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你不好好在家為你老婆預備后事,然后準備守墳,來這里摻和干什麼?”
孫圣手也冷冷看了秦天一眼。
孫圣手和孫玉這般辱秦天,周青鸞不由臉微變。
是請秦天來給馮爺看病的,孫家就算是醫道世家,但這般埋汰人,卻是不該。
就在考慮要不要回擊的時候,秦天已經沖孫圣手和孫玉道:“兩位這是眼睛長在頭頂,目空一切啊,治病救人,各憑本事,可不是看名氣,也不是靠貶低別人,可別到時候被打得臉疼啊,馮爺的病,你們可以先治,你們不行,我再出手。”
他已經注意到,這會客廳里,除了他和周青鸞、吳管家、孫玉和孫圣手,實際上還有一人。
這人,就端坐在客廳的黑厚簾子之后,他有天眼視,自然看到了此人,也知道了此人的病。
這人無疑是馮爺,但孫玉應該沒覺察到。
馮爺的上,到都是傷痕,有些傷痕,是槍械造的,有些則是冷兵造的,看起來麻麻,如上布滿蚯蚓一般,很是恐怖。
這和平年代,一個人能傷這樣,秦天都忍不住猜想馮爺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正是邪。
“好一句各憑本事,看來你是想和老夫,和我孫比試比試醫了?”
孫圣手沒想到秦天還敢這麼說話,當即道:“和老夫斗醫,那說出去,別人也覺得是老夫以大欺小,那讓孫玉和你比比,讓你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子開開眼界,知道什麼才醫。”
“好啊。”秦天無所謂地道。
“斗醫,就要有點彩頭。”
孫玉無比自傲道:“如果我贏了,你立馬從這里滾蛋,如果你醫在我之上,那我給你為奴為仆都行。”
“你確定要和我斗醫?為仆為奴,那可是要暖床的,甚至還要給我提鞋。”秦天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孫玉說他連給孫滿弓提鞋都不配,既然現在要自取其辱,他可不介意!
“你……”孫玉瞬時怒了,瞪著秦天:“我會輸給你?你再胡說八道,我廢了你!”
通針灸,習練了真元,而且格斗能力很強。
秦天卻不威脅,反而激將道:“這彩頭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怨不得別人,你堂堂杏林玉,不會是不敢比了吧?”
“行,我輸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但你輸了,就從這里爬出去,你要是不爬,姑打斷你的雙。”
孫玉一下就中了激將法,沖秦天冷冷說了一句,轉而向吳管家道:“現在請馮爺過來吧。”
“孫圣手前輩,這……”
吳管家有些為難道,似乎,他還是希孫圣手能親自出手,畢竟這一次,為了請孫圣手,馮爺可付了千萬診金。
“吳管家,我孫已經得我九真傳,你放心吧,這天下,幾乎已經沒有不能治的病。”
孫圣手喝了一口茶道。
“孫圣手,牛皮就不要吹了,我老婆的病,你都治不了,就不要說孫玉了,而且,馮爺早就到了,就在簾子后面,孫玉卻完全不知,孫家擅長的是中醫,、聞、問、切是基本功,所謂‘聞’那就是聽聲息,現在看來,孫玉連基本功都有些欠缺。”
秦天笑道。
孫玉一臉不信道:“這簾子后面沒有人。”
“我不和你作口舌之爭,問問吳管家不就知道了。”秦天淡淡道。
“孫小姐,馮爺的確早已在簾子后面了,不過,馮爺不便展份,只能請你隔著簾子診斷。”
吳管家先是看了一眼秦天,然后才道。
原本他也沒將秦天放在眼里,但秦天竟然察覺馮爺早就坐在簾子后面,他心中大為驚訝,要知道馮爺是高手,氣息收斂,一般人發現不了。
孫圣手和孫玉聞言,臉微變,因為他們都沒覺察到馮爺已經來了。
但孫玉被打臉后,依舊擺出不屑的姿態道:“秦天,你不過是聽力驚人而已,醫上你不可能贏我。”
“孫小姐,真要說起來,秦天已經占了先機了。”周青鸞適時道。
原本是不想隨便得罪孫圣手和孫玉的,畢竟馮爺要請這兩人,也不容易,但為了秦天,顧不得那麼多了。
秦天聽了周青鸞的話,知道這位總裁是在護著自己,心生暖意。
吳管家也客客氣氣請秦天坐下,奉上了茶。
現在,他不得罪秦天,也不得罪孫圣手和孫玉,而是看著兩方斗醫。
“竟然還有人以為秦天可以贏我?”
孫玉看了周青鸞一眼,冷笑道:“隔著簾子診斷,這個太簡單,本小姐可以懸診脈,不需要接馮爺,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
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六線來,向吳管家代:“將這六線,分別系于馮爺左右手的寸脈、關脈和尺脈,再將線從簾子里拉出來。”
原本可以讓馮爺從簾子后面出手來直接搭脈,但卻偏偏要弄個懸診脈,好顯示其醫高超。
吳管家依言弄好了一切。
孫玉坐在沙發上,食指在線上不斷抖,很有韻律,就像是琴一般,而且,這些線,也高頻震起來,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這當然是懸診脈的特殊手法,很是高超。
不到一分鐘,孫玉就道:“馮爺這是了傷,傷了心脈和奇經八脈,以孫氏針法針灸九次療傷,輔以湯藥,就能痊愈。”
“你這診斷,可很不準確,看來,你弄個懸診脈也就是個噱頭。”秦天卻是淡淡道。
“你一個剛出獄的小子,也敢質疑我?”孫玉冷笑:“那你來診脈,說說馮爺所患何疾?”
“馮爺被人傷了心脈是不錯,但主要是因為中毒引起,這毒千變萬化,游走于經脈,以至于每條經脈都損,就算清除了毒素,但是幾個小時之后,又會再一次中毒,馮爺反復中毒,經脈日益損,應該已有半月了。”
秦天直接道。
“你都沒給馮爺診脈,就信口開河?”孫圣手怒了。
“孫圣手,你這是老糊涂了,中醫講究、聞、問、切,現在看不到馮爺,‘’肯定不行,但可以‘聞’,也就是聽聲息,通過這一點,我已經完全知悉馮爺的病因。”
秦天笑道:“你若是不信,你自己為馮爺診脈,然后再問問馮爺況,不就清楚了?”
孫圣手被秦天這一頓數落,差點吐。
他立馬上讓馮爺將手出簾子,然后為馮爺搭脈診斷。
但他搭脈許久,卻一直沉不語。
“爺爺,秦天這小子肯定是胡說八道吧?”孫玉忍不住問道。
孫圣手卻嘆息道:“馮爺的病癥,的確主要因中毒引起,而且,毒一直在變化,這真是聞所未聞之事。”
他雖然護短,也以醫道泰山北斗居之,但還是要點老臉的,沒有信口開河說假話。
孫玉俏臉一片慘白,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因為對于爺爺的診斷,不敢質疑。
“孫玉,現在你可以認輸了吧?”
秦天笑道:“以后我可多一個仆了,不愁家里沒人拖地洗服,甚至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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