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那人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在猛烈的撞擊中炮彈似的一下下地打在嫣兒的子宮壁上,震得的微微地抖。而還沒等定下心神,前又是一陣劇痛,雙猛的一下被狠命,還用力扯了一扯。嫣兒“啊”的一聲大,仿佛房已被扯了下來,頓時冷汗直冒。但嫣兒還沒來得及第二聲,口里的棒也噴發了,正張開著要慘的嚨被冷不防的漿嗆,立時大咳起來。吳山泰“哼”了一聲,一把將的頭按在自己的下。
嫣兒這下進退不得,正要咳出的氣被吳山泰的棒堵住,還不停地通過毫無遮攔的嚨流食道。嫣兒嗆不過氣來,難之極,頓時手足舞,卻是不得分毫。待吳山泰滿足地將棒收回,將的子摜在地上的時候,嫣兒已是上氣不接下氣,中咕咕直,半晌也沒能重新咳得出來。
而那些排著隊等待的人可不管這么多,立時有人扯過的下,又是一棒捅嫣兒的戶中。嫣兒干嗝一聲,子一抖,突然“哇”的一下嘔吐了起來。
正在的人一愕,了一眼趙昆化。趙昆化冷冷道:“讓吐吧,吐多等一下教全部吃回去!”
那人得令,不再理會嫣兒的嘔吐,雙手磨著的背部,只管將棒攪在嫣兒戶中肆著。可憐嫣兒被著時,子還在自己嘔吐出來的穢中打著滾,狼狽之極。
進目睹姐姐慘狀,心下難過,低聲對趙昆化道:“臟死了,要不讓洗一洗再說……”趙昆化哼了一聲,道:“這賤人,也怕臟嗎?”不理會進。
進無奈地坐在上面看著這一切,他一腔火都發泄到秦晶的上了,現在能做的,就是眼睜睜地觀看自己的親姐姐、親姨媽和小表妹被一大群漢。
三、四個時辰過去了,三個人都盡了力氣,全沾滿了已干或未干的白,而興致的男人仍然前赴后繼地摧殘著們下的兩個。
“再搞下去們就廢了。”進已是第七次說這句話了。不勝其煩的趙昆化終于擺擺手道:“好啦好啦,你這臭小子就是舍不得漂亮的娘們,沒出息!”站起來,“這兒給你了。”在從人的攙扶下走回堂。
楊緗玲母姨甥三人被了一天,已是昏迷不省,渾創傷。尤其是阿琪,道與門都被撕裂,數日中劇痛難忍,況且巨辱,終日哭啼,尋生覓死。楊緗玲跟嫣兒只有垂淚以對,溫言勸。
而龍神幫又派過幾批人城查探,卻均一去不返,半點蹤跡也沒留下,吳山泰大怒之下親率十幾名手下城,在城大搖大擺轉了大半日,偏又未遇敵蹤。
趙昆化原本就心緒奇差,這下越發燥怒,心道本來我是匪而羅知府是,一向在明而匪在暗,現下竟然變匪在明而在暗,雖知府已在策計對付自己,偏偏又不這姓羅的在玩弄什么手段?于是更為喜怒無常,只是苦了楊緗玲,三頭兩天就被提出來施。進亦無計可施,姨媽和姐姐們連遭暴,不忍再在們上生事,于是乎將趙昆化的珍藏逐日品嘗。好在趙昆化所藏甚,無一不是艷絕倫,日子倒也不致無聊,只是心甚為郁悶。
如是過了二十來天,進生怕姨媽會驟遭意外,一步也沒下過山,心中雖時常念著趙家三姐妹和方漪蓉,卻也只能憋在心中。而趙昆化強健,將養了二十天,創口愈合,行便復如常。幫中雖遇強敵,但敵勢未明,趙昆化也不敢輕舉妄,只是按兵不,不再派人城,靜觀其變,卻將一腔悶氣都發泄到楊緗玲們上。
這幾天進越發心緒不寧,近日趙昆化猶如發瘋一般,對待姨媽和姐姐變本加厲,不僅無日無夜地教手下,還時常親自對們進行鞭打,姨媽、姐姐和阿琪都被打得一傷痕,昨日要不是自己在一旁苦苦力勸,姐姐就被他給活活打死了。
“小進,你……你還是一刀把我殺了吧……我不了了!”看著被折磨著只剩半條人命的姐姐著的苦訴,進只能默默流淚。那不久之前還英姿發、活潑可的阿琪,在連續不斷折騰中,已變得憔悴起來。這些日子里他都沒過姨媽和阿琪一下,但們卻已給這幫家伙玩殘了。進恨得牙的,深悔當日應該痛下決心,殺趙昆化而自立。但現在,已是機不可再,時不我待了。
“不行,一定要盡快解決掉趙老賊!”他暗下決心。
自己手是不行的,把握太小而風險太大。“最好……最好是……”他腦中涌起一個念頭。
但趙昆化仍然是按兵不,不僅蘇州城里的分舵,在周近幾個州縣的分舵也一一出事。進希趙昆化去跟羅知府狗咬狗,最好兩敗俱傷,最起碼也不用將力發泄在待姨媽們上,于是極力慫恿趙昆化親自出馬,但次次都給一頓臭罵喝了回來。進心中著急,言辭之間難免過激,更是惹起趙昆化的疑忌:“你什么意思?我親自去,親自去!去哪里?怎么打?你是不是盼著我快點死?啊!”趙昆化自從被楊緗玲一口咬掉生命后,子越發不可理喻,于是一怒之下對進也略為疏遠了。進這下更是急如熱鍋中螞蟻,坐臥不安,終日苦思良策。
“也許,我手里還在王牌可以迫趙老賊坐不住……”進苦思數日,忽然掠過一個念頭。
正尋思間,聽說吳山泰的兒子吳適剛剛從山下帶了一個人上山,說是太湖李幫主派人來訪。進忙奔赴大廳。原來太湖幫近日也連遭府冷箭,幫主李登勢單力薄,乃向盟友龍神幫求援。
趙昆化對來人道:“老李是我的兄弟,龍神幫跟太湖幫結盟也有七、八年了吧,他的事也即是我的事。不過你也知道,這府也不是好惹的。我看我們是得好好商量一下對策。我知道老李是走不開,不能來面談,我又不太好。這樣吧,我派人去太湖見老李,老李想要我們怎么幫忙,也好說個清楚!阿進,你去吧。”
進自聽到太湖幫來人,神經早就繃得的,一聽趙昆化要派自己去,不由大喜,高聲應道:“是!”
趙昆化對來人道:“這是我幫的副幫主進,是我的婿。他是代表我去的,明白么?”來人立悟,笑道:“副幫主駕到,有如趙幫主親臨!小人明白了。”其時已近黃昏,趙昆化于是留客先歇一宿,明日再領副幫主赴太湖。
轉后堂,趙昆化冷笑道:“我知道你為什么高興,不過我告訴你,玲婊子八已經死了,你別給我誤事!你這次可是代表我去的……唉,除了你,我后繼無人啊!”進心中一,忙應聲是。趙昆化又道:“太湖幫看來還不知道我們也有麻煩,以為只是來求我們,沒想到我們也要靠他們對付府。你機靈點,有機會多嫌嫌他們的便宜,明白嗎?”進自是唯唯喏喏,一一稱是。
離開趙昆化的房間,正好撞上吳適。那小子一見進,弄眉眼的,悄聲道:“大哥,我知道你很想上玲婊子。剛才我問過那個人了,說玲婊子還好好的在太湖幫里呢,一樣那么漂亮!嘿嘿!”
進心中一陣狂喜,冷冷道:“是嗎?”
吳適撓撓頭道:“呵呵,我也很想念……我的第一個人嘛……嘿嘿,的子又大又白,又又,偏又長得像天仙似的,一點也不像是快四十歲的人了--哦,我是說以前,現在不止四十了吧……呶,一想想,我這玩意兒又了!”
也不察進面不豫,續道:“明天帶我一塊去怎么樣?這幾天玩的妹妹和兒,越玩就越想。”
進哼了一聲,道:“你自己跟幫主說去,我有事要下山一趟!”不理吳適,逕自騎了匹馬下山,經過趙府時也不進去,直奔老屋而去。
其時的山上,落日尚未下山,夕的余暉散落在樹林之間,稀疏幾片鱗投在老屋的屋頂上。進策馬到時,只覺四周昏黃一片,孤獨的老屋似沒于零星的日和繁茂的樹蔭之間。“一個月沒來,山草都長這么高了。”進心想。
虎子驟見進,自是不勝之喜。“我的小祖宗,你都藏哪兒去了!可把我急的!這些天城里城外的環境真是怪怪的,我好擔心你出了什么事呢!”
“沒什么,幫里有麻煩。怎么樣,茹奴們還聽話嗎?”
“還不是一樣!不過嘛,穿了那個環,蓉奴就乖很多啦。雖然還是不聽話,但總算不罵也不鬧了。”
進微微一笑,只見方漪蓉仍是一不掛,雙手著背部被捆在后,繩子繞過的前幾圈后吊在梁上,一只腳垂在下,另一只腳卻被繩子綁著膝部向上吊起,出來的戶中似是著什么事,樣子甚為賤。雙眼哭得水腫,一見進進來,泣一聲,低下頭去。
“方姑娘,好久不見啦!這些日子可委屈你了。”進大聲道。看著方漪蓉這個樣子,進突然想到姨媽,心中微微一酸,他不由暗一聲“古怪”。舉目去,見趙霜茹和趙霜瑤姐妹上各罩了一件破,分別蹲在兩個木籠子里。
進詫道:“哪兒來的籠子。”虎子嘿嘿一笑,微笑不答。
進又了方漪蓉,道:“方姑娘,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你的琪妹妹給趙昆化捉住了。”方漪蓉一震,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進,默默轉過臉去,兩清流自眼中緩緩流下。
進心中突然又是一酸,想起阿琪這一個月的慘狀,嘆道:“虎子,放方姑娘下來。”虎子狐疑地看了進一眼,也不作聲,走上去解開方漪蓉的捆綁。
進又道:“阿琪,陸英琪,是你是表妹吧?你知不知道,也是我的表妹啊!”他苦笑一聲,見方漪蓉仍然不發一聲,又道:“其實,我跟你們才是自己人呀……”心中疚驟然大熾,慢慢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
方漪蓉活一下酸麻的手臂,突然道:“可是你為虎作倀!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姑娘可不怕你!”想起自己好好的一個俠,平白地給這兩個賊凌辱了一個多月,下還給穿上這么一個恥辱的標記,頂多又給凌辱一番也沒什么可怕,反正自己都慣了。
進嘆道:“我……我……你不會明白的。你走吧,以后有機會再向你謝罪。虎子,給方姑娘找服。”方漪蓉一聽這賊居然想放,猛的一下抬起頭來,一時不知說什么好。而虎子卻是大聲抗議:“放了?小爺!”低聲嘟囔道:“這些日子是我在服侍的,……我也有份……”進喝道:“你說什么?你還當不當我是爺?”
虎子一怔,隨即跳了起來,大聲道:“當!怎么不當?為什么不當?你是小爺嘛!我聽你的!放了是嗎?”沖到方漪蓉邊,一把按住,猛的一下從戶里撥出一個小蘿卜,掏出自己的棒,捅方漪蓉的戶里。方漪蓉被折磨多日,無力相抗,面無表地任他肆。
進冷冷地看著,等虎子氣吁吁地從方漪蓉上爬下來時,方道:“爽夠了吧?”虎子大聲道:“夠了夠了!”從柜子里出一套服,連同方漪蓉原來的包裹和佩劍,通通丟到方漪蓉上,罵道:“我家爺開恩放你走啦,爛婊子!還不快滾!”
方漪蓉不理他,從自己的包裹里找出自己的服穿上,提起佩劍站起來,眼看著進。進道:“我現在腦子有問題才放你走,要走快走,不要等我后悔!
”方漪蓉蹣跚從他邊走過,到門口時,忽道:“我會回來報仇的!”
進哼了一聲,道:“我等你!不過我希在我自己的仇未報之前,你不要來添!”聽著方漪蓉應一聲“好”,看著窈窕的影消失在門口,進不由到一陣惆悵:“我今天放了是做對了嗎?”他覺自己將來會后悔,但他終究沒有追出去。
“希你不是一時沖。”虎子突然冷冷說道。
虎子說對了,進確是一時沖。積久的負罪在此一時洶涌而來,在他一個月第一次下山的時候突襲而來,他驟然間招架不住。他并不反駁虎子的話,他決定先進行今晚來這兒的計劃。
“青兒呢?在哪兒?”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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