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因為又磨蹭了許久, 兩人出發前往楊明山莊時已經晚了,秦熠等人打個好幾個電話來催。
路上江氣鼓鼓的像只河豚。
老男人不安好心,說是教, 結果最后上多出來的“草莓”比種給他的多多了。
還是吃虧了!
“可以掛油壺了。”旁邊男人適意極了,開著車還空故意調侃。
江揪著頸間的巾,憤然瞪他:“都怪你, 要是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陳知言覺得可至極, 笑:“發現就發現唄, 他們不敢說什麼的。”
江沒好氣:“他們當面不敢說, 背后會說的呀!”
陳知言:“背后說你又聽不見,等于沒說, 不用在意。”
江被他的邏輯震驚:“你這是自欺欺人吧?”
陳知言坦然自若:“這是智慧。”
江現在對這個男人的厚臉皮有了新的認識。
真的可以,不服不行。
-
兩人趕到山莊時,秦熠等人都等的不耐煩了。
陳知言剛一踏進門, 秦熠的抱怨聲就沖了上來。
“言哥你現在越來越不準時了,說五點到,你看看這都幾點了?”
以前他遲到五分鐘, 陳知言都要訓他的。
現在好了, 時間觀念極強的人自己開始遲到了。
秦熠很不滿。
陳知言面自然,毫無歉疚之意,只淡聲解釋了一句:“有點事耽擱了。”
秦熠還想問什麼事,半張的在看見男人后探出的半顆小腦袋時頓時閉上。
“咦,妹妹也來了!”他驚喜之余, 一臉了然, “哎呀你早說妹妹在我們不就懂了嗎……咳!”
江還沒進門臉就紅了,嗔怪的瞥向對手的男人。
不是說他們不會當面說的嘛!
陳知言收到的視線,笑了下, 走過去牽的手,低聲安:“等下我說他們。”
江被他牽著手領進室,很乖巧的和大家打招呼,一如既往的統一:“叔叔們好。”
眾人紛紛回應,什麼的都有。
嫂子和弟妹,這兩個是最多的。
江在被拉開的椅子里坐下,端起面前的果抿了口,掩飾心中的不自在。
從陳知言在朋友圈里公開之后,就陷了這種奇異又尷尬境地——
一幫三十歲左右的大男人,對著喊嫂子和弟妹,而不出口別的,陳知言就讓按照之前的習慣,繼續喊他們叔叔。
每次聚會,打招呼這里都尷尬的腳趾抓地。
幸虧這幾次蔣尋都沒在,不然一準要炸。
秦熠見狀,故意調侃:“我說你們啊,都把我妹妹的不好意思了。”
江維持著笑臉,暗中去踩陳知言。
陳知言收到信息,給一個安的眼神,然后轉頭警告秦熠:“注意分寸。”
江正要舒口氣,又聽見他頓了頓,加了一句——“誰是你妹妹?”
秦熠眼睛瞪圓,然后像是被嗆到了一樣,猛烈咳嗽起來。
有人看熱鬧:“傻了吧?沒有自知之明,妹妹也是你能的?”
“就是,誰是你妹妹?”
“對啊,是誰的妹妹你心里沒點數?”
“來,大聲說出來,是誰的妹妹?”
……
桌上憋著笑的調侃聲此起彼伏。
江臉上騰的燒起來,尷尬的直想鉆進桌子底下。
陳知言依然還是那副淡定模樣,任由這群人調侃。
江不了了,暗中去拍他的,示意他趕說幾句話,平息這些調侃。
陳知言捉住的小手,淡聲回應:“我的。”
桌上頓時哄堂大笑,噓聲一片。
以前陳知言穩坐神壇,人冷話,其他人都不太敢鬧他,現在好了,為降落,七六上了明面,這幫人如何能放過這等機會。
“言哥你說了也不算,得當事人承認才行啊。”
“對對,別是你一廂愿,得讓嫂子喊一聲我們才信。”
江臉越漲越紅,倒不全是被他們哄笑的,更主要還是桌子底下……
陳知言表面上和大家閑散著聊天,神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但扣著的手卻在干壞事。
稍顯糲的指腹極為緩慢的挲著的手心,麻麻的覺從掌心沿著胳膊像心臟爬,江想回手來,可又不敢太大靜,怕被旁邊的人發現,難耐至極。
“你們信不信,也是我的。”陳知言面不改。
桌上又是一片噓聲。
有人把對江起哄:“弟妹,是時候該打他臉了。”
江紅著臉不說話。
陳知言勾著的手指,側過來,低笑:“打嗎?”
江雙眸含水,無力的瞪著他,示意他趕放開手,然后搖了下頭,算是回答。
那人憾:“完了完了,弟妹你這樣不行,會讓這廝越來越得意的,以后被欺負的就是你。”
江心想不用以后了,現在就在被欺負。
男人眼角眉梢俱是笑意,了的指尖,只用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了聲乖,然后才松開。
眾人熱鬧沒看,還被喂了一狗糧,氣結不已,然后席間就不約而同的開始灌陳知言的酒。
陳知言雖然酒量不錯,但也經不住他們這麼灌,菜沒吃幾口,幾杯白酒都見了底。
江看著心疼,但也不好出聲攔著,就暗自著急,時不時的給他夾點菜。
一盤西湖醋魚轉到面前,陳知言突然按住轉盤,拒絕了秦熠的酒杯:“先不喝了。”
秦熠不滿:“?怎麼到我就不喝了!”
陳知言筷,把魚肚子上的那片夾進江的餐盤中,然后才回答秦熠:“你們先喝,我家小姑娘還沒怎麼吃東西呢。”
秦熠:“……”
一桌人的視線齊刷刷的投過來。
楊明笑的仰倒:“秦熠你有點眼行嗎?”
秦熠傷:“……哥,這樣對我真的好嗎?”
“有什麼問題?”
陳知言毫無歉疚,甚至又夾了另一半魚肚子給江。
江被眾人直直盯著,不自在極了,忙按住他的手,說自己來。
陳知言點點頭,用指節蹭了下角粘上的醬,說:“別管他們,多吃點。”
他這般旁若無人,實在讓大家沒眼看。
事后大家總結——老房子著火,最為致命。
-
吃完飯,一群人照例去休閑娛樂。
“想去嗎?”陳知言著江的手,低聲問。
江不怎麼想去,但也知道陳知言和他們許久沒聚了,不想掃他的興,就點頭說聽他的。
老男人們的休閑娛樂方式不外乎那幾種,首選是打麻將。
四人一桌,熱茶一泡,能玩到半夜。
江興趣不大,主要是為了陪陳知言,坐他后看了會兒就覺得無聊,跑到后面的沙發里玩起了手機。
馮霽演的古裝劇已經上映了,正在熱播,江每天都追。
他演的男三號在劇里雖然戲份不算太多,但架不住他扮相極好,演技加分,演到后期,這個角的人氣已經超越了男主角。
馮霽的人氣也跟著暴漲,只要他出場,彈幕上片片的刷哥哥哥哥我可以。
江正看的津津有味時,耳垂被撥弄了一下。
忙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陳知言已經下了桌,倚在沙發背上盯著手機屏幕看。
“你不玩了?”忙按了暫停,問他。
陳知言抿了抿,沒回答,視線落在屏幕里馮霽那張亦正亦邪的臉上。
江以為他是好奇,特意給他解說:“我哥演的是大反派,怎麼樣,看著還不錯吧?比男主帥!”
陳知言眸復雜,沒應聲,指著彈幕,問:“這些是什麼?”
江驚奇:“彈幕啊,你不知道嗎?”
陳知言角驟然下垂。
江笑彎了眼睛:“就是你看視頻的時候可以打字評論,實時的。”
說著就給他示范一下,也打了一行“哥哥我可以”發上去。
“看,就是這樣。”
陳知言角垂到一定程度了,周開始泛起冷意。
好一會兒,他才不輕不重的哼了聲:“稚。”
江反擊:“老古板。”
下一秒,后頸就被大手住。
“說誰老?”男人語氣不佳。
江怕,著脖子直躲:“我我我……”
陳知言勉強放過,但順手把手機沒收,說:“別一直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江撅了撅:“那我干什麼呀。”
陳知言著的頭,問:“會打臺球嗎?”
江點頭:“會一點。”
陳知言帶去隔壁的臺球室。
臺球室里沒有人,就他倆,屋子中央擺了兩桌中八和兩桌斯諾克。陳知言挑了兩桿,遞給江,問會打哪種。
江說都會一點。
陳知言點點頭,挑了比較常見的中八,開臺,讓江先開球。
江了桿頭,俯下腰,“咚”的一聲,子球散開,有兩球直接落袋。
陳知言見狀,眉梢就是一挑。
江抬頭沖他彎了彎眼睛,挑了優勢方,開始出桿。
一球接一球,出桿干脆,落袋利落。
這哪里是會打一點,明明就是高手。
陳知言牽起角,輕笑出聲:“小騙子。”
臺桌上,江靈活走位,時不時彎腰比劃,尋找合適的角度。
陳知言視線隨著轉。
小姑娘腰肢輕,俯時兩團隨之輕晃,姿漂亮極了,陪上水亮的一雙大眼,看的人間發。
陳知言出煙盒,點燃一支,借由尼古丁制心底泛起的燥意。
江出現失誤,一臉懊悔的過來換陳知言。
陳知言在腰上輕拍了一下,拎桿上桌。
他沒把煙熄掉,直接咬在間,俯找角度時,黑眸微微瞇起,氣十足。
輕松幾桿,就扭轉了江領先的比分。
這種時候,江已經無心去管比分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陳知言看。
不得不承認,這種時候的陳知言帥的人神共憤。
等他收桿,江直接跑過去抱住他的腰,興不已:“叔叔你打臺球的樣子好帥啊!!”
陳知言一手夾煙,一手攬的腰,笑:“只是打臺球的樣子帥?”
江踮腳湊上去親他下,不吝贊:“什麼時候都帥!”
男人很用,攫住紅細細品嘗一番,然后隨口問道:“你臺球跟誰學的?”
江被吻的暈乎,想也不想就答:“我哥呀。”
下一秒,掐著纖腰的大手緩緩收,男人語氣危險:“誰?”
卓雨萱一直以為她注定要跟舒逸然在一起,到頭來才發現她並不是舒逸然注定的那個人。 她這一生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舒逸然,得到的卻是此生最刻骨的痛。 若是可以,她希望時光能停留在認識舒逸然之前。 “舒先生,我們不熟,請自重。” “不熟?不熟你當初為什麼執意嫁給我?”
——誤入一場浮華夢,只有你愛我是真的。葉緋是在陌生城市遇見黎羨南。彼時她的生活正一地狼藉。身姿頎長的男人依靠在路燈旁,偏頭點煙,落拓的側顏矜冷,裁剪利落的毛呢風衣,舉手投足的貴氣讓人一眼難忘。…
“簽下字,你就自由了。”他面無表情的拿出離婚協議,殊不知她根本不想要這份自由。他,宋知城,位高權重,財富傾城,卻是個人前冷漠無趣的家伙。結婚五年來,因為愛他,她乖巧體貼,隱姓瞞名,不顧事業,不想換來離婚下場。“離!”愛他就愛的撕心裂肺,不愛就絕情的六親不認!從現在開始,讓這個渣渣前夫滾!一日,某記者采訪盛名遠播的宋大總裁:“宋總,聽說您隱婚五年,請問您太太最近在忙什麼呢?”宋知城抬眸看向電視熒幕,年輕影后正笑意綿綿地挽著緋聞男友,他垂目咬牙:“忙秀恩愛呢!”
高冷黑面總裁vs清冷傲嬌女博士初見,他無意中奪走她的清白。他“想嫁進宗家,癡心妄想。”她“瞎了眼才嫁給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跟你睡過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她背著一個爛尾樓盤,身負巨債,艱難求生,誤入他的門楣。互撩局,誰先動心誰輸。他忍得心底發燥,她熬得人比黃花瘦。他的初戀白月光回來了,“有情人”出雙入對。她牙齒咬得發酸,黯然離開。他追到機場“算了,我認輸。”
床伴兩年,許知俏卻突然和傅時墨斷了聯絡,轉頭和陌生男人訂了婚。訂婚典禮當天,傅時墨氣急敗壞地將她抵在牆上,眼中滿是怒意:“怎麼,跟我玩膩了?想換個新鮮刺激的男人玩玩?”許知俏漫不經心地扯過他的領帶,一雙眸子清清冷冷,仿若一條沒有感情的蛇:“難道你還想和我結婚?別鬧了,我們只是床伴關係。”直到多年後,傅時墨才明白她當時為何那般薄情。他恨自己早未察覺,恨自己醒悟太晚,更恨時光對兩人太過刻薄。不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