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那麼忙,還能出空來看我,我真的很謝。」
傅承勛俊逸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變化,聽到秦母的話,也只是點了點頭:「伯母客氣了,代替思璇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事。」
提到已經離世的兒,秦母的聲音有些傷:「我那可伶的兒啊,才不過20多歲,就離開了。」
傅承勛沉默,許久后,他輕聲開口:「對不起,伯母,我往後會代替思璇好好地照顧你的。」
秦母表微頓,這麼久了,這還是傅承勛第一次對說對不起。
沒有了兒,但是兒是向輓歌害死的,傅承勛深著的兒,這聲對不起,從傅承勛口中說出來,實在是顯得怪異。
還是說,因為向輓歌曾是他的妻子?
詫異歸詫異,秦母表面上卻是不聲:「傅先生嚴重了,那是思璇的自己的命數,註定逃不過這一劫,真要說抱歉,也不是傅先生說。」
傅承勛臉上神依舊,不是他說,那應該誰說?
他明白秦母的意思,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剛才在醫院門口看到那抹瘦弱的影,心沒來由的變得有些煩躁。
「伯母,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秦母有些意外:「這就走了?」
才來了沒有一會,就要走了?
傅承勛從位置上站起來:「嗯,公司還有事要忙,我改天再來看你。」
秦母雖然覺得傅承勛剛來就要走有些快了,但是也明白,傅承勛居高位,必定有很多的事要忙。
「傅先生既然忙,那就忙著好了,不需要這麼客氣的來醫院,只要傅先生一直記得我們家思璇我們已經很開心了。」
傅承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離開。
病房外,蘇澤已經在等著了。
「傅總。」
傅承勛點了點頭,腳下速度不減。
蘇澤跟上去:」你讓我查的關於向小姐的事,我查到了。」
「怎麼樣?」
「向小姐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是因為的弟弟向煜生了很重的病。」
聞言,傅承勛腳下步子微頓。
向煜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在他跟向輓歌的那幾年婚姻生活里,向煜總是會來家裏找向輓歌,每次見到他,都會禮貌的一聲姐夫。
那個孩子生病了嗎?
「很嚴重嗎?」
蘇澤點了點頭:「嗯,但是也沒有達到無法治療的地步,我聽醫生說,向小姐準備給向煜手,但就是一直沒有籌到手費。」
傅承勛沉默不說話,想到昨天向輓歌在他的辦公室說的話。
原來,說的是真的,真的是急需用錢。
「向煜變得這麼重,向家人不管的嗎?」
向家雖然破產,但還是有一些錢的,再如何都不至於讓向輓歌下賤到要去賣自己的吧。
「向家人沒有管他們姐弟,當年破產以後,向小姐的母親死了,向小姐的父親把小三娶到家裏,向小姐出來之後,就把向煜丟給了向小姐,自此對他們姐弟就是個不聞不問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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