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會群雄興高采烈的聚在船艙里聊著,支舵的事進行的非常順利,駱冰的案件也有了暫時的待,進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嘗”等人去負責。
陳家只到無比的輕松,一顆心不由自主的飛往大漠,“翠羽黃衫”的倩影襲上心頭,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抬頭看到章進萎靡的在角落里,便關切的問道:“十哥!你不礙事吧?”
“總舵主!別理他!這小子前幾日貪杯,昨夜好,若不是看他被那個什么‘賽貂蟬’折騰這副模樣,我還真想揍他兩下呢!”文泰來聲若洪鐘的接口道。
原來他和余魚同兩人,昨夜酩酊大醉,回來倒頭就睡,本什么事也不知道:只是今晨陳家通知眾人準備離開時,許久都不見駝子出來,大伙兒才擁到他房里一看,竟然還窩在床上起不來,神萎頓不堪,追問之下,他吱吱唔唔的回說──去嫖,把子玩虛了……
這種事在會里倒也不忌,大伙兒取笑一陣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婦向來就很關心這個義弟,想起因為他的貪杯誤事,害得駱冰幾乎辱,才會火冒三丈的大罵出口。
這時候,周綺從船艙外低頭走了進來,咯咯笑道:“什么事讓四哥發這么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聽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過妻子,趕把話題給叉開了。
沒有人留意到,小心硯若無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駱冰走去。
※ ※ ※ ※ ※
駱冰輕倚在船桅下,著滔滔的長江水,腦中的思緒也像波濤般翻滾著……
還記得昨天夜里,自己好像從一個浪漫的、荒唐的怪夢中醒來,發現全赤的,上著一個也是一不掛的丑陋男子,驚一聲之后趕推而起,這才到下火辣辣的,從戶里也緩緩流出帶著的,雪白的大上更是殷紅一片。
一看,床上的男人早已氣絕,鮮染紅了他下的布單,不驚恐的道:“天啊!怎么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然后,記憶一點一點的回來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讓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幾乎在同時,看到章進他們,也聽到了駝子沙啞的呼喚:“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駱冰一刻不停的沖了過去,推開已昏睡過去的董素云,摟著章進一迭聲的問道:“十弟!十弟!發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
當從駝子口中獲悉了全部經過之后,不由坐在地上,心里五味雜陳、百集,腦子里一片空白,里喃喃的念道:“你騙我!你騙我!……那不是真的!……我被豬干了!……我……居然和一只畜生媾?……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著一聲長嚎,兩手死勁的捶打著章進,直哭得風云變,好半晌之后,才漠然的起尋找,再也不理會駝子。
但是善良、心的駱冰,最后還是不住章進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并用的,甚至強忍著下的疼痛,用替他套弄出來。而那一大比平日多出數倍有余的濃,也盡數被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的駱冰,不但未見疲憊,反而神采奕奕、容更見照人。
稍作休息之后,駱冰一方面等待章進恢復,一方面收拾著殘局,直到將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后返回客棧。
此時強烈的江風,將駱冰的裳吹得喇喇作響,薄薄的布料在滿浮凸的上,更顯得前的偉大。心硯貪婪的盯了幾眼之后,輕聲的問道:“姐!你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硯!……沒想什么,出來吹吹風罷了!”
“姐……你……我……”
“嗯……怎么啦?”
“姐!你……你昨夜和十當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會知道?”
“我看到你們回來……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來,昨夜陳家帶著心硯很早就回來,他對會中幾位哥哥向來敬重有加,一看整間廂房無人,也不多作理會,自去休息去了。
心硯自從認了駱冰這個姐姐之后,對特別的關心,躲在臥房里一直留意外邊的靜──徐天宏夫婦回來了,“奔雷手”兄弟回來了,一直到快午夜時,才看到章進蹣跚的晃了進來,卻不見駱冰的倩影。
正自到有點不安,駱冰已快步行了過來,并且很快的閃房,令他招呼不及,這一晚,他失眠了!腦中盡是無邊的幻想與遐思……
駱冰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轉首看著心硯道:“硯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極端不要臉的事,你……你是不是還認我?”
一陣短暫的沉默橫亙在兩人中間。
“唉!我可以理解的,沒有人會對一個……對一個……”
“姐!你別說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樣表示,才能讓你知道──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沒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一定會支持的!”
駱冰只覺得心里頭熱烘烘的,眼眶一陣子發酸,瞪視著心硯澄澈的雙眸,看到了濃濃的信任與關……
這時候,船只突然轉向,船猛然的搖擺,心硯一個蹌啷跌了過來,心激的駱冰乘勢將他的摟在前,里喃喃的念道:“喔……硯弟!好弟弟!好弟弟!姐姐開心死了!”
比駱冰稍矮的年,將頭枕在肩上,下頂著聳的,一只手也順勢對著另一個房弄起來……
駱冰立刻驚覺的將他推開,轉頭回視,還好,在這個角度,船艙里的人是看不到的。
遠遠傳來了人聲,原來,船就要靠岸了……
※ ※ ※ ※ ※
紅花會群雄辭別了專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嘗”等人,一行八騎,便風塵仆仆的徑往北面而來,過了開封之后,已是初冬景像,天時漸寒。
這一日,來到了一不知名的小鎮,天已黑,風勢漸強,一副要下雨的樣子,眾人急忙找了一家簡陋的客店打尖。這店實在太小了,只剩三間客房,還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親去了,留下店后一間小屋,因為駱冰不喜吵雜,所以就由他和文泰來要了。
用餐時,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還有幾個江湖人,大家也不以為意。
晚飯過后,天上開始飄下了雨,文泰來覬了個空,悄悄的對余魚同說道:“十四弟,呆會兒你單獨到我屋里來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與你商量。”
小鎮沒有什么好去,天又冷,眾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魚同和章進同住一間,陪著他喝了幾盅之后,便托詞往小屋而來。
文泰來這時呆坐在圓桌前沉思,駱冰站在他后,正對著他的肩頭輕輕敲打著,上只披了一件寬松的袍子,出一大片雪白的,這幅景像,沒有人會相信──這對夫妻已有數月不曾歡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進來嗎?”門外響起了金笛秀才的聲音。
駱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邊回聲應道:“十四弟!請你稍待一會兒,我這就來了!”
并沒有留意到──“奔雷手”將一包末倒桌上的茶壺里。
余魚同跟在義嫂后進屋,此時,駱冰已換了一月白的短掛與長,更顯得,引人遐思,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起來。
“十四弟,坐!喝口熱茶吧!冰妹,你們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兒要點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會兩人的反應,文泰來逕自出房而去,反手將門關上,在門外駐足了一會兒,下激的緒之后,便快步的離開。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對而坐,余魚同不敢正視駱冰的眼。自從“太白居”酒樓兄弟傾談之后,他已發誓要斬斷對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纏著章進,盡量減與駱冰的接,而現在卻獨一室,反而令他張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緒卻越來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當駱冰打破沉默,開口說話時,突然,前面客房傳來數聲暴喝,約是章進和徐天宏的聲音。
“不好!七哥他們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魚同這時只覺小腹下一熱流蠢蠢,聞聲藉機奪門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駱冰隨手抓起武,跟在后面……
※ ※ ※ ※ ※
雨勢大了起來,一條黑影正朝小屋奔來。
“死矮子!追個小賊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這兒,呆會兒讓你等個夠……咦……怎么沒人?”
周綺里低聲嘟嚷著,邊沖進房里,隨手找了條巾將頭面了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會兒之后,又無聊的站起來,走來走去。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子,現在自己一個人單獨呆在別人屋里,實有說不出的難,若不是賭著一口氣,早就回房了,無聊之余,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漸漸的,子越來越熱,腦子也越來越昏,看東西開始一片模糊,的裳在上,有說不出的難過,只想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里含混的說著:“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邊將上的扯得,赤的躺到床鋪上去,但是,的火已燎原之勢……
新婚才及半載,與徐天宏幾乎是無日不歡,剛才事發前兩人正準備行云布雨,無奈,丈夫發現了有可疑人在章進和余魚同的房外窺視,生生的陣前撤兵,也不管早已春溪水滿,興。
現在,桃源里再一次泛濫,并且來勢兇兇,不一刻已漫出外,溢往……
周綺難過得在床上翻滾不休,一只手捂著下,兩指頭深深的陷里去,房也腫脹得仿佛注滿了熱空氣,待人一吸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來,眼前的景好像都在飄浮、晃著……
然后,模糊中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在床前站立了一會兒之后,厚重的軀了上來,火熱堅的毫不費力地開、破門而,直搗蕊心,周綺忍不住輕哼出聲,兩手死勁的摟抱著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對方背脊里去,更主的湊上櫻與對方兩舌纏、抵死親吻起來……
激烈的媾不斷的在進行,牙床震的好似天搖地。終于,在兩聲抖的后,一切都靜止下來,只有急促的息聲織著。
久久之后,周綺慵的說道:“七哥,你這回差點沒把我給死了,我們婚以來,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來在床上可以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說話?……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在我床上?……咦?這里是……”
無限滿足的周綺,閉著雙眼,沉醉在高的余韻當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訴說心的,然而上的男人一聲不吭,不由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只驚得魂飛魄散,用力推開章進,急切間又抓不到任何東西,只好用自己的雙臂盡量地遮掩的,瑟的坐在床頭,芳心里驚、怒、、急,淚水已滾滾而出。
拚命往后挪的屁,突然到一件冰涼的東西,右手往枕下一,嚇然是把短劍,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來就往左……
“啊呀!七嫂!你先聽我說……”
只見章進在刻不容緩間,一掌按在周綺的左上,一手已抓住右腕,但是鋒利的刀刃,仍然刺手背一寸有余,鮮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聽我說!是我該死!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在四哥房里?我來時看到……看到……總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忍不住你的,在你手拉我時,我就該拒絕的,我……我……我對不起七哥!該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話我必須讓七嫂你知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再見了!我最的人……”
駝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是從眼睛里出幾滴淚水,說完上面的話后,一把搶過周綺手上的短刀,作勢往口下。
這時候“俏李逵”已經從激的緒中回復過來,隨著章進的話,對照起半個時辰前自己的浪態,不由紅了雙頰,再聽了他真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麻。接著,被搶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來,“啊”的一聲,就撲過來阻止……
兩個人就這樣又一次赤的糾纏在一起,終于,在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綺吁吁的在章進上,仍然濡非常的,著駝子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陣,但是,已恢復冷靜的,在章進的虎手襲向兩個抖起伏的球時,立刻翻跳下床來,一邊著,一邊哀聲說道:
“十弟!現在我的心好,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我……我不能對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別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進看著一陣風跑掉的周綺,稍一錯愕之后,臉上浮現出莫測的詭笑……
窗外,不知何時起已風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卻仍然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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