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除夕的前一天,C國舉行了新國王的登基儀式,歷史的一幕,舉國同慶。
而隨著新國王繼位上任和霍華德一族的落敗,王室因王位繼承人引起的風波也歸于平靜,這場爭斗宣告落幕。
林騁滿疲憊剛從會議現場回來,就上喬影,被喬影主找上,林騁瞬間不覺得累了,笑容本掩飾不住,滿是期待。
這要換以前,林騁絕對豎起厚厚的城墻一整個警惕,今非昔比,得知喬影就是自己妹妹,林騁直接給打上厚厚一層濾鏡。
怎麼看怎麼親切可。
喬影:“不是說不當這個國王嗎?”
C國今天上任的新國王不是別人,正是一直頂著全國力喊著寧愿凈出戶離開C國也不愿意當這國王的林騁。
林騁:“囡囡這是關心我嗎?”
喬影:“兌現承諾而已。”
林騁:“沒人我,我自愿的。”
喬影:“是突然發現了權勢的好,還是突然發現了卡琳娜的好?”
林騁:“我當這國王的唯一一個條件就是不娶卡琳娜。至于權勢嘛,算是吧,只有擁有至高的權利,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僅僅只是個公爵的話,遠遠不夠。”
喬影看。
林騁:“我知道秦先生很厲害,知道囡囡你更厲害,完全不需要我幫襯,但至不能拖你后,給你撐撐面門也行。不能是把利,也得是個牢固的后盾。”
他想,以的子和能力,即便沒有了暗影,這輩子也不會過得平淡,以后的孩子肯定也會像一樣,張揚肆意。
林騁覺得自己可以不被用上,但不能他們有需要的時候自己卻派不上用場。
喬影:“用不著。”
林騁:“如果是之前讓我當這國王,那對我來說是犧牲,因為那時的我實在沒追求,也沒有想要的東西,但現在我不覺得,甚至還很有力,我就想、就想……”
林騁想了想,然后笑著說:“我就想讓秦寒越有個國王大舅哥,是聽著都有迫。這完全是我自己的選擇,這不是犧牲,所以囡囡你不需要有任何力。”
喬影轉就走:“你想多了。”
林騁追上去:“囡囡你什麼時候我聲哥哥聽啊?我們小時候很親的。”
喬影:“親?我那時才幾個月?”
林騁:“是真的,你小時候家里的仆人管家抱你,你都哭,但只要看到我,或是聽到我的聲音,立馬就不哭了。”
喬影:“你要是我弟或是我妹,我現在就能你、疼你,但是哥,你慢慢想吧。”
林騁:“雖然聽著很不錯,但我還是想當你哥。你還不想就不吧,我慢慢等。對了,卡拉讓我替帶句對不起給你和秦先生,知道你就是喬音了。”
喬影不關心。
林騁:“對了,你幫我問問秦先生,我封他個親王當當他愿不愿意,掛牌的,不管事,每年年底來參加下國宴就行。”
喬影:“他很忙。”
林騁:“雖然秦先生不差這一個親王份,但這親王的份也不差啊,絕對有利無害,自家人,我還能坑他不。”
“就你們這王室,除了個拉斐爾和萊恩有二兩腦子,拉斐爾還是方片J假扮的,其他……”喬影都懶得吐槽:“看著都鬧心,指不定哪天秦寒越被卷你們的紛爭,再說,秦寒越可不止一個秦家掌權人的份,他當這親王,誰益還不一定,更別說還有個覬覦他的卡拉,還每年來參加國宴,哼。”
林騁:“……好吧。”
林騁跳過話題:“你喜歡什麼?”
喬影看他一眼。
林騁:“送座城堡給你。”
今年的除夕很不一樣,喬影本來以為今年要麼不過,要麼會在秦家過的。
林顧禮買了一堆帶有華國新年元素的東西,從昨天就開始布置家里了,喜慶的紅燈籠,對聯,紅包,福字,中國結。
忙得不亦樂乎。
古堡的管家和仆人都沒過這氣氛。
喬影待在房間里,拿了兩個中國結,給四爺兩只耳朵都系上了。
秦寒越拿了幾副空對聯和筆墨水過來,將筆遞給:“試試嗎?”
喬影:“那倆家伙呢?”
問的流影和月影。
秦寒越:“離開了。”
聽到流影走了,喬影覺得空氣都好了。
這兩天,流影魂不散纏著非要跟較量一番,喬影不帶搭理他。
流影該慶幸,喬影因有意無意地躲避林顧禮而一直待在房間里,否則就他那死纏爛打的煩人勁,喬影絕對出去捶他。
秦寒越忽然想起:“會寫筆字嗎?”
喬影轉著手里的新筆,聽到秦寒越的質疑,轉筆的手一停:“不才,正好練過,也就是沒去弄個大師的頭銜戴戴,要不然就我這一手筆字,一字千金。”
秦寒越笑了:“一字千金?”
喬影揚眉看他:“求字嗎?”
秦寒越直接掏錢夾,將家當推到喬影面前:“求。”
林顧禮在一樓大廳給家福字,秦寒越拿著寫好的幾副對聯給他。
林顧禮接過一看:“這筆字可真漂亮,沒想到寒越你還有這麼一手堪比大師的好字呢,平時沒練吧?”
秦寒越:“這是小影寫的。”
林顧禮:“囡囡寫的?”
他拿著對聯,驚喜地問向秦寒越,當看到秦寒越的臉時,林顧禮有些困。
這臉,怎麼有點奇奇怪怪的,哪里不對勁?林顧禮盯著秦寒越明明沒變化,可就是哪里不太對勁的臉看。
后者到林顧禮的目,不自然地別了下臉,他不躲還好,這一側臉,臉上的不對勁之瞬間顯眼了起來。
功讓林顧禮找出不對勁之。
林顧禮:“寒越、你這……眼睛、還有耳朵怎麼了?”這眼尾怎麼有黑線?
兩個耳垂上還有兩個小黑點。
秦寒越:“咳、這是……”
林騁聞聲趕來:“怎麼了,我看看。”
秦寒越后退一步。
林騁跟著往前湊。
看清秦寒越的臉后,林騁后退一步,一臉復雜看他:“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好呢?”
遭到秦寒越不友好的回視后,林騁忍著笑改口:“今天確實是個好日子,但倒也不必打扮得如此隆重,你如果實在喜歡,我給你找個專業的化妝師吧?我再給你送對耳環,你這……有點不堪目啊。”
秦寒越沉了沉氣,解釋:“這小影跟我玩鬧畫的。”
林騁:“我說嘛,誰手藝這麼好,看這眼線畫多流暢,原來是囡囡畫的。”
秦寒越:“……”
林顧禮笑得一臉欣,抬頭見喬影帶著四爺走下來。
林騁本來是看喬影的,結果被耳朵上掛倆中國結、步伐沉穩一臉傲氣的四爺吸引了去。
盯了又盯,林騁有些不敢認。
不確定地他:“薩克?”
四爺:“汪、”
還真是。
林騁忽略掉那倆喜慶的中國結,盯著那張帥氣卻又不太對勁的狗臉看了片刻,問:“眉呢?”
四爺兩只眼睛上面分別有兩撮棕,耳朵里也是棕的,這會兒了全黑。
四爺:“汪、”
很明顯,棕被喬影涂黑了。
林騁:“很帥。”
四爺自己也很滿意:“汪、”
秦寒越跟喬影說:“我去洗個臉,回來一起對聯。”其實兩句都是詢問。
林騁:“不用,你這樣看著溫似水多了,比薩克好看,何況這囡囡親手畫的。”
秦寒越:“公爵的分寸呢?”
林騁糾正他:“是國王。”
林顧禮走上前,笑著問喬影:“囡囡有什麼想吃的菜嗎?我讓廚房去做。”
喬影默了下,張了張:“想吃魚。”
林顧禮:“好,我馬上去讓廚房多做幾道魚,糖醋的,紅燒還有清蒸的。”他說著,轉就去了,手里的對聯都忘放下。
夜幕降臨,整個古堡張燈結彩。
恢宏神的古堡配上那大紅的元素,還真是別出心裁的禮崩樂壞,好一個不倫不類。
但氣氛是絕對有了。
飯桌上,四人舉杯相,氣氛融洽。
舅甥倆不知道有多年沒過過年,吃著這一桌團圓的年夜飯,心中慨萬千。
晚飯過后,一行人踩著夜頂著冷風來到大門外——秦寒越說有場煙花。
等待的時間,喬影問給整理圍巾的秦寒越:“為我準備的還是為新年準備的?”
秦寒越:“為你準備的。”
喬影:“會有樣學樣。”
秦寒越:“可不是學伯父。你忘了,在M洲時說過,有機會要請你看場煙花。”
喬影:“那不是隨口一說?”
秦寒越不否認:“當時大概率是。”
喬影輕扯了角,像是笑了。
隨著一聲哨般的響,煙火劃過夜空,藍的巨大煙花在城堡上空炸開,照亮整個夜,映襯著白凈的臉龐。
四爺興異常,在幾人當中跑來跑去。
喬影穿著秦寒越特意給買的新,口袋里揣著三個大紅包,腕上戴著林顧禮送的福字金手鏈,仰著臉看那一顆顆五彩斑斕的煙火盛宴。
在煙花的炸響聲中,聽到他問:“喬小姐,我能跟你求個婚嗎?就現在。”
喬影目不斜視,語氣稀松平常:“你要弄單膝下跪加誓詞保證那一套?”
聽出喬影的嫌棄和排斥。
秦寒越:“當然是按照你喜歡的來。”
喬影:“準備什麼了?”看他一眼,又接著看回煙花。
秦寒越:“戒指。”
秦寒越將口袋里的戒盒拿出。
喬影看也沒看,直接把手他。
秦寒越拿出的那枚戒指,抓過的手,停在蔥白的指尖前,問:“確定就這麼便宜我?你家人都在這,不考慮為難我一下?”
喬影:“我們兩個的事,關別人什麼事。”接著看他:“你是不是傾向?”
秦寒越:“怎麼會是,那明明是樂趣。”
他鄭重其事地將戒指給戴上,戴正戴牢在手上,而后抓著手、看手上的戒指,就這麼傻看了半晌,角抑制不住地瘋狂上揚,發自心地開心。
暫時看夠了,才說一句:“尺寸剛好。”
喬影抬手看了看戒指款式,滿意。
他接著從戒盒取出自己的那枚,一本正經遞給喬影:“有勞。”
喬影接過,直接單手給他套上,一本正經回他一句:“客氣。”
看回夜空,煙火的亮下,臉上藏著的笑一點點釋放,任由秦寒越牽手。
——2023.1.26,正文完。
白紙黑字:正文差不多就寫到這兒啦,番外稍后奉上,寫點影姐和三爺的婚后生活,還有填點小坑,以及兩人的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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