突然出現這樣的況,眾人霍然轉頭向后看去。
只見一個十七八歲土里土氣的年正倚在警車上,吊兒郎當地看著罪犯。
眾人互相對視,目中都著疑,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個大活人會悄無聲息地進封鎖線。
但現在局勢危急,顯然不是追究這點的時候。
幾名警察直接上前,想將他從這里趕出去。
然而陳天腳步微,輕輕松松就躲開了警察,隨后更是幾個閃,就到了柳雙雙邊。
柳雙雙是警局蟬聯三屆的格斗冠軍,能坐上刑警支隊支隊長的位置靠的可都是自己的實力。
但剛才陳天的作,即使是也沒有看清。
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沖著陳天咬牙警告。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到這里的,也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但現在人命關天,我警告你最好趕離開,千萬不要搗。”
陳天笑了笑,湊到柳雙雙的耳邊,呼出來的熱氣打在的耳朵上,輕聲說道。
“警花姐姐,自我介紹一下,我陳天。我幫你解決他,你當我老婆怎麼樣?”
妻子受侵害自殺,本以隱退的醫圣陳子航暴怒出山,化身殺神,以十三支玉針,掀起血雨腥風!
【嬌妻+婚姻+人性+家庭】陳安不到三十歲就染上了不治之癥,并且時日無多。老實本分的他,勤勉而低調地生活,沒有任何越軌的行為,于是他將懷疑的對象,放在了最親近的人
重生歸來5千年了,都沒有覺醒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世代追隨的家奴氏族都成了首富,他還是沒能覺醒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