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開始有人拿著羅盤在院子里四走了,有人開始掐指演算,還有薩滿巫師開始擺上案子,跳起了大神來。
大家都知道這宅子一定是有問題的,都在用自己的辦法尋找問題的源。
終于,尸影從屋子里出來了,出來后笑著說:“我買這宅子的時候,就聽周圍說著宅子不干凈。剛好今天各路高手都來了,誰要是能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我必有重謝!”
這時候看向了一旁的一位三十幾歲的男人,他樣貌英俊,材拔,氣質俗,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尸影說:“胡將軍,您可是這行的大拿,金校尉都唯你馬首是瞻,您的分金定奇也是大家公認的,您費費心,給看看這宅子問題出在哪里了?”
李闖說:“胡將軍胡小軍,祖上就是倒斗中郎將,世代傳承,到了這一輩那將軍令就傳到了他的手里了。這胡爺還是很有本事的,金校尉都聽他的。”
我點點頭說:“那看來很厲害。”
我在心里想,那麼他應該能看這個破軍夾煞局吧。
胡將軍這時候點點頭說:“這宅子沖了煞了,只要在這后院中間修上一個影壁,問題迎刃而解。”
修影壁的確能解決問題,能把煞氣在柿子樹下,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那了葫蘆的嬰兒還是沒有解決。
胡將軍一笑說:“現在可以先抬一塊屏風擺在院子中間。”
尸影讓人搬了一道屏風擺在了院子里。果然,那倆孩子再次從后門進來之后,不哭了。
頓時,眾人開始捧臭腳了。
有人說:“胡將軍果然名不虛傳。”
“胡將軍,神了!”
“是啊,胡將軍果然長了一雙看穿的神眼。”
“早就聽說胡將軍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
胡將軍對著大家拱手,笑著說:“都是虛名,不足掛齒。能替尸老板解決難題,是我的榮幸。”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家聲音小下來之后,我說了句:“看的好像不太對啊!”
其實我也沒想那麼多,我也就是想幫個忙。我只是個鄉下來的小子,沒有那麼多的城府。
頓時,有人指著我說:“你算什麼東西,胡將軍怎麼可能看錯。”
“你說胡將軍看錯了,你想出名想瘋了吧。”
虎子小聲在我耳邊說:“老陳,你啥況啊!”
我小聲說:“沒事。”
胡將軍這時候呵呵笑了,說:“大家靜一靜,小朋友有自己的見解,就讓小朋友說說嘛。我倒是想聽聽,我錯在哪里了。”
胡將軍這時候到了我的前,看著我說:“你說說,我錯在哪里了。”
這時候突然出來一個穿著白襯,過膝的人。看著我呵呵一笑,隨后說:“你是潘家園三爺的人?”
三爺說:“孩子小,不懂事。白姐,您多擔待。”
這位白姐這時候看著我笑了,說:“質疑長輩可以,但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說胡將軍錯了,可以。但是不能壞了規矩。”
我說:“啥規矩?”
白姐用手了自己的長發,說:“你說出你的觀點,要是最后證明你錯了,你就要跪在地上,給胡將軍磕三個響頭,承認錯誤。”
我說:“要是我對了呢?”
白姐說:“你對了,算你小子有一號,今后大家都認識你了。”
虎子一聽樂了,說:“我們稀罕你們認識我們,干脆這樣好了,老陳錯了,老陳磕頭。要是老陳對了,你磕頭。”
“我磕頭,知道我是誰嗎?”
虎子說:“我管你是誰,你要是沒尿兒,就別出來拔橫。你想結胡將軍,就要付出點什麼吧,想空手套白狼,哪里有那麼容易的事!”
白姐看看胡將軍,胡將軍在那邊點點頭,一笑說:“行,要是我看錯了,白皙小姐就給你們磕頭。不過我不會看錯的。”
我看著胡將軍說:“那可不一定,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這次你真的看錯了。”
周圍又是一陣冷嘲熱諷。
等這幫人說完了,我說:“胡將軍,你先說吧。”
我和虎子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們只是兩個頭小子,無名無分的,才不在乎榮辱得失。
磕頭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又不要錢又不要命的,我剛好試試我的《地眼》靈不靈。
我和虎子都是從村里出來的莊稼人,窮挨都經歷過。
當時為了一口吃的,我能端著瓢站在別人家炕沿下說盡小話,只要能借給我一瓢白/面,讓我磕頭也沒問題。
我讓胡小軍先說,胡小軍聽了之后笑了,說:“我先說可以,我最擔心的是,我說完了,你照貓畫虎。”
我說:“要是我和你說的一樣,算我輸。”
有好事之徒又指著我說:“簡直太狂了。”
“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胡小軍出手來,讓大家不要說話了。隨后他點點頭,看著我不屑地一笑說:“好,我今天就和你較這個真兒了。我先說。”
他這時候一指東方,娓娓道來:“這宅子的問題出在東面,這東面是一條小河,有青龍之勢。
但是一旦你出去看看,你就明白,這河水污濁,里面扔了大量的尸,最關鍵的,這河灘里埋了很多死去的嬰兒。
所以,這里的煞氣越來越重,青龍沖煞,正對著這宅子。
兩個辦法解決,第一種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東邊的大墻要加高,但是這大墻加高,勢必離著房檐太近了,這就是以次為主了,不吉利。
所以只能用第二種辦法,那就是在院子里修一道影壁,擋煞,效果大家都看到了,立竿見影。”
這番話一說出來,大家紛紛鼓掌。
“好啊,太彩了。”
“佩服,簡直就是辟。”
“我行走江湖數十年,也沒能看穿這青龍煞。慚愧啊!”
“是啊,我怎麼也沒想到是因為那條河。”
……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尤其是那些人,都對著胡小軍出了異樣的眼神。
那個白皙的人,這時候到了我前,說:“弟弟,你說說吧。”
我點點頭說:“我沒出去看,也不知道東邊有這麼一條河。”
白皙說:“這麼說,你是認輸了嗎?”
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一邊笑,和頭發都跟著/抖了起來。又說:“弟弟,你要是認輸,就乖乖跪下磕頭。”
我說:“我雖然沒看那條河,但是這宅子和那條河沒有什麼直接的關系。
東邊的院墻有三米多,足夠高了,青龍煞是水煞,不可能過那麼高一道墻的,這院子的煞,是破軍夾煞。”
我看著四周說:“堂中最要象窩,后須防仰瓦。更看前后鬼,便知結虛花。”
白皙這時候死死地看著我說:“什麼意思?”
胡小軍說:“你的意思是,這里有?不可能,這宅之怎麼會有。平洋須得水,山谷要藏風,莫把水為定。”
我說:“我能斷言這宅子有,而且我還知道,這里埋著的是一尸兩命。
兩個孩子之所以哭,是到了里面的煞氣。里面的嬰兒了葫蘆了。
要想這宅子安寧,需要把這葫蘆拉出來,一把火燒了。”
白皙頓時呵呵笑了,說:“開什麼玩笑,能看出來有已經實屬不易,你能看出里埋了個孕婦?還能看出來孕婦肚子里的嬰兒了葫蘆?我是聞所未聞。要是你真的看準了,我還真的要給你磕三個頭了。”
我信誓旦旦,把話說的很滿。眾人雖然有質疑,但是也都被我說傻了。一個個直目瞪眼看著我。
有人說:“口說無憑,你能告訴我,在何嗎?”
我這時候看著胡小軍說:“胡將軍,你看在何呢?”
胡小軍這時候臉一陣紅,一陣白。
對我來說,這是再小的一件事,但是對于他來說,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他在這里折了面子,而且是被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頭小子給贏了,那對他來說就是極大的侮辱。
胡小軍說:“沒有,你不要故布疑陣了。我不會上你的當。”
虎子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說:“要是有呢?胡將軍,我們打個賭吧。要是我們贏了,你把將軍令出來。”
尸影這時候趴在了胡小軍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后說:“要是你們輸了呢?那我要你們說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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