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驚恐的瞪大眼睛。
“那這麼說,我給丞相大人的回信,也被人給截去了?那我們的計劃不是……”
“會不會是搞錯了,或許是送信的人遇到了意外,信送遲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胡彪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
包間瞬間陷沉默。
片刻之后……
姜丞相仿佛又想到什麼,他抱著最后一幻想。
焦急的問道:“你出來時,可都收拾干凈了,有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在礦里?”
胡彪聞言面尷尬。
“丞相只說了將礦封上,再將人員轉移出來,所以其他東西,都留在那里面了。”
姜丞相這下徹底慌了。
若是來往的信件并沒有被劫,那麼將礦封上之后,沒有人知曉,倒也沒什麼問題。
若是另一種況……
姜丞相搖了搖頭,直覺告訴他,一定是另一種況。
說不定現在金礦已經被查了,也說不定此刻茶樓外,就有人暗中在盯著他。
莫要說招兵買馬了,就單單私吞金礦這一項罪名,如果坐實了,姜府就保不住了。
他緩緩吐出幾個字:“完了,一切都完了。”
姜丞相猜的一點不錯。
竹風此刻就在茶樓外,從他一出丞相府,就開始跟著他了。
半個時辰之后……
姜丞相面無表的走出茶樓,上了馬車徑直回姜府了。
他如今只能靜觀其變了。
胡彪并沒有跟出來,因為他們已經意識到,外面不安全了。
只能暫時躲在茶樓。
~
皇宮
赫景城被留在了水月閣。
對危險毫不知的他,睡了一覺剛剛醒來。
還在等著晚上的宴席。
開始他還比較淡定,可是眼見天都快黑了,還沒有人來請他,這有些不太對勁。
于是赫景城走到門口。
打算出去一看究竟,卻被門口的守衛給攔下了。
“太子殿下,皇上有令,暫時封鎖水月閣,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
赫景城聞言當場懵了。
父皇要封鎖水月閣,這是要將他在宮中?
不可能,他不相信!
于是赫景城怒斥道:
“放肆,父皇留本殿在宮中,是要設宴給本殿慶功的,快讓開,本殿要去赴宴。”
赫景城說著就要繼續往外走,守衛拔出劍,再次攔住了。
一臉嚴肅的說道:
“太子殿下請回吧,屬下是奉皇上之命,在此看守水月閣,還請殿下不要為難屬下。”
見守衛已經拔刀了。
赫景城發覺事態嚴重了。
闖肯定是不行了,只能先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出去。
于是他試著問道:
“父皇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將本殿扣在這里?你去通報一聲,本殿要見父皇。”
守衛聞言卻無于衷。
赫景城見狀憤怒至極,卻沒有毫辦法,只能先回屋去。
他站在窗邊看著門口。
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了想,難道是這次假裝剿匪被發現了?
這不可能啊,一切他都安排的天無,沒有出任何馬腳,父皇不可能發現。
那還能是因為什麼?
想不通的赫景城,此刻煩躁無比,這種一頭霧水的覺,最是抓心撓肺了。
~
晚上熠王府里
蘇云青已經回來了。
此刻正在清月院書房里,跟赫辰熠還有林玥報備戰果。
桌上擺了一堆賬本。
“你們是沒有看到,那場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姜淮那老匹夫,膽子也太大了。”
“按照這個規模估算下來,他們這幾年私吞的黃金,都快要趕上南赫的國庫了。”
林玥也忍不住驚嘆。
“嘖嘖嘖,真是富可敵國啊,比我知道的某個朝代的大貪,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云青一臉懵的問道:
“什麼朝代,哪個大貪?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赫辰熠聞言角微。
玥兒說話出馬腳,再這麼下去,怕是要保不住了,他趕岔開話題。
代道:
“云青,這次事辦的很好,再從天機營多派些人手過去,把金礦保護起來。”
“另外,今天晚上,林浩和云瑾那邊有行,你再帶一些人手,過去配合他們。”
蘇云青聞言點了點頭。
“好,我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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