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的事傳出來后,年氏愣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還緩不過勁兒來。等反應過來后,把滿屋子的東西都砸了。還不解氣,又跑到哥哥屋子里把他的東西也給砸了。
年羹堯無奈。
眼看著他就要去高句麗了,行裝都已經準備好,卻還得為了妹妹的事兒而心。
“你這是發的什麼瘋?”年羹堯氣得背著手在屋子里轉來轉去:“好端端的家里,看被你搞了什麼樣兒!”
年氏十分委屈,拿著帕子坐在椅子上哭泣:“哥哥!你看皇上他、他居然把我賜給了五阿哥做側室!”
年羹堯擰眉:“這沒什麼不好的啊。”
五阿哥一向無心于黨政之爭,格溫文爾雅。
這樣的男人雖然沒有可能登基為帝的潛力,卻可以一生平穩,做個閑散王爺。俸祿拿著,又份尊貴,做他的側室是非常好的選擇。
說起來,除去跛腳的七阿哥外,五阿哥的府邸算是朝中諸位皇子里比較清靜的了。
當然,四阿哥的府邸也很清靜。
但四阿哥家里有個厲害的媳婦兒——那四福晉能夠把持著后宅,多年都不讓四阿哥納妾,一看就是個厲害的。
更何況,他和四福晉也曾經見面數次。
那子聰慧機敏,等閑人都不是的對手。倘若妹妹到了的手底下,怕是沒什麼好日子過。
相比較起來,格溫且開朗的五福晉倒是更好相一點。
年羹堯是真的覺得嫁給五阿哥很不錯,過去就是王爺側妃,只比王爺正妃的地位低一點而已,因此他更不明白妹妹在那邊鬧騰什麼。
年氏覺得自己和哥哥簡直沒法通。五阿哥溫文爾雅是不錯,卻了點男人雷厲風行的果斷和勇猛。
更何況四阿哥是個讓人一見就忍不住傾心的人,哪是平庸的五阿哥可以比擬的?
年氏哭出了聲,怨道:“是哥哥你說的,四哥也是那個位置很有力的競爭者!為人低調沉穩,心里很有自己的主意!這樣的人,一萬個里頭也挑不出一個來。你怎的現在又變了卦?”
“住口!”年羹堯恨不得把妹妹的給住,氣得直接打斷了的話。
他那時候不過是看著奪儲之爭一即發,所以隨意在家里點評了幾句。當時不過妻子和妹妹在而已,他本想著沒事,就多說了會兒。
現在太子的位置已經徹底定了下來,又哪里還有四阿哥的機會?
也是他平時太慣這個妹妹了,居然把養了這樣無法無天的子!
竟然敢隨意妄議這種事!
年羹堯氣得手都開始發抖了,指著年氏說道:“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生怕這丫頭再隨口說什麼,他扭頭就對妻子說:“把給我關在屋子里!三天不準出來!”
他早先的妻子葉赫納拉氏已經去世。
現在的妻子是新覺羅氏,輔國公之。平日與他甚好。年羹堯的滿文不是特別出,新覺羅氏便幫他寫滿文奏折。
新覺羅氏自然知道年氏這種做法實在不夠妥當,忙好言勸著:“妹妹不如去屋里歇幾日?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茶水果子過去。”
年氏也知道,哥哥這個樣子就是真的非常生氣了。
惹怒了哥哥沒什麼好下場,再說了,有些事兒可能得靠著自己來爭取,前路也得靠著自己來謀斷。就連委屈,也得自己扛著。自己想辦法來給找前途。
年氏便順著嫂嫂的話,應了一聲,扭頭甩帕子出了這間屋子。
年羹堯氣得不行,指著的背影與妻子說:“看看這個脾氣!執拗了這樣!等做了皇家媳婦兒,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新覺羅氏出宗室,自然知道夫君說的沒錯。
好言勸道:“妹妹年紀還小,許是想不到那麼多。你都要出遠門了,不要和小孩子多計較。你且安心去,家里有我呢。”
年羹堯不太放心。
以前年輕的時候,他也曾經做事兒不靠譜,甚至還被關到監牢去過。得虧了后來洗心革面,這才把位給坐穩了。
現在妹妹這般,很有他當年放不羈的風范,真怕一個不小心行差踏錯。
家里有他一個曾經走過彎路的就罷了,更何況他是個男人,就算走錯了還能回頭。一個兒家可別鬧出什麼子來。
年羹堯叮囑妻子:“萬一又鬧出來什麼幺蛾子,你盡管與我說就是。”
新覺羅氏好生應了下來。
沒幾日,年羹堯便出行往高句麗去。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
康熙帝覺得這幾個月自己子骨不錯,很有可以遠行的底氣,便打算巡幸塞外。
這一次他定了太子、三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和他一同去。
名單基本上擬定,暫時沒打算做更改。
珞佳凝聽到這個消息后,不置可否,照例進宮向諸位貴人請安,對此事并沒多說什麼。
康熙帝見這麼冷靜,倒是起了興致笑著問:“四福晉怎的這一次不提塞外名單的事兒了?以往你時常與朕討論這個,這一次倒是一個字兒都不提了。”
珞佳凝心里約明白,四阿哥在康熙帝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高,而且,康熙帝也越來越信任這個兒子。
比如這一次。
原本應該太子監國的事兒,康熙帝卻想也不想把太子一并帶走了,留下四阿哥五阿哥監國,顯然是相信四阿哥的能力。
至于五阿哥,他子溫和,理政事雖然也很有自己的一套,卻并無殺伐決斷的魄力。
所以這一次雖然這兩位親王都留了下來,卻顯然是雍親王四阿哥監國,而恒親王五阿哥是在旁相助。
在這種時候,珞佳凝自然不可能妄議名單。
現在康熙帝問起來了,珞佳凝想了想,便道:“兒臣覺得這個名單沒什麼問題,所以不曾說什麼。”
康熙帝:“哦?你倒是覺得朕這個名單擬得好了?”說罷又一嘆氣:“昨兒太后還說朕這名單不好呢,與朕爭辯了幾句。”
“皇祖母那是希五弟能夠跟著去塞外玩一玩,心疼五弟出不去,這才與皇阿瑪爭辯的吧?”珞佳凝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平日皇祖母可從來不和皇阿瑪爭辯這些。”
這話直接說中了事實,康熙帝愈發歡喜起來,笑問:“那你說說看,讓你們留下來,除了政務上的這些事外,還有什麼旁的目的?”
珞佳凝反應極快,迅速想到了之前那件事,便道:“想必是與五弟納側妃的事有關吧?”
康熙帝哈哈大笑,指了椅子讓四福晉坐:“正是這事兒。年羹堯此次作為使節去了高句麗,無暇顧及家中事務。他妹妹的婚事不可等閑對待。而且年氏又是恒親王側妃,自然要辦得喜慶一些。”
珞佳凝心中有數,笑著應下:“那麼五弟這邊,我幫忙準備起來。等到年學士歸來,想必這個親事就可以辦著了。”
康熙帝十分滿意地輕輕頷首。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珞佳凝便起離去。
回到永和宮后,恰好十四阿哥也有空,進宮來給德妃請安。
珞佳凝略坐了會兒,趁著德妃去別的屋有事的時候,找了十四阿哥詢問:“皇阿瑪可曾說起過你們這一次去塞外的大路線?”
“沒和我說,和十三阿哥提過一次。”十四阿哥略想了想,大致告訴了四福晉,又問:“四嫂可是有什麼事兒?”
珞佳凝這便心里有了數,輕聲道:“皇阿瑪這一次安排這樣的路線,想必也是關心三公主和八公主的。到時候會在三公主和八公主的府邸停留。十四弟,你屆時幫忙多留意一下兩位公主的狀況。”
三公主在夫家一直過得不太好,聽聞這兩年子愈發差了些,也不知道狀況如何。
倘若珞佳凝可以跟去巡幸塞外的話,一定要親自過去看看的。
無奈現在四阿哥被留在了京中,而作為四福晉不可能獨跟著公公和夫君的兄弟們出行,這事兒自然不能了。
至于八公主……
珞佳凝其實是懶得管的。
但八公主是十三阿哥的親妹妹,十三阿哥對這個妹妹還存有一定的親。
現在八公主有了孕,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
珞佳凝明白這個年代的子生孩子如同過鬼門關一樣,生死難料。便讓十四阿哥幫忙看看的況。
這樣一來,十三阿哥看到有十四阿哥與他一同關心著八公主,想必心里也不至于獨自承太多。
珞佳凝把這兩件事其中的牽連一一告訴了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連連頷首:“弟弟記下了。四嫂你放心,但凡我能過去,我都會幫襯著照看一下。回來后我與你一一詳說就是。”
夏日初時,康熙帝便帶著一眾兒子浩浩出發了。
珞佳凝也開始忙碌起來,幫著五福晉一起置辦側福晉進門的事兒。
五福晉倒是很高興有個側福晉過來幫。
當兩人私下里相的時候,就忍不住和四福晉念叨:“往年我只覺得理這后宅的事太麻煩了,恨不得把所有事都給旁人來辦。現在有人能幫我了,我求之不得!”
說罷,五福晉又有些得意:“你可知道?這側福晉還是我給求來的。”
珞佳凝十分意外:“你求來的?”
“是啊……不過我并不是讓年氏來我家。我是和皇祖母說,這后宅里頭鬧騰的事兒太多了,我管不過來。希老人家能幫忙找個家清白的姑娘來做側妃,幫我管一管宅子。可巧那年氏送上門,皇祖母就把給了我家。”
說到這兒,五福晉相當自豪:“往后有人幫我管事,我就逍遙自在多了。你羨慕不羨慕?”
“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珞佳凝哭笑不得:“你就不怕有人和你爭寵麼。”
多知道一點年氏的水平和手段,能夠在雍親王府為寵之人,且在雍親王稱帝后為寵妃子,這個年氏的本事不容小覷。
只是這些話也不好說明白,只能含蓄道:“年氏貌且年輕。又有年家做后盾,恐怕不容易對付。”
五福晉不甚在意地說:“那有什麼。不過是個妾室而已,再大也大不過我去。更何況,皇祖母說了,萬事有撐腰。那年氏來了也只能在旁人跟前橫,在我這里是討不得什麼好去的。”
現在四阿哥和五阿哥都很忙碌,二人每天為了政事都忙個不停。
兩位福晉相對的倒是清閑了許多。
五福晉有意在側福晉進門前和對方套一套關系,幾次想要邀請了年家那位妹妹來府邸玩,結果都被對方以“出嫁前不宜多去夫家”為由,給婉拒了。
五福晉心大,并沒覺得這事兒有什麼不對的,反而覺得這位年家妹妹知禮懂禮,是個極好相的書香世家的,相當好。
珞佳凝見過年氏幾次,約覺得事沒那麼簡單,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讓五福晉對這個年氏不用太過心,到底一個是正妻一個是側室,沒必要跟親姐妹似的著。
五福晉反過來寬:“你我當初不也是關系一般嗎?還不是我主送了果子到你那兒,主和你相,我倆才好起來的?”
說到這個,五福晉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很好,不免驕傲起來:“我那時候能看準了你是個好的,與你為好妯娌好姐妹,我就也能憑著自己的本事和側妃相好。”
珞佳凝擔心,現在卻也沒法說太多,只能祝福:“……你到時候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來找我就好。我能幫你的自然幫你。”
五福晉卻道是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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