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對呀,會不會是湘妃的自我逃避?端王猛然看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最終什麽話都沒說。
第二天早朝過後端王直接來到了議事廳找皇上,皇上心不好,不過這個時候看到端王竟然沒有像以往似的下朝就急著回府,忍不住挑挑眉梢,這是有什麽事?
“璟澤有事找皇兄?”他直接問道。
端王點點頭,“是有事。”
皇上有些好奇了,“哦,何事竟然讓你連兒都顧不上了?”
“關於皇兄您的事。”端王這句話真的是平鋪直敘,但是卻讓聽的人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果然皇上壞了,“璟澤心裏還是有皇兄的!”
端王:……他說什麽了?
見端王已然還是一副麵無表的樣子,於是他正道:“皇兄找到你在擔心什麽,放心吧,皇兄無事。”
端王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王妃說湘妃無礙卻一直昏迷不醒也許不是的出了什麽問題,而是不願意醒過來。”
他難得一次說這麽多話,皇上不由的有些,不過在聽到他的話之後他又皺起了眉頭,“此話何意?”
端王:“……字麵上的意思。”
皇上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有他更加想要知道的所以也就沒有逗皇弟,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皺眉,“為何?”為何會不願意醒來?
端王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他怎麽會知道?不過見皇上這副樣子還是猜測道:“也許是有什麽事讓太失。”
皇上口而出,“何事讓失?”竟然都不願意學醒過來?
說完之後他才猛然意識到之前被他忽略的許多事,比如湘妃的轉變,在麵對他的時候態度的變化,在宮裏的時候一直表現的平平淡淡,即使給再多的賞賜也不見有毫的歡喜,為何?
之前沒有想過這一次不得不去重視起來,是從何時開始的?湘妃大病一場之後,那個時候也隻是以為還是因為生病所以子有些轉變,但要不是呢?
要是發現了什麽呢?
那麽這樣以來所有的事都有了解釋,見到自己的時候忍克製又帶著悲傷憂鬱的眼神,後來麵對他的時候變的規規矩矩,眼神卻一直平靜無波,再到後來的寵辱不驚,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作用呢?
想到這裏他猛然吸一口氣,那些被自己忽略不耐煩的瞬間,湘妃眼神裏偶爾流出來的悲傷,他猛然起,想要立刻去毓湘殿看看。
端王的聲音此刻在他後響起,“皇兄,臣弟不知道你究竟是作何打算,但是墨家的江山絕不容任何人兒戲!”他的聲音嚴肅認真,表嚴厲,讓皇上知道他是認真的。
皇上點點頭,“你回去吧,皇兄心中有數。”
端王點點頭,多的他也不說,點到即止,隨後起離開。
要不是看他最近這個樣子端王才不會去關注一個後宮人的死活呢,瞇著眼睛看向皇上離開的方向,皇兄你還沒有發現吧,你真的是把湘妃當作一枚棋子和擋箭牌嗎?
有人會在自己的棋子麵前失態嗎?會因為那人的事而大肝火甚至是變的不像自己嗎?
也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皇上究竟做了什麽大家不得而知,但是湘妃沒過兩天就醒了過來倒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在湘妃醒來的第二天皇上直接就頒發了一道旨意,晉升湘妃為皇貴妃,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時間前朝後宮都暗洶湧起來,皇上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大家都在觀。
但是皇後卻不像旁人那樣樂觀,可是親眼看到皇上為了湘妃的事大幹戈的場景,也是知道湘妃在昏迷期間皇上舉所代表的含義,所以皇上如今晉升湘妃為皇貴妃是真的要晉升,並沒有別的意思。
消息傳到長樂宮的沈妃耳朵裏的時候直接摔了手裏的杯子,不是憤怒的自己摔掉,而是嚇的失手,前世這個榮譽是沈琪的!
究竟是哪裏出了岔子?怎麽會是湘妃?沈妃一時之間有些迷茫,又有些擔憂。
而在冷宮裏的婉妃聞言隻是淡淡一笑,雖然是在冷宮,但是因為有太後的照顧,也沒什麽苦,隻不過是院子偏遠一些,有人煙而已,不過對來說在哪裏都無所謂,唯一恨的是不能親手給自己的孩子報仇,這也是的一個憾。
不過沒關係,轉而笑笑,有了這次的事件,無論是皇上還是湘妃,哦,不,現在應該皇貴妃,都不會放過這個幕後主使的,隻要等著就是了。
反正已經一無所有,隻是再而已,很快的!等著!
端王府裏沈琪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挑挑眉頭,難道這就是穿越的福利?逢兇必化吉,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還能擺平一切麻煩,然後征服種馬男。
怎麽都覺湘妃的一切才是一個穿越該經曆的呢,沈琪下,自己好像有些不作為!
隨後又撒開手,算了,現在這樣就好,不作為就不作為吧。
外麵傳來初初的笑聲,沈琪就知道定是王爺回來了,於是起迎了出來,果然看見初初懶在父王的懷裏撒呢。
搖頭笑笑,走上前把初初抱下來,“初初,先讓你爹爹去換服,等會兒再陪你玩。”
初初看了看爹爹一厚重的朝服,也就不再掙紮,點點頭,“爹爹快去,初初等你。”
說話是越來越順溜,已經能夠講一些短的句子很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了。
端王點頭,“爹爹很快就來。”
初初滿意的衝著他笑,“你快點。”
沈琪看著那小狐貍的樣子就忍不住去的小鼻子,“鬼鬼的,也不知道是像誰?”
初初仰著臉讓,聽到娘親的話立刻答道:“像爹爹!”幹脆的很。
“我都白養你了,隻知道跟你爹爹親!”沈琪一臉的醋樣。
初初趕抱著的脖子去親,“娘親親親。”
沈琪故意躲開,然後一臉的嫌棄,“親的一臉的口水,真髒!”
初初哈哈笑,抱著的脖子非要親上不可,親完了還一臉的不服氣,“不髒,初初最幹淨!”
端王換好服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微微一笑上前把抱在懷裏,“初初最幹淨。”還讚同的點點頭。
初初高興了,抱著他的臉左右開弓,然後還一臉得意的看著沈琪,沈琪故意瞪一眼,趕躲到爹爹懷裏,見娘親一副對無奈的樣子,笑的更開心了。
玩鬧一會兒端王才跟沈琪道:“過幾天是母後的生辰,雖不是整壽,但今年卻想要大辦,說是宮裏最近晦氣的厲害,正好辦一件喜事來衝一衝。”
沈琪點頭,“王爺準備好壽禮了嗎?”
端王搖搖頭,“你安排下去就好。”這也是他跟說這件事的目的。
沈琪點頭,“行,我知道了,這事我記著。”反正隻要是端王送的,無論是什麽太後都不會挑刺,所以準備起來倒也省心。
太後壽誕就算不是整壽那也不能當作一般的生辰來辦,所以在決定要大辦之後宮裏就準備了起來,由皇後親自持,皇上有時候還過問兩句,下麵的人更是不敢有毫的差池。
皇上會這麽重視也是帶著一種補償的心理,畢竟在婉妃的事上他是毫沒有顧忌到太後的,直接下了決斷。
所以當太後說今年要大辦的時候他就叮囑皇後用心準備,要是這樣能夠讓太後高興一些,他也不介意鋪張浪費一回。
也是在太後的生辰這一天沈琪第一次見到了晉升為皇貴妃的秦湘,飾較之前要華麗的多,人的神麵貌都有了不同。
要說之前秦湘一直平淡無波猶如死水,那麽現在這一潭水活了。
眼裏再也不是以往的略帶憂傷,渾充斥著哀怨的氣息,如今的舉手投足間自信滿滿,眼波流轉間意綿綿,幸福甜指數簡直棚!
沈琪看著心忍不住慨,果然陷裏的人就是不一樣,看來皇上也有兩把刷子嘛,這就把人給哄好了。
皇貴妃榮寵不斷,宮裏的嬪妃們位份低於不說,見證了皇上對皇貴妃的重視,如今誰還敢朝槍口上撞呀?
沈琪冷眼旁觀,就連皇後都避其鋒芒,看來秦湘是真的徹底翻了!
不由的朝沈妃看去,之間沈妃雖然麵帶微笑,但是從僵的笑臉,和略顯繃的來看,恐怕心裏不好吧。
再一聯想到兩個人的恩怨,沈琪都要不忍往下看了,如今秦湘得勢,又有了皇上這座靠山,還會放任沈妃對自己為所為?
不用想都知道以後沈妃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這一次的事看著是婉妃的過錯,但是深究的話明眼人都知道到底是誰,皇貴妃會看不明白?
所以還是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沈妃一步步走到這裏,不知道現在心裏是作何想,誰不好陷害,偏偏撞上了這位,這下子好了!
太後壽誕有品級的員俱都送上了賀禮,來慶賀的人自然是不會,太後一絳紅的的正裝,滿臉的喜氣,看得出來心不錯。
放眼去人頭攢,等到聽到太後駕到的聲音之後俱都安靜下來,紛紛給太後行跪拜禮。
太後笑嗬嗬的一擺手,“免禮平。”然後扶著常嬤嬤的手坐在了上首,邊則是皇後皇貴妃和王妃等人。
一轉眼就看到了初初,朝沈琪招招手,“長寧來皇祖母邊,讓哀家看看。”
初初從沈琪上下來,小丫頭今天也是一紅,雕玉琢的,煞是惹人喜,聽到太後的話麵對著這麽多雙眼睛也不害怕,歡快的走到太後的邊,團一團手,聲氣的道:“皇祖母生辰快樂,千秋萬代,福壽安康!”
把太後喜的,手抱過在懷裏,“這是誰教你的?”
“初初自己學的。”初初仰著臉一臉的得意道。
太後抱著又是心肝的疼半天,然後還一個勁的誇,“真聰明,不愧是哀家的孫!”
聽到太後這麽說,皇後嬪妃也都紛紛對初初誇讚起來,初初有些不好意思,把頭埋到太後的懷裏,小子一拱一拱的,太後拍著的背,一臉的憐。
眾人再次見證了長寧郡主的得寵,底下那麽多的皇子公主,唯有長寧郡主得了太後的眼,明眼人一眼都看得出來,太後那是真心喜歡郡主,不含半點敷衍分。
不過再看看初初的長相就都明白了,誰讓人家會長呢!
一場戰火她從秦芷變成秦青芷,一冊兵書送出,她從秦青芷變成周萱兒,經曆讓她明白,她要想安穩過日子,這輩子就老實當好村姑周萱兒。爹孃一對,年紀不小,繼兄窮秀才一個,‘親’哥哥一,二,三個,嫂子三個,侄子侄女若乾,一家子麵色青黃,衣服補丁摞補丁,能不能長大都懸,有心改變,可現實教會她出頭的鳥會被打,她隻能小心翼翼裝傻賣萌提點潑辣娘,老實哥哥,哎,她實在是太難了。他是村裡人嘴裡的小公子,五年前他們母子帶著忠仆來到這裡落戶,家有百來畝地,小地主一枚,村裡人窮,地少人多,為餬口佃租了他家的地,因他年紀小,人稱小公子。周萱兒第一次見這小公子被嚇,第二次見覺得這人有故事,自己也算有故事的一類,兩個有故事的人還是不要離得太近,可村裡就這麼大,三次,四次之後,不知何時閒言碎語飄飛,她氣得頭頂冒煙要找人算賬,卻發現罪魁禍首就在自己身邊。娘啊..你這是要你閨女的命呀。什麼,媒婆已經上門了,你已經答應了。周小萱隻覺得眼前一黑,腦海裡隻一句話,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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