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科學了,實在是太不科學了。”鄧高喃喃自語。
“那我呢?那我呢?”黃舒華連忙問,“我有什麽病?”
“脂肪太多。”李穆看了他一眼說。
“哎,除了脂肪多呢?”黃舒華問。
李穆想了想,黃舒華胖是胖,好像還真的沒得過什麽病,當然冒或者咳嗽是有的,不過都不是很嚴重,好像也沒有什麽先兆的樣子。“我看不出來。”李穆實話實說。
“我這麽胖肯定有什麽病的吧?”黃舒華不信,“高啊脂肪肝什麽的,總會有一樣的吧?我這麽胖。”
“可能吧,不過我看不出來。”李穆說。從大一學到他搬出去,這個胖子每天早上5點起床,都在宿舍裏打電腦遊戲,風雨不改,直到晚上10點多睡覺。大二李穆搬了出去之後,也沒聽說黃舒華有過什麽病痛。
“我現在就去醫院做檢查……算了還是等吃完烤豬再去吧。”黃舒華說。
“那我呢?”趙明新跑出來說,“我有什麽病?”
李穆上一輩子就沒見過這個黃,哪裏知道他有什麽病,他搖了搖頭說:“我看不出來。”
“真的嗎?我上很多病的啊!”趙明新自信滿滿地說,“要不給一個最容易的讓你猜一下好了。”他指著自己的耳朵說,“我有一個耳朵聽力很弱。你猜猜是哪一個?”
李穆看了看趙明新的耳朵,兩隻耳朵看起來都很正常,除了那幾隻形狀怪異的耳環之外。剛才別人和趙明新說話的時候,似乎趙明新都微微側向右邊,這麽說趙明新很有可能是左邊耳朵不行?不過趙明新的耳朵和李穆有什麽關係呢?李穆又不是真的想扮演神醫,“對不起,我看不出來。”
“左邊耳朵!”鄧高搶答說,“我注意到你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都是側向右邊。”
“錯了。”趙明新說,“李穆說的沒錯,我兩隻耳朵都沒問題。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次離家出走,我爹找到我,一掌打在我左邊耳朵上,把我打得耳破裂。不過我現在已經好了。隻是留下那個側耳聽人說話的習慣。”
李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的父親從小忙於生意,對李穆疏於照看,李穆對此並不是毫無怨言。不過李穆的父親從來都沒有打過他,連重話都沒怎麽說過,還給了李穆很多的零用錢用來掩飾他對自己兒子的漠不關心。所以李穆沒法子想象,如果被父母毆打要怎麽麵對……不過要是真打起來,李富貴大概是打不過李穆的,李穆剛上初一的時候就比自己的父親高了,而且經常運、發達,而李富貴早就被繁重的工作掏空了。
“你現在也是年輕人啊。”李穆隻好這麽說。
“十三、四歲才年輕人好不好。”趙明新說,“我現在已經是18歲的老男人了,再也趕不上最新的流,再也配不上年輕好的孩。”
“那麽大學畢業的時候怎麽辦?”黃舒華問,“那時候你就22歲了。”
“別說22歲大學畢業,我連20歲都不知道怎麽麵對。”趙明新說,“你說人一旦變了20歲,還能算是人嗎?那麽老,那麽無能,那麽……大人。過了20歲要怎麽活下去呢?去找一份工作,找一個老婆,然後生孩子嗎?那我寧願自殺算了。”
李穆很確定這個趙明新20歲的時候沒有自殺,要是他自殺了的話,作為同宿舍的同學,一定會被學校去問話的。所以這個趙明新作為一個20歲的大人活了下去,也許還找了老婆生了孩子努力工作供房子呢。
“世界有60億人,絕大多數都是20歲的吧。”鄧高說。
“是啊,不過他們都是些土氣、整天營營碌碌不知所謂的東西。”趙明新說,“我這麽一個致的、脆弱的人,怎麽可以活那麽久呢。”
另外一個致脆弱所以活不久的就是豬,酒樓把它烤的十分的香脆可口,還帶著蔥、黃瓜、甜麵醬和死麵薄餅。不過有一個問題,“為什麽沒有切開啊?”黃舒華說,“皮很好吃,但是我更喜歡吃啊。”
“一般不吃的,烤豬最好吃的就是皮。”陸說,“你要是喜歡吃的話,就人幫你打包拿回去吃唄。”
“好啊好啊!”黃舒華說,“打包回去當宵夜,我們可以一邊吃烤豬一邊打遊戲……要不再兩個豬蹄膀?一隻烤豬我怕不夠我們四個人吃啊。”
“這麽熱的天,要不是在空調房裏,我連冷麵都吃不下。”鄧高說,“除非加辣椒。”
“我們就不能在宿舍裏麵裝空調嗎?”趙明新問,“這麽熱的天氣沒有空調,我都覺得自己像是烤豬了。”
“你裝了也沒用,晚上10點鍾就斷電。”黃舒華說,“心靜自然涼啊,相信我吧,其實沒那麽糟的,隻要拿一本高等數學,很快就能睡著的。”
“是啊,高等數學的題目都很難,想著想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鄧高說。
“嗯……其實我的意思是,高數書那些公式,看兩眼就能睡著。”黃舒華說,“我知道自己上這個專業以後就開始預習,其他的書還好,就算看不懂,至大概也能明白是怎麽回事。可是那個高等數學,簡直就像是天書一樣。我看了十幾遍了,至今還是一點都沒弄懂。”
“高等數學啊,”陸苦著臉說,“我差點就掛了,我拚了老命才拿到55分,還好我們教授給了我5分卷麵分,才60分及格。要不然的話這個學期我就得花錢重修了。一想起那些什麽求導啊,微分啊,極值啊,函數啊,我就想死。”
“卷麵分?”李穆問,“那是什麽啊?”李穆從來沒聽說過什麽卷麵分,小學沒有,中學沒有,高中沒有,中文沒有,英文也沒有。
“我把試卷的其中一麵保持的非常整潔,所以我拿到了卷麵分。”陸說。
“要整潔什麽樣才能拿到卷麵分啊?”李穆問。
“一個字都別往上麵寫。”陸說。
吃完了飯,陸和李穆他們一起回去宿舍。這時候臨近開學,宿舍樓裏已經住滿了人。天氣很熱,大家都著膀子走來走去,有的在侃大山,有的在玩遊戲,還有的在打牌,甚至還有人把麻將都帶來了。不過他們也沒能打多久,李穆記得開學第一天宿管就把麻將收了,宿管還妄圖收撲克,不過從來沒有功過。
一進門,黃舒華就說:“哎,我有點了,我們把打包打開來吃吧。”
“我們剛剛吃過晚飯。”鄧高說。
“剛才你沒吃飽?”陸問。
“剛才是吃飽了,可是走回來很消耗能量的啊。”黃舒華說著就打開了飯盒,拿起一塊烤豬就塞進裏,“嗯……真不錯,烤豬還是好吃,那個豬頭上哪裏去了?難道沒有打包嗎?我還想知道豬的豬頭是什麽味道的呢。”
“你可真能吃啊胖子。”趙明新說,“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
“吃得是福啊。”說著黃舒華又吃了一塊。
“這麽熱的天虧你還吃得下這麽膩的東西。”李穆也說。不管看過多次,他都很佩服。走回來這麽一小段路,李穆已經渾淋了,他下服,著膀子喝了一瓶汽水,才算是好了一些。
“不行了,胖子,你別當著我的麵吃這麽膩的東西了,我看著都覺得熱死了。”說著趙明新也了服,出兩扇排骨,“你們買了風扇沒有?”他拿出一把落地扇,打開了對準自己開到最大擋,可是連吹出的風都是熱的。
“風扇我也是有的。”鄧高從床上拿出一把鴻運扇來,也打開了
“你們這是什麽風扇啊。”黃舒華嘲笑他們兩個說,他拿出自己的風扇,這是一把牛角扇,一般是工業用的,一開起來呼呼直響,風刮的臉都疼。
“你這風扇也太響了吧!”鄧高說。
“沒關係,隻要我們用電腦放音樂,放大聲一點,不就聽不見風扇聲音了嗎。”黃舒華把電腦打開,開始放音樂。
“你這又是風扇又是音樂,你我怎麽複習?”鄧高抱怨說。
這是黃舒華和鄧高的另外一個吵架原因,他們會越吵越厲害,吵得李穆頭疼。既然李穆要在這裏住一陣子,那麽就不能讓他們為了這件事吵個不停。於是李穆從行李箱裏麵拿出一個空調扇,這東西在08年的時候還不是很流行。“你們別吵了,把你們的風扇都關上吧。用這個,隻要加一點冰晶和水,就能涼快一晚上。”說著他打開了空調扇,宿舍裏很快就涼快了下來。
“這個真不錯。”黃舒華說。
“這個哪裏買的?我也要去買一個。”陸說,“這裏真是太涼爽了,我簡直都不想走了。”
不想走的人不隻是陸一個,“嗨,你們好,我是隔壁宿舍的,你們這裏好涼爽啊。”“你們這裏真涼爽,打不打牌啊?”“哇,你們這裏好涼快。”“我剛洗完澡,今天我都洗三遍了,每一次洗完走上來就又是一汗,你們不介意讓我在這裏呆一會吧?”來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把宿舍滿了。
現在李穆覺得自己像是趙明新說的那樣,像一隻烤豬一樣,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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