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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私密日記》 第二十一章 那麼晚就別走了

先找了家診所簡單說明了況,醫生給了些清熱去火的中藥。看著這些中藥我就發愁,這麼苦回去可不知怎麼喂了,多買點巧克力吧。這次沒去超市,而找了家菜市場,找了位外表忠厚熱的老太太攤主,就直說朋友病了不知吃什麼好。

老太太用拗口的普通話提醒我,煲湯啊!“我們廣東人都喜歡喝湯!而且對也好!”我說這病了喝湯好嗎?“你笨啦,可以放些去火的蔬菜啊!比如海帶、冬瓜、綠豆、蓮子。”老人家也不管我認可不認可就挑了兩只鮮翅,又包了些冬瓜蓮子塞給我。煲湯的流程講了兩三遍才放我離開。

凱西依然沉沉的睡著,枕邊的長發如一朵烏云,一滴晶瑩的口水垂在角,眼角邊還掛著幾粒眼屎。以前無論哪個場合下凱西都是彩奪目的神,高高在上,而今天就像一只午后趴在我邊的慵懶的小貓惹人憐。我發現這生活化的凱西更吸引我,讓我忍不住想去

我先喊醒喂藥,這次出奇的順利,都沒要巧克力,只是做出了個痛苦表就咽下去了,然后繼續睡。看來是太累了吧。

安頓好了凱西我就開始煲湯,其實對于從小就會做飯的我來說也不難,就是要細心。翅汆水,冬瓜蓮子洗凈了切好,多多的防水,放些蔥姜,小火煲。不一會兒的香味就溢滿了廚房。

這次我沒再喊醒凱西,只是隔段時間去的頭。還好,又出了些汗水之后,溫熱一點點的褪去。睡了很久,我都不知啥時醒的。我正在嘗煲湯的味道,一雙手忽然從背后過來,溫的環住我,凱西伏在了我后背上。

我說:“你怎麼跑出來了,快躺回去。”卻執拗的不肯,于是我轉過抱起放回床上。的手卻不肯放松,我只好也躺在床上,我們也不說話,就這麼相擁著。好一會兒,我說再不放開我湯就要煮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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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晚餐擺上桌,凱西像個小孩一樣開心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吃的連舉止形象都不顧了,邊吃邊夸味道好。湯也喝了很多。

收拾完天已經很晚了,我又的額頭,一點也不燒了。我滿意的點點頭準備離開,卻輕輕握了我的手說:“那麼晚就別走了。”聲音低低的,臉頰都紅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住在一起,不過那一晚我們卻什麼也沒做。洗漱完了我們就擁在一起說話,說傍晚時早就醒了,一直站在廚房門前看著我忙碌。爸爸就是那樣的,雖然家里請了保姆,但每個周末爸爸總會親自下廚燒幾道菜。每次都會煲湯,很久沒喝到湯了。這時,我覺到幾點的東西滴在我的胳膊上。

我想幫,卻發現凱西已經睡著了,太虛弱了吧。害怕弄醒了,我一不敢。我也不想,此刻擁著心的人,四周都是幽幽的香。那一刻我的世界里沒有娛樂圈,沒有香港,只有那個充滿了溫馨的小小房間。

后來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凱西已經不在邊了,餐桌上放著一份面包牛,還有一張便箋,說今天新片開機,去開工了。

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偶爾間諜一般的去約會,吃飯看電影,但的可憐。不過每天都會通個電話,有時是午飯時間,有時是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那時我們會沒完沒了的說,沒話說了就給我唱老掉牙的粵語歌,有時也著我唱兩首。直到困了才掛,有時說著說著話筒里就響起了重重的呼吸聲。能覺的出來,對我越來越親昵,而我呢,簡直已經離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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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我的新片也開機了,這次的導演畢湖在業也小有名氣,上學時也看過他幾部風俗片。雖然名氣和績上都比郎青差了些,但他的風格趨于文藝,畫面和鏡頭都很有

這次的劇本還過得去,沒太多鏡頭,卻很有故事。這也是我看中的,當然還有片酬。而且還是凱西陪著我選的,很認真地陪著我看劇本,幫我講解投資方和導演的資料。看著認真地樣子我忽然很愧,支吾了一會兒說:“凱西,我……并不想演風俗片!但片約都是這個。”

笑了笑:“放心啦,我不會吃醋的,這是工作嘛!理解,而且知道你基太淺,沒什麼選擇的。”當時的我熱淚盈眶,暗自發誓一定不能辜負了這個孩子。

開機那天凱西親自開車送我到片場,臨下車的時候忽然拉住我的手說:“吳旭,我只有一個要求,不允許拍真的!”我鄭重的點頭。

畢湖和他的作品風格差不多,著舉止都很文雅。筆的西裝很完的修飾了他高挑的材,齊肩的長發很整齊的梳在腦后,連坐姿都那麼……我想應該用婀娜形容更切。

見面后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提前聲明,我不拍真的!”

畢湖聽愣了,“什麼真的?”

“就是真槍實彈的鏡頭,我不會拍的。”

他疑地打量了我一番,嘿嘿地笑著:“這個……這個,說實話,每次和我提出這種要求的都是藝人,你……男同?”

我看他的眼神里像點燃了一團藍的火苗,在我的上來回掃描,表也怪怪的,忽然想起在香港娛樂圈里取向的問題是很開放的,出柜的大有人在,看這家伙的表別再有問題吧,連忙搖頭。“不不,我不好這個,只是我朋友很在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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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有朋友啦?是不是凱西陳?理解,那好吧,我們就不拍真的。”他很鄭重又似乎有些失,然后扭頭嘟囔了一句:“這不傻子嗎!”

傻就傻吧,我正要離開他卻把我住了,很嚴肅的和我解釋男同并不是好,而是一種正常的需求。“你要明白,上帝創造了男人和人,但并沒要求他們必須相是自由的!”

我明白做導演的都相當有個,很容易得罪。而以前張勉事方式給了我很大的提示,在這個圈子里盡量不要得罪任何人。誰知道下一條路的引路人不是你面前坐著的人呢!于是我趕解釋,不要認為大陸來的就一定戴著有眼鏡。我個人對這個,無論男男都沒有偏見。反而也認同他的觀點,那都是很正常的需求。

但沒想到我馬屁拍的有些過了,反而讓他誤認為遇到了知音。對我禮遇有加,上好茶款待,擺出一副要促膝長談的陣勢。那時候還沒有斷臂山,但斷臂電影還是有得,也屬于一大類型片,上學時曾經惡補過,當然看得都是類型。所以倒也能將就應付。只是談到高興他都會不自覺地拍拍我的肩膀我的手之類,每次我都像有電流從皮的地方茲拉茲拉的傳到腦子里。

臨離開的時候他還很有些不甘的問我,“真有朋友了?哎呀,那個凱西陳真是有艷福啊!小吳你這樣的人才真是可惜了,這樣吧,等以后有機會我們倆合作一部男同電影!那一定是一部劃時代的作品!”看著他一臉憧憬的表我的腦子里又茲拉茲拉的過電了。等走出他的辦公室微風吹拂下我全覺涼涼的,原來自己竟然出了一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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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凱西的生日就要到了,我一直想著該怎麼為慶祝一下,但始終想不出個浪漫的方式。每次我問喜歡什麼,總是淡淡的笑著:“喜歡你,有你就足夠了!”但我不能這麼想,孩子都是喜歡浪漫的。而且這是我為過的第一個生日,必須重視。我太希看到開心,看到那驚喜的表了!

浪漫是什麼呢,就是意外!一次燭晚餐也許很溫馨。還有鮮花,珠寶,麗的服,這些都可能博得人一笑,但這都是凱西司空見慣的東西。但這都不會達到出乎意料的效果。還有鉆戒,我單膝跪地獻給,雖然很想,但我知道時機尚未

還差整整一個星期的生日就到了,凱西忽然打電話來說的劇組當天要為舉辦一個生日party,希我也能去參加。我心虛的問:“那我扮演什麼?”

電話里啐了一口,“又不是圣誕,還要你扮圣誕老人啊!你自己想吧。”這是第一次把我帶到第三個人面前,這也是一種肯定。我嘿嘿地笑著:“那我就扮男朋友了!”

但我的禮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我不得不著頭皮去求助畢湖,他有些不屑,輕描淡寫的說:“太簡單了,你想一下,最需要的是什麼?” . 首發

我想了想:“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主角!”

噗!畢湖地一大口咖啡噴在了我的服上,“你能弄到?如果可以的話幫我也弄一個,最佳導演獎!”

我搖搖頭,“我還想要最佳男主角呢!”

“對呀,想點實際的,第一,要自己爭取不到的或者力不從心的。第二要臨近的,不要長期需求。想一想,開發你的小宇宙……”

他又閃爍著挑逗的眼神靠近我,我的腦子里茲拉茲拉的開始過電。幾近壞死的腦細胞突然活躍了起來,靈閃現。我蹭地跳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搖了搖,“謝謝!我想到了!”

“你輕點!當我是木偶啊!想到什麼了?”

我神的一笑:“保!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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