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沒聽說過你的名字,至于我,也不過是個寂寂無名的小人罷了。”
秦長生搖了搖頭,面淡然。
“你不知道唐明遠?”
孟宛韻瞪大眼睛,低聲道:“唐明遠在江州可是數一數二的人,在江北一帶,都無人不曉,素有老佛爺之稱。”
“我真沒聽說過。”秦長生搖頭道。
“好吧。”孟宛韻有些無語。
“閣下沒聽過我的名字也屬正常,我不過就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家伙罷了。”
唐明遠哈哈一笑,也不在意,不請自來的走到亭榭上邊,坐在了秦長生的旁邊,問道:“閣下貴姓?”
“免貴姓秦。”秦長生道。
唐明遠點點頭,問道:“秦小先生,方才你說我離死不遠,是什麼意思?”
“你是天煞孤星命,克父母妻兒,若是能將父母妻兒全部克死,則可壽終正寢,至有八十余壽,然而你的這位千金,命格比你還,你克不死,就必會到的反噬。”
秦長生指了指唐穎,又道:“我問你,你近日來,可是經常覺到心悸無力,食不振,久睡不醒?”
唐明遠目從唐穎上收回,一臉鄭重的點頭道:“不錯,我最近的確有這些病!”
秦長生端起茶杯,小飲一口,道:“這便是臨死之兆,如果照此下去,你的命不出半年。”
唐明遠如遭雷擊,直接愣在當場!
他是天煞孤星命這件事,其實他很早就從一個云游的道士里就知道了,只是當時他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覺得迷信。
然而此時從秦長生口中再次聽到,卻是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早年喪父母,中年喪偶,晚年喪子,如今就剩下唐穎這一個兒還活著,陪在他左右。
最主要的是,他的父母妻兒,全都是橫死的,連病故的都沒有。
唐穎卻是不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見唐明遠怔在當場,氣鼓鼓的對秦長生道:“什麼天煞孤星!你胡說八道了,再敢胡言語,看我不人把你給撕爛!”
“小穎!萬萬不可沖撞秦先生!”
唐明遠回過神來,厲聲斥責道。
“爸爸,你……”
唐穎委屈的要開口辯解,剛開口,就被唐明遠給揮手打斷:“不要說了,秦先生說的我信!”
穩了穩心神,唐明遠看向秦長生,誠懇的道:“秦先生,你既然能看的出來,也一定有解救之法吧,求求你,幫幫我!只要你能幫我解開此劫,你想要什麼都沒問題!”
秦長生看了眼唐明遠,左手大拇指在其他幾個指頭的指節上來回掐算了片刻,道:“破此劫不難,但需要提前準備一些東西,待會兒我給你列個清單,你著人提前準備妥當,等本月十五,也就是五天之后,我上門給你破劫。但先說好,破除此劫,收費一千萬,概不還價。”
“沒問題!”唐明遠哈哈大笑道:“只要秦先生能幫我破除此劫,一千萬定然拱手奉上!”
言罷,唐明遠又道:“對了,秦先生你方才說,我這鶴軒風水不好,久之必生禍端,這又是因為什麼,實不相瞞,當初建造鶴軒之前,我也是找一位高人看過的。”
“你找的那個高人,我估計是個半吊子,他給你布置的風水,雖然有接四方富貴,納八方財源的格局,但卻徒有其表,弊大于利。”
“想必這家餐廳自開業以來,生意雖然蒸蒸日上,但卻經常會出現職員患病的況吧?”
這一下,唐明遠、唐穎、褚華強三人,就全都瞪大了眼睛。
鶴軒餐廳的職員的確如秦長生所說,隔三岔五的就會有人病倒住院,而且病都極為相似,都是頭暈惡心,渾乏力,像是吃壞了肚子,染了風寒。
雖說不是什麼大病,但卻也讓人難以安寧。
只是唐明遠為了不影響餐廳的聲譽,所以對這件事一直保,僅是有限的部人員才會知道,如今秦長生一語道破其中關鍵,由不得他們不心驚。
唐穎這一次,也是開始首次正眼打量起來秦長生,對秦長生的信任,提升了不。
至于坐在一旁的孟宛韻,雖然不上話,卻也是暗暗到心驚,對秦長生愈發好奇起來。
“敢問秦兄弟,我這鶴軒的風水,應該怎麼布置才能祛除問題?”
“一百萬。”
秦長生敲了敲桌子。
“沒問題!”
唐明遠哈哈一笑,轉頭對唐穎示意了一下。
唐穎道:“爸爸,不急吧,等他給我們改了風水,確定沒問題了再給錢也不遲。”
唐明遠搖頭道:“秦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無需多慮。”
唐穎無奈,只能拿出一張銀行卡。
“這張卡有一百萬,碼六個零,但我希你能靠譜一點,我們唐家的錢,可不是濫竽充數的江湖騙子能賺走的!”
唐穎雖然把卡遞給了秦長生,但卻是冷冰冰的警告了一句。
秦長生淡淡一笑,收卡袋,起帶著唐明遠幾人,來到餐廳西南角的走廊上,道:“其實想要改風水也簡單,你們只需要在這條走廊上,左右各立一個‘之’字的屏風即可。”
“這里位于八卦坤位,五行屬土,走廊空曠,有風進出,使得餐廳盛衰。用屏風遮擋,風可阻,守恒,風水自然穩定。”
唐明遠不疑有他,立刻吩咐人在走廊上左右對稱著各立了一個屏風。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轉眼間,餐廳里的人,紛紛都覺到舒服了不。
之前的鶴軒餐廳,則矣,卻給人一種清冷的覺,仿佛月上廣寒宮。
然而此刻,卻像是人間四月天,令人渾舒服。
說來也巧,就在剛才,還有一個鶴軒的服務員,覺得頭暈惡心,正在向主管請假,打算去醫院看看。
可就在屏風立在走廊上后,那個服務員的病,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竟然是不治自愈!
“秦先生,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聽到這個消息,唐明遠有些激的握住秦長生的手,滿臉殷勤。
唐穎在這時,也是徹底收起了小覷的心思,面帶恭敬:“之前是我唐突了,秦先生果然是位奇人!”
唐明遠吩咐道:“小穎,將我們餐廳的黑金卡拿來給秦先生,從今以后,秦先生就是我們鶴軒終生的黑金貴客!”
唐穎笑著拿出一張黑鑲金邊的卡,雙手捧在秦長生面前:“秦先生,我們鶴軒餐廳自開業以來,只有五張黑金卡,這是我們送出去的第四張,從此以后,您來我們鶴軒餐廳用餐,無論帶多人,無論消費多,全部免費!”
“我靠!”
聽到這里,一旁的孟宛韻忍不住出一聲口。
是這里的黃金會員,當初辦那張黃金卡,卡費就要十萬塊,然而卻只是可以打92折。
沒想,唐明遠父,竟然會給秦長生送出一張黑金卡!
這鶴軒的黑金卡,可以說是整個江北,許多人求而不得的東西。
能拿到鶴軒的黑金卡,本就是一種份的象征!
一時間,孟宛韻都有些羨慕嫉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