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林夏薇覺得心很累,可能是生了三個兒子,“我去做飯,你看著他們,他們很久沒尿了,你注意著點,尿完了你就給換上新的尿布。”
謝鴻文擺擺手,看都不看林夏薇,“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
林夏薇放心的去了。
林夏薇走了以後,謝鴻文和倆寶玩了一會兒,手大寶的小鼻子,“知道我是誰不?我是你爸爸。”又二寶的臉蛋,“你呢,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爸爸?”
二寶啊了一聲,大寶哦~
謝鴻文繼續道:“既然你們回答了,那我就當做你們知道了,那你們既然懂事兒了呢,爸爸就得給你們倆訂訂咱家的規矩了。”
“在咱家你媽媽最大,我第二,記住,你們的爸爸我是第二大,地位排在你們之前,你們不要仗著自己可就謀權篡位,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從生了孩子之後,林夏薇的心神都放在了孩子上,對謝鴻文是能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弄得謝鴻文心裏酸酸的。
大寶兒和二寶兒聽不懂,依舊啊哦的說的起勁兒。
謝鴻文忽然覺到十分疲憊,他低頭歎氣,“算了,和你們說啥呢,屁大點玩意兒。”謝鴻文把手進兩人的繈褓裏,兩人的小屁屁,大寶的屁很幹爽,二寶的漉漉的黏糊糊的。
謝鴻文手出來,一手黃,他默了一下,認命的到門後麵的盆裏洗手,回來給二寶換尿布,“老子長這麽大還沒這麽伺候過誰,等老了你們要是不孝順了,老子可咋整。”
謝鴻文練的解開繈褓扯下尿布,再兌水給他洗完屁換上幹的以後包上放在炕上,坐著等了一會兒,打開大寶的,果然,大寶也拉了。
“你說你倆,生的時間差不多也就算了,拉屎的時間也這麽相近,以後娶媳婦兒咋辦?難不你倆也娶一對雙胞胎?”想到那個畫麵,謝鴻文打了個冷戰,“還是別了吧,我和你媽分不清楚也就算了,你們自己個兒也分不清自己媳婦是誰怎麽整?”想想就恐怖。
謝鴻文一問一答自己說的歡,林夏薇的飯也做好了,去夏翠華,夏翠華睡得正香不願意起來吃,林夏薇分出一半才放在鍋裏溫著,端到臥室和謝鴻文一起吃。
兩個孩子躺在炕上不哭也不鬧,可以說是非常乖了,林夏薇兩口子在地上支了桌子吃飯,時不時的說句話,氣氛非常溫馨。
和林夏薇的家的溫馨相比,隔壁陳副團長家卻的氣氛卻冷酷得如同院外的寒冬。
飯菜擺在客廳裏,金蘭不說話,陳副團長耷拉著臉蛋,金麗在埋頭苦吃。
陳副團長和金蘭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又默默的同時轉開頭。
終於,金麗吃完了,用手背一,“姐,你做菜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金蘭笑臉都扯不出來了,金麗看向陳副團長,陳副團長和年輕的時候相比老了很多,但比起家的那個卻是十分的拔的。
金麗特別後悔,當初要是堅持下來了,安心的等著陳建邦來娶,如今哪裏還有金蘭什麽事兒?
“建邦.........”
的話才起頭,陳建邦就接過話茬了,“金蘭,吃完飯你把你妹妹送去鎮上坐車回家,我不吃飯了,中午有訓練,先走了。”陳建邦真是一眼都不想見到金麗,多看一眼都眼睛疼。
他年輕的時候可能眼睛是被屎糊住了才看上這個人。
金蘭裏扯出一抹笑容,“好,穿上服,別凍著了。”
金蘭拿起掛在門後的軍大給陳建邦披上,這樣親的作以前從來不會做,陳建邦也不會讓做,現在做出來卻特別的自然,陳建邦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人,眼裏的笑意掩都掩飾不住。
陳建邦走了,金蘭的笑容也消失了,看著妹妹臉上毫不掩飾的驚愕,在心裏笑出了聲。
對仇人最好的報複是什麽呢?就是你過得比好。
很意外的,金蘭看金麗忽然沒有那麽多恨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了,不要客氣,用評論砸死我吧~~~
第115章
“吃飽了嗎?吃飽了就走吧。”金蘭率先往外走去。走到院門,金麗還站在屋子裏著門,金蘭一下子就笑了。
“金麗,說你是個傻。你還不同意,如果我是你,我今天本就不會到這來,你來這裏是想做什麽?證明你魅力無雙,陳建邦還著你?”陳建邦或許過金麗,但這份,早在和結婚那一天就沒了,或許也恨過金麗,但人生這麽長,工作那麽忙,哪會有那個閑工夫去恨一個人呢?
金麗煞白著臉。當年算計了金蘭的未婚夫李正信,也功的嫁給了李正信,但李正信不,也不願意,嫁過去半年了才在他父母的催促下和同了房。
沒有憐惜,沒有溫。
兒子出生以後,家裏況越來越好,和李正信的也在逐步穩定了,可孩子兩歲那年李正信被調去了外地,一個月都回不來兩次。沒耐得住寂寞勾搭上了娘家村子裏的村長的兒子,上了那樣的刺激,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和那人鑽玉米地。
被婆婆帶著孩子抓以後,噩夢般的日子來了,李家不拿當兒媳,李正信更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兒子一直都是婆婆在管的,平時連都近不得。
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年,李家終於舍得和離婚了,回了娘家,正好那個村長兒子的媳婦兒難產沒了,和村長兒子就搭夥過了日子,連結婚證都沒有領。
村長一家都是狠人,平時看管看的很嚴,連門都不讓出,哪怕出門也會讓個人看著。
淪為母豬一樣,為他家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又像牛馬一樣,幹了一年又一年的活。
後來老了,也醜了,村長也不是村長了,後來嫁的男人也不願意了,這兩年和鄰村的寡婦勾搭上了,平日裏家都不願意回。
村長兒子前頭生的那個兒子娶了媳婦兒,媳婦兒是個潑辣貨,半點容不得,生下的孩子也不喜歡,以為恥。
眼瞅著日子就要越過越差了,回家娘家的時候偶然間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姐姐的日子過得好,了團長夫人了,有錢又有權,養尊優的啥也不用幹。
憤怒與嫉妒一下子就湧上了的心頭,想也不想的就拿上的私房錢奔著軍營就來了,想著陳建邦當年特別喜歡,這些年又隻有過姐一個人,肯定想嚐嚐一個不一樣的,勾搭了兩個男人,對付這樣的男人還不手到擒來?
是可惜,算錯了。
金麗是個什麽想法,金蘭猜了個□□不離十,“趕滾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這些年家沒因為你被人看不起,連帶的大哥的兒都二十二了還沒上對象,咋的,家裏沒禍害夠,想來禍害我了?”
金蘭沒隨軍的那些年一直在老家待著,金麗過啥樣看的清清楚楚,金麗過這樣全是自己作出來的,李家啥樣,李正信啥樣沒人比更清楚,要是金麗踏踏實實的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李家就算是不喜歡也不會不管,無奈金麗從骨子裏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人。
也對,要是是個安分的人,又怎麽會做出陷害準姐夫,算計親姐姐的事兒呢?
“我不回去!”從家做車到這裏,花了整整3天時間,回去又得花三天時間,回去不得被打死了。
金蘭拖著金麗把金麗拖出門,“這可由不得你。”金蘭勁兒比金麗大,金麗被拖著跌跌撞撞的走著。
一路上無數人看著們,金蘭毫不怵,金麗淚眼朦朧,想要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卻沒人配合。
笑話,副團長家的家事兒誰敢管,嫌棄自家男人的做的太大了嗎?
金蘭把金麗拖到馬路邊,在金麗耳邊小聲道,“金麗,收起你的齷蹉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做什麽的,但是你要看清楚了。”金麗指著後麵的軍營,“這裏,是軍營,你這樣的是破壞軍婚,破壞軍婚可是要坐牢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金蘭不知道破壞軍婚會不會坐牢,但是敢肯定像金麗這樣的賤人一定會害怕。
金麗果然慫了,車來以後乖乖的就上了車,不敢再反抗。
被打就被打吧,總比坐牢好。
金蘭看著車子遠去,笑的連眼淚都要出來了,知道把金麗帶回家,會讓家再次在風口浪尖上,將再次被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可還是賭了一把。
兒子長大了,已經不需要媽媽了,孫子有親家母看著,也不需要。
回到駐地半年,一直和陳副團長不溫不火的,看到別人家夫妻相,總是覺到特別寂寞,那些寂寞一點點的吞噬,隻有在和林夏薇家的雙胞胎玩的時候寂寞會稍稍排解些。
金麗的到來,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麵投了一顆石子,掀起陣陣波瀾。
一計劃迅速在心中型,想再賭一次,把金麗帶回家,要是陳建邦還對金麗餘未了,那就徹底死心,什麽也不再奢求。
反之,那怎麽也要和陳建邦好好過,年夫妻老來伴,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錯,憑什麽要孤獨終老?
幹眼淚往家走,陳建邦背著手等在駐地門口,見到回來了沉默的走在的後。
到了沒人的地方,陳建邦快走幾步拉住金蘭的手,金蘭沒有拒絕,剛剛才回去的眼淚仿佛又有了湧出眼窩的苗頭。
到有人的地方了,兩人又自然而然的放開手。
到了家裏,關上門,陳建邦都沒等得及進屋,就把金蘭抱在了懷裏。
金蘭在陳建邦懷裏哭出了聲。
陳建邦不知道怎麽安,隻知道用手輕輕的拍著的肩膀,“金蘭,我們以後好好過。”
金蘭從嫁給陳建邦的那年開始,陳建邦就一直稱呼金蘭做姐,隻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親昵的金蘭,媳婦兒。
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哪怕向立刻答應,還是問了,“那你以後還我姐嗎?”這是金蘭最膈應的一件事兒了。
陳建邦好笑的搖搖頭,“不了,再也不了。”本來就不應該。
其實他該慶幸的,慶幸當年金麗背叛。
無數次在想,如果他娶的是金麗,他這輩子也走不到如今的地位,下場可能比老牛還要淒慘,畢竟王梅花再混也不會給老牛戴綠帽子啊。
哭過了金蘭去做飯,兩人像平常一樣吃完飯,金蘭把陳建邦送到門口,陳建邦抱了金蘭一下,“等我回來。”
聽出陳建邦潛臺詞的金蘭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林淺曾經以為,自己想要的男人應當英俊、強大,在商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令她仰望,無所不能可真遇到合適的人才發覺她是這麼喜歡他的清冷、沉默、堅毅和忠誠喜歡到願意跟他一起,在腥風血雨的商場並肩而立,肆意年華,不問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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