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錦先買了米麵和豬,又到鋪子買了裳,為自己置辦了一,陸景辰兩。
不想陸景辰太寒酸,買的兩就要貴點,自己的沒有太在乎料子。
吃的穿的這一買下來就花了二兩,在鄉下來說算很奢侈了。
剛出鋪子,同村兒的劉家三媳婦就在跟打招呼,“紅錦妹子,又買新裳了?”
“是啊,劉三嫂這麽早就趕集來了?”紅錦對印象還算好。
自從劉二哥死後,劉家幾兄弟就分了家。
劉三嫂提著一籃子蛋,笑道:“哪有你早?我還覺來晚了,這蛋是一個也沒賣出去。”
紅錦看了一眼蛋,個頭大的。
這段時間都是和青菜,倒是可以做芙蓉蛋來吃,還可以做煎蛋。
想到此,就毫不猶豫的將蛋買下了,這可把劉三嫂樂得合不攏。
兩人分開之際,劉三嫂突然想起了什麽,住紅錦道:“紅錦妹子,忘了告訴你,我出門時見你家來了客人,還是早點兒回去看看吧。”
紅錦:“……”
竟然有客人?
夠稀奇的。
加快腳步來到了木匠鋪子裏,“師傅,我定的椅好了沒有?”
“好了,都是按照你的說法做的。”師傅將嶄新的椅推了出來,“我就是不太明白,這上麵的孔是做什麽用的。”
“還有這扶手掏空又是做什麽的?”
紅錦邊看椅邊聲回應,“靠背上方的是用來撐傘的,有雨遮雨,有太有遮太,扶手上的就不方便告訴你了。”
那是用來裝暗箭的,設計好機關,將箭放進扶手空心,隻要遇到危險,按機關就可。
不說師傅也不會追問,“哈哈哈……你真聰明,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紅錦看了一會兒,見沒什麽問題才起。
上次了五百文的定金,這椅致牢實,用料都是極好的,總共需要四兩銀子。
木材倒是不算特別貴,貴的就是師傅的手藝,做這個椅說也得三天。
紅錦錢後,看著錢袋兒裏所剩無幾的碎銀,暗暗歎息:錢還真不經花,後麵得省著點兒,好攢錢請大夫。
的東西多,單獨趕了輛牛車回去。
心裏好奇家裏來的是什麽人,主要還是擔心陸景辰的安危。
自從昨日寧嬤嬤送來了那紙條,就知道有人想讓陸景辰死,還想陸景辰死在手裏。
現在自己不出手了,背後之人還會想其他辦法對付陸景辰。
……
陸景辰已經和來人僵持了半個時辰。
他坐在椅子上,神平靜的喂著兔子,對麵是一個婆子和寧嬤嬤。
此刻的寧嬤嬤坐在椅上,苦口婆心道:“你雖然不再是皇子,但始終也是柳家的姑爺。”
“二小姐親也不去的話怎麽說得過去?這裳可是托人快馬加鞭去京城弄來的。”
陸景辰看了一眼婆子手裏端著的華貴裳,角勾起不易察覺的冷笑。
京城的東西就了不起了?
再怎麽說曾經也是皇子,好東西見得多了。
“拿走吧,我不缺裳,作為庶民沒資格參加皇子的婚宴。”
“常言道,嫁隨,嫁狗隨狗,紅錦嫁給了我自然是以我陸景辰為準。”
寧嬤嬤手指了。
盡量控製住怒意,出笑臉道:“請帖都接下了,不去我不好給將軍代呀,二皇子也說想讓你去參加。”
聽見‘二皇子’三個字,陸景辰拿著青草的手微微一頓。
心裏漸漸升起一難以澆滅的火焰,忍著緒抬眸看向寧嬤嬤,“你不怕再斷一條嗎?”
“喲,你在威脅我?”寧嬤嬤忍無可忍,不悅道:“誰都知道你武功盡廢,上狠有屁用。”
知道紅錦沒在,也不想再繼續說好話。
陸景辰嗤笑,“對,我是武功‘盡廢’,可我夫人武功還不錯,現在的看不得我半點兒委屈。”
寧嬤嬤聽他提起紅錦,警惕的往後看了看。
嚇得差點兒從椅子上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