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這麼大的肝火,關於的事,為娘其實也聽說了。」
苗氏雖然心中有氣,卻比溫東菱冷靜了許多,「那幅在太妃生辰宴上被賓客廣為稱讚的畫,如今在寧王的府里掛著,竟然靠那幅畫換走了第一畫手的迎春河景圖,這事流傳出來,揚名是遲早的,文人雅士們就稀罕這些虛名,難免會捧著。」
「寧王怎麼這樣糊塗啊!」溫東菱咬牙切齒,「難道我們就這樣看那***出盡風頭嗎?大姐如今被關在王府祠堂里,我連見一面都難,我還聽說王爺近日和那***相融洽,大姐的名分本來就比低了一些,若是再不採取一點措施,那***以後必定要在大姐頭上作威作福。」
「我不會任由猖狂下去的。」苗氏拍著溫東菱的肩膀安著,「你也不必太心急,如今王爺最喜歡的還是南燕。」
「可將來的事誰都說不準,咱們沒法保證大姐一直得寵下去啊。」
「所以咱們至要保證南燕的競爭者失去優勢。溫玉禮如今最大的優勢是太妃的信任和文人們的讚譽。」
溫東菱聽到這,目閃了閃,「母親,您的意思是?」
苗氏角勾起一抹毒的笑意,「若是毀了的清白,不但會失去太妃的信任,也會失去了揚名的機會。」
一晃眼兩天過去,這一日上午,溫玉禮吩咐小準備了馬車,前往周家赴宴。
「王妃,上次見到周夫人是什麼時候,您還記得嗎?」
「說也有一年以上了。」
「奴婢要是沒記錯的話,周夫人和表爺都喜甜食,夫人去世前,咱們兩家還時常來往的,每回見到周夫人和表爺,夫人都會吩咐準備許多香甜可口的點心。」
溫玉禮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是小說的這麼回事。
「這街上有哪幾家比較有名的甜食?咱們買一些帶去周府。」
「奴婢還真知道有那麼兩家,咱們現在就去買嗎?」
「去吧,反正時間還很寬裕。」
溫玉禮這麼一吩咐,小便調轉馬頭,將馬車行駛到一條窄巷裏。
「呀,前邊的路塌了一段,馬車過不去了。」小勒停了馬車,說道,「店鋪就在前面了,排隊的人似乎沒幾個,您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jj.br>
溫玉禮掀開了簾子,前邊的路果然塌了一段,不遠的糕餅店有許客人來往,便淡淡地「嗯」了一聲,放下了簾子。
片刻的時間過去,察覺到有人躍上了馬車,車簾子被人掀開,外邊那人竟不是小,而是一個強壯的漢子。
那人一句話不說就闖了進來,手上著一塊帕子迅速朝臉上蓋過來——
溫玉禮目一凜。
很常見的擄人手法,用摻了蒙汗藥的水打手帕,往人的臉上那麼一捂,蒙汗藥進口鼻會迅速致人昏厥。
這種況下,的避險反應極快,幾乎不用考慮,抬腳就踢向來人部,那人察覺到的意圖只能急得往旁邊一躲,躲開這空隙就失去了下手的機會,反而被溫玉禮搶過了手帕。
兩人手期間,馬車被另外的人控制,再度行駛了起來。
那漢子被搶了手帕之後急忙手過來,卻被溫玉禮攥住了手指,狠狠一掰!
他的臉頓時疼得扭曲,本能地要喊出聲,溫玉禮趁機將手帕往他臉上一捂——
消了他的聲。
馬車外邊的人聽到車似乎有打鬥的聲音,頓時起疑。
按理說一個弱子是勝不過一個彪形大漢的,可若是他的同夥得手,怎麼會一句話都不講?
想到這,他立刻回過了頭,正好看見溫玉禮掀開了車簾,要用那沾了蒙汗藥的手帕襲他,連忙揮拳打向溫玉禮的額頭。
那拳頭來勢兇猛,溫玉禮不得不朝後一仰,駕車的漢子雖然十分驚訝的敏捷,卻沒忘記僱主跟他說過,這子腳不便,很好拿。
很好拿倒是沒看出來,腳不便卻是真的,他注意到溫玉禮的左一直沒,的是右,便冷冷一笑,一拳打向溫玉禮的左!
傷的反應確實慢,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溫玉禮悶哼一聲,倒在了馬車上。
「真是小看你了。」漢子欺上前,笑得不懷好意,「不過,比那些手無縛之力的小娘子有趣多了,爺就喜歡你這種嗆口的小辣椒。」
見溫玉禮伏在馬車板上著氣,他猜測著應該是剛才那一拳打在的傷上把打得太疼了,一邊湊近著,一邊用哄的語氣道,「剛才那下挨得太疼了是不是?那就聽話些,爺不會對你太魯的。」
由於湊得近,他聞到溫玉禮上傳來的淡淡香氣,不有些心猿意馬。
溫玉禮掙扎著拔下頭頂上的發簪,刺過去時被那漢子輕易鉗制住了手腕,漢子到那綿綿的力道,不調笑,「你省點力……」
話未說完,驀然察覺下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