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聽到葉修遠的聲音,仿佛看到了救星,拖著傷痕累累的子連忙爬上前。
“老爺老爺,你總算來了,你可要替臣妾和沉魚做主啊。你看看臣妾和沉魚上的傷,葉傾塵想要打死我們。”
剛剛仿佛經歷了一場人間煉獄,害怕極了。
葉修遠看了看慕容夜,還是著頭皮上前開口詢問。
“傾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對你母親和妹妹下如此狠手?”
“狠嗎?哼。父親不妨倒是問問們對春蘭和劉嬤嬤都做了什麼。”
劉嬤嬤到現在還下不來床。
“不過是兩個下人而已,我和沉魚打兩下罵兩句怎麼了?”
鄭氏這會有了葉修遠撐腰,底氣又足了起來。
“怎麼了?不怎麼。你打了我的人,我自然要禮尚往來,雙倍奉還給你。”
說著,葉傾塵又要揚起手里的鞭子向鄭氏。
“啊……老爺,又來了,你快救救臣妾,真的會打死臣妾的。”
鄭氏嚇得哇哇大,連忙躲到了葉修遠后。
“下人怎麼了?下人就活該無緣無故被打?沒有下人,你哪來的錦玉食?沒有下人,誰為你鞍前馬后?”
這古代坑人的尊卑貴賤制度,真是害人非淺。
“不是要讓下人打死我嗎?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我一汗。”
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來了,姑也照打不誤。
葉傾塵站在那,右手執鞭,上散發出冷冽的消煞之氣,宛如天地間的王者。
看到葉修遠難以置信的表,慕容夜就知道,他從未認識過真正的葉傾塵。
“啊……我的臉我的臉,父親……讓葉傾塵快給我解藥,在我臉上下了毒,我的臉好。”
葉沉魚的臉突然奇難忍,被抓得模糊,在地上打起滾來。
看到葉沉魚的臉被毀,葉修遠徹底被激怒了。
他可還要依仗著葉沉魚這張臉,坐上未來國丈的寶座呢。
“你……你這個逆,你怎麼能如此狠毒?快點把解藥拿出來。”
葉修遠簡直不敢相信,又是下毒,又是打人的,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兒嗎?
“給解藥?”
葉傾塵看著葉修遠輕狂一笑,“父親可知,兒的臉為何會為今天這副模樣?”
“這……”
葉修遠微微愣了下神。
他也記得葉傾塵小時候長得十分乖巧可,像娘親,一看就是個人胚子。
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了眾人口中的草包丑。
葉修遠看了鄭氏和葉沉魚一眼,難道真的都是們做的?
“父親不必懷疑,你眼中所謂的好兒好妻子就是如此的蛇心腸,這些年不但毀我容貌,還不斷地詆毀欺辱于我,我現在也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葉修遠自知理虧,語氣又了下來。
“傾塵啊,鄭氏和沉魚絕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一定是誤會了,誤會了。我讓們跟你好好解釋。”
葉傾塵說這些,也不過想替原主討回一個公道。
可如今看葉修遠的態度,簡直在浪費的口舌。
“解釋什麼?解釋們怎麼在我的胭脂水里下毒?還是解釋們怎麼在我的吃食里下讓人癡傻的藥?這些帳也是時候該跟們好好算算了。父親最好還是快些讓開,不然誤傷了父親,那可就不好了。”
說完,葉傾塵舉起鞭子,對著葉修遠的腳邊就了過去。
“你……”
見葉傾塵冥頑不靈,葉修遠只能求助地轉向慕容夜。
“王爺,你快勸勸王妃,這中間一定有誤會,家人之間能有多大的仇。我們都是一家人,這一個不好,真要鬧出了人命,對誰都不好。”
葉修遠這話說的,可真有水平。
只要慕容夜不想和丞相府為敵,他就絕不能任由葉傾塵這樣胡鬧。
一家人?
慕容夜冷笑。
葉修遠臉還真大。
老子姓慕容,誰跟你一家人?
“堂堂戰王妃教訓兩個下人而已,出了人命,由本王擔著便是。”
慕容夜毫不在意的態度,讓葉修遠的臉頓時黑了鍋底。
葉傾塵也愣了愣。
原來在慕容夜眼里,葉沉魚和鄭氏,還真就是下人。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王妃饒命。我這就讓人把春蘭和劉嬤嬤的賣契給王妃取來。”
鄭氏這下徹底怕了,慕容夜都發話了,葉傾塵真有可能打死。
“還算你識相。”
葉傾塵冷哼,收了鞭子。
今天真要鬧出人命,也不好收場,傳出去對的名聲也不好。
“謝王妃,謝王妃。”
鄭氏磕完頭,連忙起讓下人送來兩人的賣契。
葉傾塵看過確認無誤后,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把賣契撕得碎。
“以后,春蘭劉嬤嬤和丞相府再無瓜葛。我現在要把春蘭和劉嬤嬤帶走,你們都沒有意見吧?”
“不敢不敢。”
有意見也要掂量掂量葉傾塵手里的鞭子和自己的小命。
“春蘭,立刻回去收拾東西,帶劉嬤嬤跟我走。”
“是,奴婢這就去。”
春蘭激地轉頭就跑,和母親終于可以離丞相府這個牢籠了。
一聽葉傾塵要走,躺在地上裝死的葉沉魚終于有了反應,較忙沖葉修遠使眼。
“王妃賣契也撕了,氣也出了,不如把沉魚的解藥就給吧,現在一定也知道錯了。”
葉傾塵看了葉沉魚一眼,見仍一不,直接把解藥丟在了臉上。
還真是孬種。
葉傾塵剛邁出幾步,突然又回過頭看向葉修遠。
“王妃還有什麼事吩咐?”
葉修遠真是怕了葉傾塵,生怕再出啥子。
“還真有件事提醒父親,兩日后別忘了把我娘的陪嫁和我的嫁妝如數送到戰王府,一件,別怪我到時候去皇上面前,告你霸占正妻嫁妝。”
葉傾塵說完,這才滿意地轉走了。
慕容夜也不多留,跟著離開。
葉修遠看著兩人離開地背影,一個頭兩個大。
今天真的是飛狗跳。
非但沒解決了嫁妝的事,還被葉傾塵三番五次威脅于他。
葉修遠眼中閃過暗茫,看來這個兒真的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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