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中間有一棵快一百年的老棗樹,每年結的棗子都很多。到了夏天大家農閑的時候也喜歡聚在哪裏拉家常。
平時村子裏的一些無賴漢子,潑皮都喜歡蹲在哪裏,東家西家搗搗的,十分惹人厭煩。
“先掛一夜在說,讓所有人知道我徐先雄的人,誰敢一汗,就要付出代價。”說這話的時候,徐先雄的眼神兇狠的像山中的野,不帶一一毫的。
“這……這不好吧?會死人的。”
“死了就是他們命不好,不死的話……”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不過眼神卻在倆人被子彈打穿的地方掃了一下。
就算不死,也肯定殘廢了。
他下的手,心中自然有分寸,這樣的人死了太可惜了。就要痛不生的活著,讓所有人都看著這兩個活生生的例子。
徐先雄親自手,把人給掛到了樹上,眉梢帶著一不耐煩。以前他可從來沒自己過手,這還是第一次,傳出去估計能笑掉無數人的大牙。
他拍拍手往回走。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村長,還有一些膽子大的村民舉著火把朝這邊走過來,看到徐先雄麵驚恐的朝後退了一步。
全都驚懼的看著他,想要說話,支支吾吾半天一個整齊的句子都沒說出來。
最後還是村長著頭皮站出來,“先雄啊!我們聽到了槍聲,到底是怎麽回事?出了什麽事,你跟大家夥說說。”
“沒事!已經解決了。”
村中被堵的半天沒說出話來,他當然知道肯定會解決了,可你解決了,那就是有其他人倒黴了。要是鬧出個人命可怎麽辦?
徐先雄冰冷的視線從人群中掃了一下,擋住他路的人全都自朝兩邊讓了過去。
把中間空出一條路來。
徐先雄從空出來的路上穿過,等走過去以後才停下腳步,頓了片刻擰著眉冷聲說:“正好你們都去看看,那兩個就是例子。以後,誰要是敢招惹我媳婦一下,就做好死的準備。”
站在原地的人,全都被他話中的殺意嚇的渾發寒,三山六寨的大當家,手上早就染了鮮的,就算他一句威脅的話也不說能把人嚇破膽。
何況是現在這樣。
被嚇的最狠的是周素香。今天晚上是怎麽回事,比誰都清楚。
心中又驚又怕,還有不甘心。
徐先雄的影逐漸沒在黑暗中,一陣冷風吹來,終於把眾人吹的清醒。村長吆喝一聲,催著人跟著一起去大棗樹哪裏看看到底是怎麽況。
周素香趁著沒人注意,悄悄的跑回家。
眾人舉著火把趕到棗樹下,就看到兩人被掛在樹上,左右搖擺。上的一滴一滴的朝下滴著,月黑風高的,本就看的不清楚,底下又被火把照的綽綽的,那樣子別提多嚇人了。
“媽呀!”村長被嚇的兩眼一翻,要不是被人扶住就差點一頭栽到地上。
*****
徐先雄回到家,大哥已經幫著他把家裏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幸好是祖宅,家裏的地上鋪的是青磚,有跡也很清洗。
五年前,她為救弟弟懷上了北城霸主的孩子。 五年後,她因意外與對方結婚。 白天,瀾爺暴躁又冷冰冰,夜晚,立馬變成磨人精。 寵兒:“離婚協議不是簽好了,你休想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瀾爺:“寶貝乖,我滿心滿眼隻有你一人。” …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