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上壽辰,離果然沒帶元初寒進宮。
元初寒十分滿意,那個皇宮,是真的不想再靠近。
不過,被太后挾持,倒是便宜了離了。別看他和太后撕破了臉皮,可是他可佔了大便宜。
太后的那些爪牙侍衛,都被他砍了。想來本就找不到藉口,可這回,卻是讓他實實在在的定了罪,說砍就砍了。
而太后不佔理,只能打落牙齒和吞,必定是恨極了離。
如此一來,元初寒愈發的肯定,鄭王手裡有貴重的東西,貴的可能會使坐在龍椅上的人日夜不安。
各種猜想,可元初寒還是猜不出來,鄭王手裡到底有什麼。
靠在窗邊的榻上,窗子開著,能清楚的看到小院裡的圍牆,以及從牆外進來的尾竹。
暗自琢磨,元初寒無意識的嘆口氣,也不知鄭王怎麼樣了。那個老頭想必很擔心,可是卻沒辦法派人來看看。
這帝都暗流洶涌,他也不敢派人隨意的走接近。
“小姐,您今天該去給齊護衛拆線了。”香附從門外進來,瞧著元初寒心都飛走了的樣子,小聲提醒道。
“是啊,把這茬兒都給忘了。”回神兒,元初寒坐起。
“王爺沒讓小姐進宮,真是厲害。這整個大齊啊,也只有王爺有這種魄力,數一不二。”香附還是很震撼的。
“那當然,人家是攝政王,權傾朝野,鬧著玩兒呢。”站起,元初寒哼了哼,要是這點兒說一不二的權利都沒有,那還算什麼攝政王。
走出院子,兩人朝著東院走去,不想沒走到東院呢,一個府裡的護衛疾步走來。
“郡主,府外有個年來找您,他說他文,是郡主的學徒。”走過來,那護衛的臉已經不似之前那般冷冰冰。
“文?他怎麼來了!讓他進來吧,他是我學徒,也是我的小廝。”一詫,元初寒不解,文怎麼會來?
“是。”護衛得令,隨後轉快步離開。
香附看著元初寒,小聲道:“小姐,是不是老爺派遣文過來的呀。”那時明明說過,要文守在藥佛山。
“不知道。”搖頭,元初寒也猜不。
不過十分鐘,那護衛再次出現在視野當中,後,跟著一個悉的影。
“小姐。”瞧見了元初寒,文快步的跑過來。
“文,你怎麼來了?”走過去幾步,元初寒上下看了他一通,長高了一些。
護衛將人送到,隨後便轉離開了。
文回頭看了一眼走開的護衛,然後低聲音道:“是老爺讓小的來的,看看小姐這段時間過的好不好。”
“好的,牙好胃口好。”隨便的哈拉一句,元初寒微微瞇起眼睛看著文,覺得可不止這些。
“香附,你去給齊楊拆線,正好當練手了。文,跟我來。”可不認爲,文只是來看看。
香附眨眨眼,然後點頭,“是,奴婢這就去。”衝著文了鼻子,他們倆從小在一起,好像還第一次分開這麼久。
文也鼻子迴應,看起來有著附和年齡的稚。
“走吧,回去說。”返往居住的小院兒走,文跟在後面。
“小姐,看這攝政王對你還不錯,老爺以爲你會沒有自由,被拘起來了呢。”文也是有些意外的。
“他怎麼樣啊?是不是愁得頭髮都白了。”說起來,還是想念那老頭的。還從未有人對那麼好過,就是在那個世界,唯一的親人也不如鄭王。
“老爺還不錯,只是很想念小姐。”文笑嘻嘻的,迎著,他也是燦爛一小夥。
“猜到了。”笑起來,元初寒快步走進院子,文也快步跟著。
進房間,這小院兒安全的很,沒有外人隨意打擾。
轉坐在榻上,元初寒眉眼彎彎的看著文,“你什麼時候來的帝都啊?”
“啊?小的今天才到啊。”文一愣,隨後答道。
“今天?你的服乾乾淨淨,靴子纖塵不染,看樣子可不是千里迢迢剛剛趕到帝都。還有,連包袱都沒帶,放在哪個地方了?你當我的眼睛是倆溜溜球啊!”輕叱,元初寒纔不信他胡謅。
文立即蔫了,“好吧,小姐您火眼金睛。老爺派小的來給小姐送信,他老人家暗地裡派人買下了帝都的多個藥房,小的是跟三管家來的,前天就到了。”說著,文轉過,開始解腰帶。
元初寒擰眉,“買下了多個藥房?”
背對著元初寒,文從裡將信拿出來。他這也是沒辦法,害怕進這王府的大門會被搜,就只能藏在這裡了。
“這是老爺的親筆信。”將信遞給元初寒,卻沒接,只是挑高了眉看著他。
文訕笑,將信拆開,拿出裡面的信紙遞給元初寒。
這才接過來,可沒興趣那接過他部位的信封。
鄭王的筆跡,每個字都滿含真切關懷,很是思念他這個兒。
他也確實買下了帝都的藥房,九家!
“九家藥房?買下這麼多。”鄭王說是給做傍之用,若是到了那一天,逃出皇宮逃出王府,在這帝都還有個地方可以去。
可是,太多了,就算用作障眼之用,但確實太多了。
文搖搖頭,隨後湊近元初寒幾步小聲道:“小的不小心聽到老爺和大管家談話,聽著意思,老爺還想在其他城池盤下藥房。不止這帝都一,可能會分佈大齊個個城池。”
“真的?”更是疑,而且,很有錢啊!
鄭王樸素,當真是樸素到骨子裡了,忽然間的這麼下本,個個城池,那得多錢啊!原來他這麼有錢?元初寒是真不知道啊。
文點頭,彎湊近元初寒,更小聲道:“小姐,這事兒千萬不能讓攝政王知道啊,否則,咱們的退路可就沒了。”
“還用你說?把信燒了。”將信紙遞給文,元初寒滿腦子的疑,是真琢磨不了。
文接過,走到桌子邊拿起火摺子,將信紙燒灰。
“個個城池?”倚靠在榻上,元初寒琢磨的腦袋都大了。
鬧得這麼大,鄭王是在給鋪後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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