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兩位領導,秦朗懷揣著激的心邁出鄉政府大門。二叔正在門口等著他,見到他這副表,笑嘻嘻道:
“嘿嘿,跟兩位領導談的不錯?”
秦朗鼻樑,笑道:
“還要多虧了二叔的幫忙引薦,這份大恩大德,秦朗這輩子都不會忘。對了,叔,我們找個飯店撮一頓,我請客。”
“咱爺倆誰跟誰?請客就算了,你從今以後要花錢的地方多著呢,有點錢省著花。你要實在過意不去,以後多送我點你那個藥,嘿嘿。”
秦朗拍著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二叔你放心,只要我秦朗手裡有貨,不給別人,也得把二叔供足了,讓二嬸好好。”
秦山嶺哭笑不得,晃著手指頭笑罵道:
“臭小子,小小年紀,連你二嬸都敢調戲。要是讓你二嬸知道,不了你一層皮纔怪。”
“嘿嘿...,二叔你敢說嗎?你就不怕二嬸連你的皮也一塊了?”
“哈哈哈哈...”
一大一小兩隻狐貍,在鄉政府門口痛快大笑。
笑了片刻,秦朗息兩口,平復心。
“二叔,今天我不會去了,我想去看看小韻和小雨。”
“也行,鎮上剛通公車,五塊錢就能到,我送你去車站。”
“嗯!好嘞。”
秦朗上托,秦山嶺一轟油門,破舊的托車咆哮著朝車站衝去,沒有三分鐘,便來到公車站。
看著那寬敞漂亮的公車,秦朗不一陣慨,時代在進步啊。
想當初,他上高中的時候,都是跟著鄉里養豬場的每天一班的貨車走,有時候沒趕上,還得徒步走幾十裡地,三四個小時才能到縣城。如今五塊錢,坐上公車就走,半個小時就到,十分方便。
“叔,你回去騎車慢點。”
“知道了,你小子也注意點,晚上找個招待所睡,別睡公園。注意安全。”
“好嘞。”
秦朗答應一聲,目送著秦山嶺離開。他著鎮上的頗現代化的風景和一幢幢二層小洋樓,心裡一陣羨慕。
我一定也要住上這樣的小洋樓。秦朗在心底裡暗暗發誓。
幾分鐘後,一陣香氣撲鼻而來,秦朗好奇的往旁一看,眼都直了。
哇噻,好一個充滿時尚氣息的啊。
眼睛大大的,睫長長的,雙眼皮,瓜子臉,小如櫻桃,瓊鼻似藕,再加上一頭淡黃的波浪卷襯托,整張臉蛋最起碼得八分以上。
但這還不足以讓秦朗失神,真正讓他失神的是,對方穿的服,是潔白的短袖襯衫加紅薄紗長。
那領口雖然不低,可裡面的貨卻十分的足,幾乎要撐破那狹窄的領口,即使秦朗坐著,他也能看到一道迷人的鴻。這就已經夠讓他吞一路口水了,而那道紅薄紗長,上半部分很深,看不清裡面,可是越往下越淺。隔著薄紗,秦朗能清楚的看到一雙不胖不瘦,優的玉。
哦天吶,這副景,秦朗這個農村小男,只有在縣城裡才見到過,今日一見,幾乎讓他罷不能,死死的盯著人家看。
那子似乎看出了秦朗想要把吃了的眼神,狠狠瞪了秦朗一眼,臉鐵青,看的秦朗都有些不好意思,卻又捨不得移開視線。
車上只有秦朗邊還有一點座位,也不得不坐在秦朗邊,和秦朗在一起。而秦朗發現,自己看窗戶也能從窗戶上看著那絕容,於是,他果斷的扭過頭去。
這一舉更讓生氣了,我這麼漂亮,你竟然看玻璃都不看我。
人心,海底針啊。
又過了幾分鐘,車上的座位陸陸續續全部滿座,眼看就要發車了,這時候又來了兩個抱著孩子的夫婦。
公車中間的過道都沒位置了,整個車廂得滿滿的。
那對夫婦神非常急,大概是孩子生病了,需要急去醫院。售票員見此況,當即喊道:
“大家都幫個忙,一,看看可能給他們騰出一個座位。”
所有的乘客都面難,不是他們不想幫,而是車裡真的太,除非有人下去,否則是絕對上不了人。可是下去就意味著要等下一班車,又要等個把小時,誰願意等呢?
小夫妻都急的要哭了,男人甚至都要給大家下跪求,只求一個座位讓他老婆先帶著孩子進城看醫生。大家的臉都很難看,可是誰也沒個靜。這時候,售票員看不下去了,的視線在車掃視一眼,忽然放在了秦朗和那個的上。
“哎!那個誰,你坐在你男朋友上不行嗎?給人家留一個位,讓大人帶小孩去看病。”
秦朗和那個互相看了一眼,心裡同時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是在說我們嗎?
售票員見他倆都不彈,不由得加重些語氣。
“就拐角那倆,說的就是你們倆,小年輕要有點心,將來你們倆也有孩子了,也遇到這樣的事,同樣會有好心人報答你們的。快點,別磨嘰。”
秦朗正要說什麼,那卻忽然坐到了他上,還回頭挑釁似的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分明是再說,讓你剛纔不看我,看玻璃,我就坐你上,死你。
秦朗還想說什麼,那小夫妻裡的人已經抱著孩子到了座位上,一個勁的對他們倆謝。秦朗還能說什麼?你們這都先斬後奏了,我只能不甘的認命。
那個男人沒有上來,不會再有人給他讓位,他只能選擇等一個小時後的下一班公車。
售票員挨個收完錢,用那農村婦有些糙的大手蘸著點唾沫星子,把錢輕點一邊,這纔對司機下令開車。
公車終於啓了,但秦朗此刻真是尷尬到不行。試想一下,一個大,穿的還清涼,坐在一個男人的上,那個男人會有什麼反應?
沒錯,秦朗可恥的了!
他心裡真是想罵一下這不爭氣的小弟弟,簡直就是丟臉。明明是在做好事,你竟然這麼無恥的給老子丟臉,下輩子就把你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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