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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黑貓》 第一十一章:雷雨

你有思考過自己存在的意義嗎?

我想每個人,大概都曾經思考過幾個類似的問題。

你們思考的結果是什麼?

或許我們可以對校一下答案。

邊的一些人,曾經提出過許多種解答:

譬如生命本就是沒有意義的。

譬如人應該活在當下。

譬如人生的價值,全憑自我實現。

譬如的寄托,重于一切財富。

而這所有的答案,其最終所匯聚的方向。

似乎都是徹底地接納自己,接納自己一直以來的生活方式,并承認自己的價值。

說的更簡單一點,應當就是與生命和解。

平和地接不完的自己,同時也接不完的境遇。

如此一來,意義這種僅會誕生于主觀視角里的東西,自然就不至于難以實現了。

可接納自己這四個字。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并沒有那麼容易。

縱觀歷史,無論是集合的群,還是單一的個

想要得到長足健康的發展,反思自就是一個必不可的過程。

那麼不發展不就好了,既然思考會帶來痛苦的話。

這是姜生慵懶的想法。

它希一只貓,似乎就是為了像當下這般,無所顧慮地活著。

在它看來,生命本就是一種難以復制的奇跡,只要活著就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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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的活法太累了。

所以,它才會想換一種活法。

而與它僅有一窗之隔的何文,顯然不是這樣認為的。

他總是會想,自己所糾結的詞句真的有意義嗎。

這些令他痛苦的源,真的是有意義的嗎。

如果僅僅,只是用這樣的方式度過余生,他的生命真的有意義嗎。

……

窗外,姜生蹲在窗臺上無所事事地發起了呆。

對于沒法進屋這件事,它倒是并不著急。

反正理意義上的墻壁,本阻止不了它的怨氣,而且青年的電腦又與窗戶離得很近。

所以它就算是站在窗外,也能夠繼續吸收其上的“不幸”。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青年長時間遠離電腦的狀況。

不過這沒什麼,實在不行姜生也能自己開窗進屋。

反正窗門沒鎖,憑它近似于藪貓的力量,總不至于連一扇窗都推不

不過現在的話,考慮到青年明顯是不想再見到自己的樣子。

姜生決定,還是先讓他單獨待一會兒吧。

能不打擾他,就別去打擾他了。

一周。

只要一周左右的時間就好了。

到那時,我就會自覺離開的。

姜生向來不是一個合群的“人”,也從未想過走進誰的生活。它只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游走在人群邊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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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的時候來,想走的時候走。一如大多數的野貓那般,隨心所,不執著也不追求。

……

“雖然,但是,可……”

“然而,不過,卻……”

“這些詞前面都已經用過了,還有什麼能拿來承接的詞匯呢。”

“不對不對,用過了為什麼就不能用第二遍了呢。”

“因為一樣的詞匯,不應該在同一章節里反復出現吧?”

“兩次嗎算反復嗎,事不過三,事不過三知不知道?”

“三,那我之前,也有好多詞都用了三次以上了不是嗎。比如說有些,他們,這里,那里等等。”

“那你就去檢查一下啊,最好把它們全部改掉。”

“你瘋了,那得改多。對,我不應該糾結這些,糾結這些還怎麼寫書。”

“可連詞語都用不恰當的人又憑什麼寫書?”

房間里,何文呆坐在電腦桌前,腦海中浮現著無數相互爭吵的自言自語。

此時的他,又開始寫起了自己的小說。

而每到這時,他就會陷無法擺的自我懷疑當中。

簡單明了地表達,對于這般境的他來說,似乎異常困難。

他想寫好自己的小說,這點毫無疑問。

可也正因如此。

有的時候就連筆,何文都需要做足心理準備。

更別提之后舉步維艱的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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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是不對的,路完全錯了。

何文其實也明白這點,但是他的腦子,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思維方式。

甚至已經將之變了固化的步驟。

一詞一句都要思考,而下一秒的自己,轉頭又會推翻上一秒的決定。

他或許可以暫時的,將這些想法都拋之腦后。不過等它們堆積山,并轟然倒塌時。

何文就會全盤否定,他之前所寫的一切容。

他會覺得自己的文章狗屁不通,并在最后,無法繼續為之添上一筆。

那是一種心灰意冷,好似所有的,都已經被消磨殆盡了一般的田地。

“怎麼樣都好,先寫下去吧,至先寫完今天的容。拜托了,別再吵了。”

何文嘀咕著,抑著陣陣的煩躁。

同時用掌重重地敲打著眉心,仿佛這樣,就能讓那些吵嚷的思緒盡數散去似的。

接著他又用拇指抵住了肋骨,佝僂在座位上,深吸了一口氣。

仿佛這樣,就能按捺住自己焦慮的心一般。

何文想要平靜。

想要找回以往單純的幻想。

想要找回某個,能讓他忘掉煩惱的“避風港”。

那是能讓他趴在桌子上,就可以去往世界各地的好夢鄉。

然而現實的世界,通常不愿意相信空想。

……

“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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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一聲震耳聾的雷鳴之中。

何文不知道是第幾次,從桌案間抬起了頭。

他意識到外面又要下雨了,夏天的雨總是這樣。說來就來,不做等待。

我應該,沒有服曬在外面了吧。

何文想著。

昨天他太累了,懶得洗澡,自然也不曾換洗過

突然,他又記起了今早不愿意離開的黑貓。

那小家伙,這會兒應當也已經走了吧。

確信黑貓不可能在窗臺上待到現在的青年,拖著疲憊的子,拉開了窗簾。

不過下一刻,他便在窗外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姜生本以為,今天自己要在風雨中過夜了。

可還沒等它徹底睡下,它所倚靠的窗門,就已經被人給拉了開來。

窗戶里,站著一個眼袋愈加沉重的青年。

“你就不知道找個地方躲下雨嗎?”

青年不滿地說著,住了姜生后頸。

而姜生也沒有掙扎。

只是任他把自己提進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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