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麗早上在樓梯聽了很久,昨晚有個低層樓的獨居孩,不但半夜被撬門還被著欺負了。
蒙著臉,是誰都不知道。
“你跟陸雨也注意,咱們這層不安全了。”
昨晚還是鬧了點靜的,姜寧疑鄭偉麗怎麼沒有察覺,不過看到脖子上的痕跡時,還有啥不明白了。
造過頭,睡死了。
水電氣全停,沒有任何娛樂打發時間,可不就多做運麼。
末世天災頻現,人想要生存都很難,的一旦懷孕就是災難。
姜寧囧,讓這個沒吃過豬的怎麼提醒?
實在不好開口,只得拐著彎問,“偉麗姐,你好像下個月有比賽吧?”
“是啊。”鄭偉麗神惆悵,“這鬼天氣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把我訓練都耽誤了,只能自己在屋里瞎練,昨天一時手還把陸雨當沙袋了。”
還暢想參加比賽,應該有做措施,等兩人徹底接末世就可以提醒了。
回屋時,姜寧瞟了眼房門閉的1801。
……
凌晨,不等撬的上樓,鄭偉麗砰砰敲門。
姜寧打開門時,鄭偉麗赤手空拳,陸雨手里拿著刀,1801的門同時打開。
面對齊齊現的18樓住戶們,幾個撬鎖的先是心虛,可隨即又理直氣壯,惡言威脅道:“識相的乖乖把吃的出來,否則別怪老子手里的刀不客氣。”
姜寧冷聲道,“誰說我們有吃的?”
“這不廢話,沒吃的你們裝門干什麼?”帶頭的晃著手里的刀,“我們都快死了,你們一個個卻水溜,關起門吃獨食不管我們死活,做人哪有你們這樣的?
他娘的廢話,趕把東西出來,老子留你們命。”
其實姜寧每頓只吃八分飽,能量被大量訓練消耗,而且沒必要不跟人接,可其他人都在肚子滿臉菜。
氣神,想藏都藏不住。
這群人已經到失去做人的底線,跟他們講理猶如對牛彈琴。
姜寧懶得廢話,“好啊,有本事你們上來搶。”
說完,給鄭偉麗使了個眼。
別看敲門的只有幾個,可藏在黑暗中的不知有多,今天不殺儆猴,以后會源源不斷的來。
鄭偉麗收到,下意識將陸雨護在后。
見18樓的如此囂張,他們猛地踹開不銹鋼門,揚著刀子沖上來。
姜寧側,一刀劈向領頭的。
自親眼看著母子仨跳樓,鄭偉麗心備抑,見這群雜碎就手得厲害,快速閃躲重拳打在男人腹部。
男人從樓梯滾下,重重砸在門上,倒地上無法彈。
1801站著沒移,直接把人胳膊卸了。
一時間,樓層慘連連,在黑夜中格外森恐怖。
姜寧連砍幾刀,無一不是避開要害,但鮮卻不停飆出來,灑在地板上目驚心。
總共來了六個,砍傷了三個,另外的被卸掉胳膊,還被鄭偉麗打得奄奄一息,而陸雨連出手的機會都沒。
姜寧站在樓梯口,拿著染的刀問道:“要糧食,還是要命?”
為首的男人捂著流不止的胳膊,憤怒哀嚎道:“你們、你們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
姜寧將他們的遮面布扯下來,說不出名字但多打過照面,有兩個還是社區群的活躍分子,平時活得鮮亮麗,天災卻蒙著臉作惡。
拿出手機給他們拍照,“你們可以報警,看到時警察抓誰。”
沒想到18樓會抱團,他們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迫于形勢只能服,“我們也是沒路活了,迫不得已才這樣的,反正你們也沒吃虧,就當沒事發生放過我們行嗎?”
剛才多囂張,現在多孬種,撲通跪一地求饒。
如果只是針對姜寧,殺了便是,但今天是抱團行旨在威懾。
向1801跟鄭偉麗,兩人都沒有意見,“今天你們運氣好,下次就未必了,滾!”
靜這麼大,所有樓層沒人敢開門。
姜寧等人沒清理地上跡,只是關門上樓。
陸雨剛才目睹1801的凌厲手,想要借機認識做好鄰居,“你好,我陸雨,前幾天剛搬來的。你手太厲害了,不知是干什麼的?”
面癱臉的霍翊深走到門口才回答,“你猜。”
陸雨,“……”
鄭偉麗看出來了,扯了男朋友一把,“我們回去了。”
這種人一看不是道上混的,估計份還不簡單,瞎打聽容易出事。
威懾效果很好,連著幾天沒人敢來捶樓梯的門。
姜寧早早拉開窗簾,臺風依舊張牙舞爪咆哮,瘋狂拍在門窗,讓人覺整棟樓都在搖晃的錯覺。
臺風提前來的,而且已經足足十五天,卻依舊沒有消失的跡象。
擔憂真,天災不但升級,連會不會結束都未嘗可知。
但生活還要繼續,能茍一天算一天。
小白肚子大得厲害,量食相當驚人,姜寧拿青菜逗它時,發現紙板上有跡。
了下肚子,見它神痛苦不安,覺要生了。
天災中的新生命,養大以后做麻辣兔頭,冷吃兔,紅燒兔,干鍋兔塊,涼拌手撕兔,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很快,第一只崽兔出生。
很好,目測只有幾厘米,比老鼠崽大不了多。
豆豆過來時,小白已經生了六只,拿出兩片藏在口袋里發蔫的包菜葉子,“小白有寶寶了,快吃。”
一共十只崽,總共十二張,讓姜寧發愁如何喂養它們。
吃飼料不行,但連著半個月臺風暴雨,天沉得厲害,臺的青菜缺照泛黃。
要不是放過空間作弊,估計早就枯萎了。
空間種的倒是長勢驚人,綠油油讓人看著舒服,今兒早一個沒忍住拔了些菜洗干凈燙面條。
自己種的,吃起來極為味。
兩棵果樹苗也活了,尤其是老提樹已經吐芽。
姜寧告訴自己,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照顧兔子,鍛煉,看書,睡懶覺,生活還是充實的。
養新習慣,每天睜眼醒來就聽外頭的風聲。
聽多了,就半個專家。
第十八天的時候,風聲好像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