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湯泉別院的事,華才跟姑母開口,安樂大長公主就同意了,直接問日子:“你們何時去?”
華:“正月初三吧,住個十來日,元宵節前回來。”
安樂大長公主:“怎麼這麼晚?我馬上人收拾收拾,你去那邊住一整個臘月都行。”
華正琢磨著該如何解釋,安樂大長公主莞爾一笑,早已了然道:“自己泡湯泉沒意思,要等陳四郎作伴是吧?我算算,他在衛所當差,小年才放假,小年過后沒幾天就過年了,你們又要進宮又要去陳府的,年前委實走不開,只能年后再出門。”
華:……
垂眸不語,凝脂般的臉頰卻浮上一抹緋,為雍容矜貴的長公主增添了幾分引人遐思的嫵。
安樂大長公主:“好啦好啦,姑母不逗你了,姑母只羨慕陳四郎的好福氣,天底下的男人哪個都沒有他命好。”
華還惱著,忍不住調侃回去:“他算什麼命好,能在您邊伺候的,才是真正的三生有幸。”
安樂大長公主:“我可沒有你的長,所以還是陳四郎最吃香。”
華:“誰對他長了,不過是父皇賜婚,又有陳閣老的面在,不然我才懶得帶他出門。”
安樂大長公主:“嗯嗯,盤盤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陳敬宗知道今日華會去大長公主那邊探,傍晚回來先詢問借別院的結果。
華因為他才在姑母那里挨了調侃,自然要把氣出在他上,故意道:“姑母也要用,約我同行,我已經答應了,帶你卻是不方便,我不在的時候,你搬去那邊住吧,正好多陪陪母親他們。”
陳敬宗:“……”
華拿起筷子,不甚在意地吃起飯來。
陳敬宗看著的一舉一,喝完那細頸酒壺里倒出來的得可憐的溫酒,陳敬宗想到個辦法:“你們姑侄去泡湯泉,我一個大男人明著跟隨確實不方便,不過我可以溜過去,夜里翻墻尋到你的院子,再一直藏在里面,總之我沒泡過湯泉,是你勾起我的興致,這次必須滿足我。”
華:“姑母那邊也有三百個侍衛,你當他們都是吃閑飯的?”
陳敬宗:“三百侍衛都帶上?那我更要去了,免得你羨慕老人家面首多,背著我也養幾個。”
華瞪過去。
陳敬宗:“亦或我正經預備些禮,親自去跟老人家求,讓今年安心待在京城,全你我夫妻。你就是臉皮太薄,肯定沒說要帶我同去,不然老人家早全了。”
華:“我確實沒有你那麼厚的臉皮。”
陳敬宗:“我倒是知道老人家喜歡什麼,不如我把周吉綁了送過去?”
華:“你敢!”
有的男子不得去做姑母的幕之賓,但周吉不是那種人,華也不允許自己的侍衛統領與姑母傳出什麼,貽笑大方。
陳敬宗給夾菜:“逗你玩的,知道你最喜歡周郎,吃飯,吃飯。”
華就一邊瞪他,一邊看他在那自言自語尋思給姑母準備什麼禮好。
躺到被窩里,陳敬宗還在琢磨呢。
華聽得好笑,這才道:“省省吧,姑母今年不離京。”
以為陳敬宗會抱怨兩句,亦或是趁機來這里討便宜,沒想到陳敬宗只是撲過來著,連親好幾口。
華:“不就是泡個湯泉嗎,至于高興這樣?”
陳敬宗:“你不懂。”
華確實不懂,畢竟從小到大在行宮里泡過多次了,早已不覺得新鮮,不過,看自己的土駙馬這麼期待,想著能讓他開次眼界,華便也心不錯。
.
計劃是計劃,還有整個臘月要過。
臘月初一,華照舊去宮里給母后請安。
戚太后:“以前覺得你來宮里太勤,現在才發現你來的都算的。”
華失笑:“我也聽說了,南康最近常來宮里陪您說話?”
戚太后:“是啊,現在穩重不,和靜、敦哥兒也越來越討人喜歡了,一口一個皇外祖母著,也是奇怪,明明是們陪在我邊,我卻總是想起你。”
華警惕道:“您不會又要催我給您生個親外孫外孫吧?”
戚太后:“你明說了不聽,我也懶得討你的嫌,只是年紀大了,常常想起你們姐弟小時候的樣子。”
華:“弟弟現在也不算大呢。”
戚太后:“比你我都高那麼多了,還不算大啊,都有宮惦記爬床了。”
華:“……爬了?”
戚太后:“沒有,你弟弟大概看不上,人拖下去置了。”
華沉默。
這個長公主算是脾氣好的,不會不要宮人的命,弟弟可不一樣,除了父皇母后公爹,弟弟很被人欺負,也因此容不得別人欺負到自己頭上。對于好的男人而言,人主爬床或許是樂事,弟弟會把此舉視為對他這個皇帝的輕視、冒犯。
“他這個年紀,母后有什麼安排嗎?”
華知道,很多富貴人家,年輕的兒孫十三四歲就會給預備通房。
戚太后淡淡道:“還是長的時候,素著吧,親政了再說。”
華想起上輩子,母后也是這樣的態度,可能看多了父皇沉迷的行徑,母后希弟弟潔自好,不要被影響了。至于弟弟,每天都要上課學政,忙來忙去的,邊的宮又都是尋常姿,也沒聽說他與哪個宮不清不楚。
晌午,元祐帝來陪母后、姐姐用飯。
飯后,戚太后識趣地去休息了,留姐弟倆談心。
邊的宮人也退下,元祐帝看著對面氣紅潤人比花的姐姐,先是嘆了一大口氣。
把華逗笑了:“最近很累嗎?”
元祐帝:“不是累,是煩,那個何清賢,比陳閣老管得還多還嚴。”
何清賢上輩子沒有進京,華自然不知道何清賢還能如何得罪弟弟,好奇道:“他又是怎麼個管法?”
元祐帝:“他自己清貧,便想讓我們跟著他一起節儉,署各的紙張炭火燈油他要管,我看慈寧宮、慈慶宮破了,想人重新修繕,他說現在那邊又沒有人住,不急著修。祿寺主管宮中膳食,欠了幾個月的俸祿沒發了,我要從戶部調十萬兩銀子,他跑來跟我說戶部的銀子都得用在要事上,讓我平時減菜。還有,父皇留下來的那批妃嬪該遣散的遣散,妃嬪了,需要伺候的宮太監也了,需要的膳食跟著減,那祿寺也可以清退一批人。就連今年過年,他都替宮里算好了,不設燈會,又能省一大筆銀子。”
華:“你都聽了?”
元祐帝有點憋屈的模樣:“他要全國開源節流,我這個皇帝自然要以作則。”
聽是聽了,行上也愿意配合,就是心里不大舒服。
華只能哄弟弟:“這兩年國庫銀子,能省則省吧,等新政推行國庫銀子多了,宮里略微鋪張些,他們也就沒話說了,便是何閣老,我就不信國泰民安的時候,他還會繼續頓頓只吃糧。”
元祐帝:“他這人,我有時候嫌他煩,有時候也心疼他,姐姐知道他這次進京為何沒有帶家人嗎?”
華:“為何?”
元祐帝:“他說他容易得罪人,也不知道這次在閣能做多久,想著可能一兩年就得走,那何必家人跟著奔波。”
華:“這話聽起來倒像在跟你賣慘,暗示你護著他呢。”
元祐帝:“可不是,偏他那黑瘦黑瘦的樣子,我一想到都是他幫著百姓耕種曬出來的,確實會不忍心。”
華自然而然地拍弟弟的馬屁:“說明你是個恤臣子的好皇帝。”
元祐帝又是一聲嘆息。
弟弟離開后,華走在回棲殿的路上,角一直都是翹著的。
何清賢這次進京,竟把很多原本屬于公爹該管的事,都攬到了他肩上。
譬如后宮遣散父皇留下來的低位妃嬪,譬如宮里裁減冗余的宮太監,譬如勸阻弟弟暫停修繕幾宮殿、不設燈會等等,這都是上輩子公爹做的事。
弟弟敬重公爹不假,但也對公爹以前的嚴厲存著一點怨氣,公爹管的越多,弟弟的怨氣就會越重。
換何清賢又不一樣,何清賢是百姓公認的大好大清啊,包括弟弟,被何清賢要求節儉,弟弟也只是憋屈一下,無法怨恨何清賢。
就像當初華心疼公爹時所說,讓何清賢進京協助公爹推行改革新政,至能幫公爹分擔一些誹謗與怨恨,包括臣子百姓的,包括弟弟這邊的。
華也敬重何清賢,但不必替何清賢擔心什麼,因為當年何清賢上書痛罵皇爺爺,皇爺爺都沒有砍何清賢的腦袋,如今別說何清賢只是奉勸弟弟節儉了,就是何清賢再當面指著弟弟唾罵一頓,弟弟就是氣得要死,他也不能決何清賢,不敢背負殺害天下第一清的昏君罵名,最多把何清賢貶到偏遠之地當芝麻小。
公爹可是老狐貍,未必不是故意把“節流”這差事留給了何清賢。
華卻不會因此減對公爹的敬意,為著陳家眾人、天下百姓著想,不得公爹再圓一些。
翌日出了宮,華照例去陳府小住兩日。
婆母孫氏也與提到了何清賢:“自打何閣老進京,幫老頭子分擔不事,現在老頭子回家都提前了很多,只是我猜啊,他主要是不想跟何閣老在一個值房待著,每次回來都要跟我抱怨兩句。”
華:“我也聽駙馬說了,他們二老經常在早朝上吵起來。”
孫氏笑瞇瞇的:“吵才好呢。”
若朝堂上沒有一個人敢得罪老頭子,那也絕非好事,都聽老頭子的,把皇上擺在哪?
這一切,都是長公主兒媳婦的功勞!
“今晚還要跟老頭子下棋不?”孫氏很是期待地問,自家人,老四敢跟老頭子頂,卻很難用道理說老頭子,老大、老三更不用提,一切都聽老頭子的,孫氏就特別盼長公主兒媳多數落老頭子幾句,讓也看看戲。
華:……
夜幕降臨,等陳廷鑒從宮里回來,華早回四宜堂了,與陳敬宗單獨用著飯。
陳敬宗:“咱們去湯山的事,跟母親說了?”
華:“這才月初,過年那幾天再說也不遲。”
陳敬宗:“我大概是老陳家第一個有機會泡湯泉的人。”
華:“我記得有一年冬天特別冷,父皇去行宮住了一冬,不但我們去了,很多大臣也都隨駕去行宮當差,父親是閣老,可以帶家眷,興許也帶了母親同去。”
陳敬宗:“……那我就是老陳家第一個有機會泡湯泉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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