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冬沒有提及唐元祺深恐懼的事,那是唐元祺萬分慶幸的事。
還好,這個小丫頭片子還不知道,太好了,以後還會跟他一起玩的,不會怕著他的。
想著如此,唐元祺的本又恢復了。
“那是當然,也不瞧瞧小爺我是誰,小爺我又不是你家那個沒用的四哥,小爺膽子可大著呢,那麼點小事,不過是一頭黑熊而已,還不如小爺家的猛虎呢,怎麼可能嚇得到小爺我。”兇險過去了,唐元祺這小子又拽起來了。
沈立冬撇撇角,很是不屑唐元祺那副傲的模樣,不過以的實際年齡計算,那麼大一個人了,自然也就懶得跟個小屁孩斤斤計較。
更何況——
想到唐元祺那邪門的毒,沈立冬覺得這小屁孩還可憐的。
“喏,給你這個,吃吧,很好吃的,我也吃過一片的,都沒給四哥留著,特意留給你的。”沈立冬也考慮清楚了,眼下若是不救唐元祺,任他死在沈家莊的話,沈家估計大禍立即就來臨,倒不如先救他一命再說。
隨著沈立冬的意念一,一片冰魄雪蓮的花瓣離開了空間,到了沈立冬的小小掌心上。
唐元祺看著沈立冬塞給他的花瓣,看著是好看的,晶瑩亮,雪白雪白的。
可是——
“這花瓣也能吃的嗎?”
“不吃拉倒,我給四哥吃去,好心給你留著的,還不領,還給我算了。”還不捨得呢,冰魄雪蓮多難得啊,要是不想吃,也就不救了。
“誰說小爺不吃的?送給小爺的東西就是小爺我的。”唐元祺趕將那花瓣塞口中,都沒咀嚼幾口,幾乎是吞嚥了下去。
沈立冬看著唐元祺吃下了冰魄雪蓮,忐忑的心,終於安穩了。
怎麼說都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現在也不糾結了,未來的事,未來再說吧。
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倒是唐元祺這小子,別看眼下出手救了他一命,日後他還能不能保住命還是個未知之數呢?
看著唐元祺,沈立冬暗暗嘆息著,富貴人家,果真是是非多,齷蹉多,無所不用其極啊,他這麼小的年紀就被人下了狠手,若不是運氣好到的話,若不是恰好有一株冰魄雪蓮的話,搞不好明年的今日就是這個小子的忌日了。
這樣一想,沈立冬就覺得現在的比唐元祺要幸福多了,至二房一家人相親相,雖是貧苦了點,但是夫妻同心,兄友弟恭,這可比任何金銀財寶值錢多了。
何況日後他們二房也不會一直如此貧苦下去的,靠著他們自己努力,也能過上好日子的。
想著想著,沈立冬就越發覺得這小子可憐,看唐元祺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帶上了幾分憐憫。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這麼看著小爺?”沈立冬的眼神讓唐元祺瞬間變得跟刺蝟一樣,渾豎起了尖銳的刺。
沈立冬呢,看著唐元祺怒氣即將發的狀態,同的目不但沒有消散掉,反而還加重了幾分。
“我這麼看你怎麼了?都怪你這張臉啊,長得比孩子都漂亮,長大後誰嫁給你誰悲慘,我是覺得你未來的媳婦太可憐了,跟你站在一起得一輩子被著啊,唉……不過我估計著以你這張臉蛋,除非自己割上幾刀,要不我覺得以後沒人有勇氣嫁給你啊,想想這樣,我就覺得唐元祺,你太可憐了,你要打了,知不知道?”沈立冬調換了憐憫的容,臉不紅心不跳地地撒謊,出手指,還拼命地著唐元祺的臉蛋。
的,的,的,跟在綢緞上似的,手真好啊,沈立冬趁此機會將唐元祺的臉蛋個夠。
那唐元祺呢,明明最討厭別人同他的目,可是聽著沈立冬那番同的調調,他無論如何都討厭不起來。
因爲同的容跟別人同的事太不一樣了,的想法怎麼就,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唐元祺困不解地看著沈立冬,也就忽視了沈立冬那雙小手在他臉蛋上努力地啊,就跟包子似的。
直到沈立冬不捨地放開了手,沒再繼續他的臉,唐元祺才發現,他被沈立冬明正大地給調戲了。
“小丫頭片子,你是在調戲小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