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蘇溪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傅羽墨沒醒,傅玉把趕出了傅家。
猛地睜開眼,到邊空的床單,“傅羽墨呢?”
記得昨晚傅羽墨醒了,還在傅家人前維護了,之后他們還說了很多話,這一切應該不是夢,那傅羽墨人呢?
蘇溪爬到床邊,白皙的腳丫進拖鞋里,開門下樓。
一樓客廳空的,沒有人,順著走廊往餐廳走,一進去,就看到傅羽墨端坐在餐桌旁,像個家主一樣,正在安靜的吃早餐。
劉媽看見蘇溪,人道:“夫人早。”
蘇溪點點頭,走進去,坐在傅羽墨旁邊的位置上。
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餐包,輕輕咬了一小口,瞟著旁邊的傅羽墨,心想:“這男人吃飯怎麼和睡覺一樣,一板一眼的,一句話都不說。”
蘇溪沒接過其他男人,就傅羽墨這麼一個。
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也和傅羽墨一樣,睡覺的時候,直板板的,也不,吃飯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全都著,生人勿近的優雅。
蘇溪抿抿,驀地發現傅羽墨夾菜的右手有點遲緩,關心的問他,“你手怎麼了?”
傅羽墨依舊一副與不的模樣,反問道:“你說呢?”
“我?”蘇溪愣住,盯著他的手臂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我的?”
可不就是嘛。
前半夜還抱著,后半夜一個翻,差不多半個人在傅羽墨手臂上,都給他缺了,害他早上起來的時候,手臂麻得快拿不住牙刷。
蘇溪意識到自己闖了禍,尷尬的沖他笑笑,打著包票說:“放心,一會兒我給你扎兩針,保證針到病除!”
傅羽墨斜一眼,心想:“昨天纏了我一晚上,今天還有臉說。”
蘇溪不知道傅羽墨的那些心理活,只覺得,傅羽墨寧愿手臂被麻,也沒推開,是不是說明傅羽墨會下意識的包容?
想到這,蘇溪甜甜的笑了。
這時,外面傳來男人的腳步聲。
隨后,葉敬賢大步走進餐廳,笑盈盈的打招呼,“表哥,嫂子,我又來了!”
他拉開椅子,不見外的坐在蘇溪對面。
蘇溪現在和他也算絡,隨口問:“又沒吃飯吧?”
葉敬賢不好意思的后腦,嬉笑著說,“還是嫂子了解我。”
蘇溪不是了解他,是覺得有意思,葉敬賢堂堂一個爺,家里應該不缺他這雙筷子,可他總是跑到傅羽墨這蹭吃蹭喝?難道是傅家的飯比外面好吃嗎?
劉媽按照吩咐又拿了雙碗筷過來。
葉敬賢夾了個小餐包塞進里,才嚼了兩口,就鼓著,著急的和蘇溪說話,“嫂子,昨天真是嚇死我了,我也以為你藏份是想對表哥不利,還好表哥醒了,當眾護著你,不然你就被傅玉趕走了。對了,嫂子。你是蘇氏藥業的千金,這麼厲害的背景為什麼要瞞呢?還有你和表哥,你們是不是之前就認識?不然昨天表哥剛醒,他為什麼要護著你?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為什麼我天天跟著表哥,都不知道他談?”
葉敬賢的像個機關槍一樣,連續發問。
傅羽墨被他煩的直皺眉,心想:“這小子吃飯都堵不住!”
他突然站起來,對葉敬賢說了一句,“你跟我過來。”
說完,他邁著長往餐廳外走。
葉敬賢愣住,不知道他哪里惹了傅羽墨生氣,連忙跟上去,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蘇溪說:“嫂子,再見!”
蘇溪眼角彎彎,出了一個笑臉。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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