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薇月順便問道:“剛才的曲三桐,是柳曲家的人嗎?”
“是啊,柳曲家可是個仙門世家,家族中出了很多天才弟子。比如今年門的曲天,單火靈,問天峰峰主曲紹師叔,都是柳曲家出來的人。曲三桐雙靈也算優秀了,在曲家也隻能算一般般吧。”喵喵尒説
原本想打聽一下大師兄曲靈楓的事,可襄垣並沒提到他。
他連卜元都不知道,想來未必會知道曲靈楓的事。
“走吧,咱們去第三演武場,司徒琛應該快上場了。”
寧薇月記得司徒琛,一年前跟踢館的鄭天邪打過,他是肯定有霧境場券的人。
他們過去的時候,司徒琛剛走上演武擂臺。
一看他的對手,襄垣便無趣的打了個哈哈。
“不用看了,司徒贏定了。”
寧薇月:“……”
“看看吧,或許……”話沒說完,就見著司徒琛用快如閃電一般的速度一招近,結束了這一場比賽。
寧薇月無語,這還怎麽看?
“他怎麽這麽快?他應該不是風靈吧?”
“不是,可是他師父送了他一支青鳥羽,他早已將青鳥羽煉化進了裏,雖不是風靈,其速度並不比風靈差。”
好吧。
“你知道師兄什麽時候比嗎?”
襄垣笑道:“你想看師兄比賽?”
寧薇月忙不迭的點頭。
襄垣道:“你現在看沒什麽看頭,再過兩三天看吧。”
“為何?這兩天排不上他嗎?”
“不是,像他這樣的,跟司徒一樣,上去幾乎就結束了。真正彩的對決得十進五,五進三,頭彩之爭。今年報名的人不,估計得三天後你才看得到。”
寧薇月了解了,便對看比賽失去了興趣。
“那我三天後再來吧,襄垣師兄,我就先回去了。”
“哎哎,你怎麽走了呀?不看他們也啊,你看這臺上打得不好看的嗎?”
寧薇月笑笑,“不用看了,襄垣師兄,再見。”
襄垣一陣失落,心想一會兒就得自己上場了,原本他還想好好打一場給看呢,不想人家說走就走。
罷了,那他就爭取打進前十去吧。
……
三天時間寧薇月不打算沉閉關式修煉,而是練習玄冰奧妙訣中配套的法,順便看看小四腳的況。
一年了,這位大佬的外形上看又有了些變化。
之前看他像螈,無鱗片,無角,腳上也沒指甲。
現在約可見他上的鱗片,腦袋上也長出了芽似的角,腳趾頭逐漸分明。
這麽一看,有點兒像龍了。
“喂,小四腳。”
小四腳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淡淡的掃了一眼,又將眼睛合上了。
“小四腳,有力氣說話了嗎?”
沒理,眼睛都不睜一下。
罷了,看來他依舊很虛弱。
神識從丹田退出來,剛下床,就收到的淩霄的指示。
“來玄冰。”
玄冰?玄冰在哪兒?
來了雲霄峰總共就去了三個地方,自己住的地方,卜元住的地方,和師父住的地方。
寧薇月不敢去問淩霄,悄咪咪的用傳音符給卜元發去消息。
‘師兄,救急,玄冰在哪兒?’
‘雲霄殿坎位五裏。’
寧薇月:“……”
坎位,水坎,水,正北?
有些不理解,幹嘛不直接告訴正北五裏呢?
寧薇月匆忙的趕到了雲霄殿正北五裏外,那裏果然有個,中的石頭上,赫然刻著玄冰三個字。
淩霄坐在玄冰一塊晶瑩剔的大冰塊上,看進來了,他才起。
“這是一塊極南深海中挖的萬年玄冰,你以後就在這上麵修煉,定會事半功倍。”
寧薇月激的心,抖的手,不由自主的去那雙人床那麽大的冰塊。
這就是極南深海中的萬年玄冰?
先前嚐試修複那把劍的時候,專程去藏書樓查過相關資料。
不是說這東西極為難得,市麵上沒有,也幾乎不可能弄得到嗎?
呃,好吧,這玩意兒確實沒有市麵上,淩霄也不是一般人。
可是,要說你有盆那麽大一坨就不得了啦,你怎麽有這麽大塊?
好比出了一塊雙人床那麽大的祖母綠翡翠,簡直亮瞎的眼。
“師父,我……我能摳一塊下來嗎?”修劍。
“摳下來做什麽?”
可不敢說是為了修複曲靈楓的劍,老許和遮天穀的事不敢說出來啊,畢竟裏頭的人,全是玄門正宗眼裏十惡不赦之徒。
“我瞧著它好漂亮啊,我想摳一塊下來磨個手鐲。”
淩霄驚訝的看著,半晌,默默的走到冰床邊,就著那床腳摳了一塊。
寧薇月:“……”師父真的給摳了一塊下來?
“師父。”又驚愕又。
“手出來。”
寧薇月抑著心的,緩緩抬起胳膊。
淩霄比劃了一下大小,便拿著那冰塊走了。
寧薇月輕咬著下,看著淩霄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風雪中。
若是猜得沒錯的話,師父應該幫磨手鐲去了。
好。
咦等等。
“師父,邊……”邊角料能不能給我啊?
話沒說完,已經不見了他的人影。
好想撿塊邊角料來修補的劍,不過刻意去問淩霄要的話,必定會引起的懷疑。
要不……
寧薇月盯上了那張巨大的冰床,心想反正都被淩霄摳了一塊了,的再摳一塊,應該沒事。
隻是沒想到這玩意兒這麽,看淩霄跟摳了一塊豆腐似的,到這裏,才發現那東西比石頭多了,本摳不下來。
寧薇月試著使用工,拿出屠夫給的殺豬刀,用力的砍了一下,震得虎口發麻,這玩意兒一個印子都沒有。
這一刀之下明白了自己的弱小,就算淩霄給一塊邊角料,以現在的修為,也隻能幹瞪眼。
本就奈何不了這東西。
難怪說要摳一塊下來磨手鐲的時候,淩霄看的眼神那麽奇怪。
哼,小菜,大言不慚。
不愧為冰床,寧薇月試著盤坐上去,那刺骨的冰寒立刻就從屁底下傳上來。
下一秒,就忍不住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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