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無歡幽幽的看著暴君。
您老人家說話就說話,非得拉踩一下我唄?
在心裏跟係統說,【係統,我突然好喜歡你的名字,幹掉那個暴君我就是皇……我要幹掉他!】
係統樂得很。
之前宿主還有點消極怠工,不太願意弒君做皇。
但誰能想到呢,這暴君居然非常配合的在惹惱宿主,宿主的好勝心被激起來了呢!
它在心裏喊著,打起來打起來!
這兩口子早一點打起來,它就可以早一點做完這個任務了!
在祝無歡想幹掉暴君的時候,小元子已經千恩萬謝的領旨謝恩了。
他砰砰砰磕了三個頭!
皇上既然讓他去查務府,就說明今天的事皇上是相信他的,他沒有失寵!
磕完了頭,他站起來,準備再給長夜添一次茶水就退下,去查務府。
他剛到長夜邊,長夜就扭頭看他。
“疼了吧?”
長夜看向他的,低聲問道。
小元子得眼淚汪汪,“謝皇上關懷,小元子的不疼,請皇上不要再記掛著這件事了……”
長夜搖頭,“當年你是為救朕落下的疾,朕怎麽能不記掛?”
他擺了擺手,“退下吧,回去點藥酒,說了多次了,要跪也得慢著點,不要撲通一下就猛地跪下,著了舊傷怎麽辦?”
小元子含著兩汪眼淚著長夜,乖巧的點頭。
外麵都說他們家皇上是暴君,明明不是!
皇上是最好的主子!
主子他隻是脾氣暴躁了一點,但是主子很念舊,誰對主子好一分,主子能還十分!
這事兒他小元子最有發言權,從他七歲跟著主子起,主子就一直護著他,沒讓他過半點委屈!
長夜看著小元子努力直背脊退出太極殿,輕輕歎息。
這一口氣還沒歎完,他就猛地扭頭看向祝無歡!
對上那雙吃瓜群眾般炯炯有神的雙眼,他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
他居然把這個誤信了野史,把他和小元子當斷袖的人給忘了!
野史害他!
剛剛肯定又誤會他和小元子之間有貓膩了!
果然,下一刻他就聽到安靜了多時的祝無歡終於在心裏發出了一陣陣尖——
【啊啊啊啊這對暴君小太監cp真的太好磕了!】
【媽呀,跟元公公比起來,我這的原皇後就是個屁啊!】
【之前原在長樂宮跪了那麽久,後來我穿越來了又繼續跪,可是係統你見暴君心疼一下了嗎?】
【問都沒問過!】
【但是元公公就不一樣,這才跪幾秒鍾啊,暴君就心疼得要命!】
【雖然剛剛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但是看他低頭瞅元公公膝蓋的目,和他的口型,我就知道他在問元公公痛不痛!】
【哎喲,痛、不、痛!哎喲,還心疼得都不要人家在這裏伺候了,讓人家回去歇著了,元公公才是名副其實的寵妃啊!】
【難怪野史說,後來暴君為了跟元公公示,居然親自砍了後宮所有妃嬪呢!元公公可是他的心肝寶貝,他怎麽能讓那些妃嬪為他們之間的阻礙,讓他家小心肝委屈呢!】
【唉,就是可惜了那些妃嬪,注定是跟我一樣的炮灰啊……】
祝無歡的心聲無一字的傳長夜腦子裏。
就像一個個大錘子一樣,砸得他腦袋嗡嗡的!
他垂在桌案底下的那隻手,狠狠握,再握!
他得控製住自己,否則他怕他會即刻拔劍衝過去砍了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把他當斷袖的人!
握拳頭好幾息,他才下心頭的火氣。
他目沉沉的盯著祝無歡。
“皇後用這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盯著朕做什麽?誰給你的膽子直視天?”
“臣妾知錯了。”
祝無歡低下頭,卻沒有跪下請罪。
心裏有一個聲音說,嘖嘖,怪我爹媽沒把我生男兒唄,怪我不會用元公公那種乖巧的眼神仰您唄?
剛剛元公公淚汪汪的著您時,您可沒斥責他大膽,說他直視天……
您還依依不舍的一直目送他離開太極殿呢。
嘖,雙標狗,玩得真溜!
長夜深深吸氣。
為了不讓這人越誤會越深,他強行給自己解釋。
“皇後方才如此奇怪的看朕,是因為朕待小元子的態度,讓你疑了嗎?”
他著窗外,回憶當年。
“當年朕被皇兄所害,跌落懸崖,小元子為救朕,不顧自己生死,隨著朕跳下懸崖。他拽住朕的胳膊,蹬著懸崖一個用力就跟朕換了位置,於是跌落到崖底時,他墊在了朕下,腰腹多傷,脾髒破裂,左斷裂。若不是朕的親衛趕去及時,將小元子及時送醫,他的已經廢了,人怕是都已經……”
他收回視線重新看向祝無歡,一字一頓。
“這世上,隻有他小元子一人能如此舍救朕,所以朕待他自然跟尋常人不一樣,你懂嗎?”
祝無歡沒想到這暴君和小太監背後還有這麽重重義天地的故事!
頗為容,點頭道,“臣妾懂了。”
長夜鬆了一口氣。
可是接著,他就又聽到了祝無歡那該死的心聲——
【係統,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長夜會深深上元公公,願意為元公公做個斷袖了!】
【這是舍相救的意啊!生死相隨啊!】
【他墜崖,元公公眼也不眨就跟著跳,拚盡一切墊在他下替他去死,換他活命!咱捫心自問,皇後能做到嗎?後宮三千佳麗能做到嗎?誰都不行啊,隻有元公公可以!】
【唉,這般天地的意,別說暴君了,換我我也會上元公公的啊!】
祝無歡跟係統聊得歡,卻不知,龍椅上那暴君已經快被氣死了。
“……”
長夜狠狠握手的朱筆!
眼神幽冷!
你說你懂了,朕還以為你真懂了!
結果你懂了個屁!
你腦子裏就隻記著史書上朕和小元子的故事了是吧?
朕特意告訴你這些,是想說,小元子是朕的恩人,朕難免多關照兩分,這不是!不是!不是!
閉了閉眼,他下心的憤懣,無力的看了一眼祝無歡。
算了,誰讓這人是後世穿來的呢?
拜那野史所賜,他和小元子的故事已經流傳了一千多年,這人從小就對他和小元子是真的事深信不疑,這念頭已經深固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得清的。
罷了,今天要是再解釋,就會暴他能聽到心聲的事了。
下一次遇到合適的機會再解釋吧。
總之斷袖之汙名,他堂堂帝王,絕不會背負!
前世,渣夫殺妻害女,她手刃渣夫卻死在白蓮花之手。重回小時候,她精心籌謀步步為營,擺脫極品家人手撕白蓮花,順道再報個恩。「喂,你別誤會,我隻是報你上輩子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當以身相報。」
苦等五年,如願盼君歸!誰知卻被他挖肉剜心做藥引。同樣都是救他的女人,滿身榮寵的是她,剔骨赴死的是我!
【強取豪奪/追妻火葬場白切黑嬌軟奴婢×霸道陰狠腹黑皇帝】許之洐這一生,做過兩次皇帝。他第一次做皇帝的時候,要姜姒跪在自己腳下叫主人,在她身上烙下奴隸烙印,將她囚在籠中,親手灌下避子湯。只是權位爭奪、殺機暗藏,生死無常。短短數年,朝代幾經更迭。慶朝復國后,姜姒成為長公主。許之洐曾加諸于她身上的一切,她都要他一一奉還。她在許之洐臉上施以黥刑,挑斷他的手筋,還將他扔到男人堆中惡心他。可他欺身上來,將她壓下,眸中滿是戲謔,“如今著了衣衫,做了公主,便不記得奴的身份了?”他第二次做皇帝的目的很簡單,就為了讓她不再是公主,乖乖做他的籠中雀。 ...
簡介: 商雪羨被俘的那日天空飄著大雪,一身紅色嫁衣的她被人押著跪在魏帝靳修麵。靳修挑著一雙寒眸,緊緊地捏著她的下顎,玩味的音色夾雜著徹骨的冰涼。“商老賊最疼的嫡長女,南陳第一大族王家的宗婦。朕給你一個選擇,入宮為奴還是入營為妓?”那一日,傳承千年的簪纓大族商家死了精心培養的嫡係長女、王家死了剛剛拜堂的世家宗婦。自此,北魏宮廷多了一個奴顏媚骨的司寢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