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的村婦,兩眼發直的瞪看宋嫣:“大嫣一整個中午都在山裡,李瘋子那個瘋子瘋起來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唉呀,大嫣的子上還有。”
“大嫣,是不是李瘋子對你幹了什麼,你說出來,嬸去村長給你做主。”
宋嫣脣角微勾,似笑非笑。
站在面前的宋宜敏,看到自己的言語達到了的效果,便低頭抹了一下眼淚,然後擡頭對著宋嫣哭道:“這個殺千萬的李瘋子,大嫣再過不久就要跟葉爵哥結婚了,卻在這個節骨眼對嫣兒幹出這樣的事來,大嫣,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跟葉爵哥說這事的,我們快回家把這一服換了,免得……免得人看了笑話。”
握著的手往屋裡拉。
四周的村民卻越圍越多。
宋嫣見此,猛地擡起了另一隻手,狠狠的甩在了宋宜敏的臉龐。
“啪!”
“啊!”
這一掌,又狠又重的拍落在了宋宜敏的臉龐。
這是替前世的自己還給的。
打心思歹毒,害一生。
宋宜敏被落了一掌後,腦子一下子矇住了,手著自己被打過的臉,怔怔的看著宋嫣:“大嫣,你打我幹什麼。”
“我有說我去了莽山,撞見李瘋子嗎,我什麼時候說李瘋子對我做了什麼,我不過就是去寨溪採靈芝的時候摔了一跤,跌到了山窩裡,這跟李瘋子有什麼關係,我要是不打醒你,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大堂姐你不得我被人糟蹋子,纔會當著這麼多叔伯嬸婆的面公佈這種醜事。”
誰家裡出了這樣的醜事會拿出來說,何況,就算真的發生這種事,在這個九十年代,還存在著保守與傳統風氣的農村裡,也斷然不會當著大衆的面前嚷嚷出來,除非,那個人本不把宋嫣當作家人看。
這事說出來,宋嫣還要不要再嫁人了。
就算不嫁葉爵,那日後再想尋下家,恐怕難!
宋嫣回頭,看向那住在村東頭的三十出頭的張姨:“昨天上山撿柴火的時候,在路上遇見張姨,張姨說寨溪有靈芝,我尋思著爺不好,便在午飯後一早出門尋靈芝,結果摔在了山坑裡,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的東西,在那裡挖了一個陷阱,把我刮的一是傷,若不是有好心人路過拉我一把,送我去醫院,我現在還上不來,怎麼我一回到家裡,大堂姐就給我潑了這麼一大桶墨水,是想要黑死我不。”
宋宜敏渾一震,一臉驚愕。
什麼時候宋嫣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還沒等宋宜敏開口,張姨便點頭說:“是,昨天我的確去了寨溪,回來的時候到了大嫣,對了,剛纔回村的時候,看到有輛車從村口開出去,大嫣,這救你的人是個軍人吧,我看那開的車跟你對象開的那輛車像極了。”
“是,就是那位軍人伯伯。”宋嫣重重點頭,然後又無奈的搖頭說:“可惜靈芝太高,我沒采到一株,倒是沒想到回到家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然被人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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