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我無法自己開眼,畫不出鎮邪除祟的符箓,道士給出的解釋,跟我姥姥那封信中所說的差不多。
命人,卻日出生,本就是了這世間法則。
道士說,要是想破了這一桎梏,就只能改命。
只是這東西也不是說改就改的,而且付出的代價極大,我命,如果強行去改的話,道士和我都有可能出事。
所以道士就選了一個比較穩妥的法子。
打算瞞天過海。
他帶著我去了菜市場,托老板找了兩只五年以上的黑公。
回到別墅后,他去后院把殺了,兩只就只接了一碗的,把放在客廳供奉的三清像供桌上。
接著他點了三蠟燭,兩擺在三清像左右,一放在我面前。
又從一旁出三香,全部點燃之后在三清像前的香爐里。
這香爐我看著眼,似乎就是在槐村的時候他給我的那個,因為我看見香爐肚子上還有我砸秦小倩時留下的凹痕。
之后,道士又找來朱砂,在黃紙上寫下一些我看不懂的符箓,只有符箓中間的“借命”兩字我認識。
寫完之后,他就把符箓給燒了,符灰全都落進那碗里,他口中不知道在念些什麼,一雙眼盯著我面前的那蠟燭。
直至燭火飄搖,漸漸從黃變為紅,道士一直凝重的神才慢慢放松下來。
“把你的手臂出來。”
我乖乖把袖子挽上去,道士用筆沾上融進符灰的,在我手臂上寫下跟剛才一模一樣的符箓。
“另一只。”我又換了一只手臂。
隨著符箓最后收尾,碗里的也剛好用盡。
道士長出了一口氣,隨手把碗和筆放在一邊,“這法子也不是長久之計,不過維持一個月還是沒問題的。”
“關于那些保命的東西……”
我順口接了一句,“我會畫符,跟著我姥姥學了好幾年的。”
“你畫出來的符能驅邪保命嗎?”道士毫不留的拆穿我,“連你姥姥的那些東西都只是比皮深一點點,你覺得你會的那些又有多是有用的?”
“我……”
“我就簡單告訴你吧,就算是現在我替你瞞了命,之前你們宿舍樓遇到的那只‘倀’你照樣打不過。”
道士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環一扣,仰頭喝了一嗓子。
然后他拿出來一疊黃紙給我,“我就教你三招,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萬一你真見什麼東西也足夠用了。”
我看著手里的黃紙,皺了皺眉頭,“這不還是寫符嗎?”
道士瞥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口啤酒,沒理我的話。
“知道你寫出來的符為什麼沒用嗎?符是對的,黃紙是對的,朱砂也沒錯,你唯一了一樣,就是你自己的。”
“我自己的?”我不解。
我姥姥畫符一般都只用朱砂,怎麼還會用上人?
喝完最后一口,道士隨手把易拉罐扔進垃圾桶里,繼續說道:“你姥姥沒跟你說過這一回事,是因為用畫符損的是壽。不過損的也不多,你用和一次朱砂,差不多就是一天的壽。”
“這東西雖然實質傷害不大,但是誰能預料到自己的壽命?萬一明天就死了呢?”
“而且,你的命數跟常人也不一樣,你是命,以做符效果甚至比我還要好,但是代價也大得多。”
道士比喻雖然不好聽,但是簡單明了。
“那其余兩招呢?”我追問。
道士把墻上掛著的那一串銅錢拿下來,隨手扔給我,我堪堪接住。
仔細打量了一番銅錢,上面斑斑駁駁全是銹痕,甚至還有干涸后的黑紅,我皺了皺眉頭,看向道士。
“這個也要用?”
“不用,用咒驅即可。”道士隨手用筆在黃紙上寫下幾句咒。
“追魂拘魄,鎖鬼。急令在現,吾為封靈。急急如律令。”
看著紙上的咒語,我跟著念出來,隨后抬頭,“這是魂咒?不是破邪咒嗎?”
道士嘲諷的笑笑,“有時間讓你跑就不錯了,你還真以為我教這些跟那些東西剛的嗎?”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道士又繼續說道:“教你的最后一招,有些危險,如果不是到了最后關頭,無論如何都不能用,聽見沒?”
看著他這麼認真的樣子,我也覺出他教我這最后一招應該不是什麼平常的法,連忙點了點頭。
“這最后一招,做‘驅鬼’。”
道士一本正經的說,“我們周圍無論什麼地方都有靈,而這個‘驅鬼’就是找一個愿意為你所用的靈,把你的喂給它,燃燒你的壽命和它的靈魂,短時間提高它的戰力。”
“其實直接把給靈是很危險的事,有的靈嘗到的味道,就會突然暴走,也就是‘化兇’,一旦你選擇的這個靈‘化兇’,對你的反噬將是不可預計的。這最后一招是最簡單也是風險最大的,我建議你能跑還是跑,真沒必要玩兒命。”
道士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但是我突然發現,我姥姥會的東西竟然跟道士相差無幾。
我還記得的留下的那封信中,曾說過道士是出茅山的,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姥姥是不是也曾學過茅山,而且跟道士的關系也不一般?
否則,又怎麼會放心的把我托付給他呢?
我抬眼看向坐在對面的道士,對他的份也越來越好奇。
除了“驅鬼”,其余兩招我被道士著練了一下午,一直到我能夠練的控,他才肯讓我吃晚飯。
說實話,他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有時候,確實是認真又可靠。
“你一會兒隨便找個房間休息就行,反正都沒人住。”
吃過飯,道士一邊一邊跟我代,我點點頭,拎著背包和行李就上了二樓。
當我想起來問他要別墅鑰匙的時候,一回頭,發現剛剛還坐在沙發上剔牙的人已經不見了。
這麼快就回房間了?
我也沒多想,拎著東西隨便找了一個房間休息。
雖然補了一天一夜的覺,但是一沾床困勁兒又上來了,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半夢半醒間,我覺有人在抓著我的腳踝把我往地上拽。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畢業聚會喝醉後女神拉我去開房,我偷偷錄音時卻錄下了不該錄的東西。 回到家後,父親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我。 地下室那貼滿紅符的棺材裡,總是傳出詭異的笑聲。 我總覺得,那棺材裡躺著的,是我的媽媽。
送葬上山,我卻被裝在棺材里活活給埋了, 隨之整個村子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只有晚上這里才人聲鼎沸。 我從棺材里爬出來,才發現......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