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義廳外筵開數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晝一樣明亮。空氣中迷漫著酒香、菜香,笑聲、語聲、劃拳聲、吆喝聲,只見得到人頭攢,天目山寨來自各分支機構的徒眾,乘著這一年一度的機會,寒暄攀舊,氣氛非常熱烈;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魚同一點也沒有被這種氣氛所染,反而覺得痛苦厭惡萬分,他似乎在每一道來的眼里,都看到憐憫,好像從別人的每一句話中,都聽出同,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別人這樣。
自從發現俊秀的面目已被燒毀后,他開始變得有點自悲,口部以上,經常用黑布蓋著,但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魚同所在意的是:他心目中最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棄他了?已后是不是還會與他共的歡娛?找著一個機會,他先溜了!
在后進房里的駱冰,也是滿懷氣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貴的,白白被輕薄了,賊卻似乎并不是所認定的人,越想越懷疑:“難道是有人假冒?可是那材,還有那特別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慶山,除非是兄弟,否則天下那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經說過,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廖慶山家是三代單傳,不可能的!”
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個明白!”
駱冰匆匆起,逕往前面聚義廳而去,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魚同私下問個明白,知道:在沒有確實證據前,這事最好不要給丈夫知道,若是問章駝子,難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糾纏,現在已怕極這個人了,而蔣四傻乎乎的,嗓門又大,更容易把事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靜,對自己又一往深。
想起余魚同,駱冰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心里想道:“已經有許多天了,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再找個機會,安安他?”
自從那天和章進、蔣四往復番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幾天的貞節堤防,好像一下子崩潰了,現在變得開始有點順其自然了。駱冰還沒有走到兩進間的月牙門,就見迎面而來的金笛秀才。
“咦——十四弟!你這么快就回來了!大哥他們呢?”
“他們還在那邊,會有好一陣子才能,四嫂!我是特地回來找你的。”
駱冰聽完余魚同的話,誤以為他是耐不住火,想的找自己發泄,便溫的牽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輕聲的道:“十四弟!跟我來!”
金笛秀才喜出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隨著義嫂來到舍后面,駱冰停下腳步,慢慢的將全的掉,徐徐回過來,那潤無瑕的潔白玉,在月下泛出朦朧的澤,櫻微啟地道:“十四弟!我知道這幾天來冷落了你,現在讓四嫂補償補償你吧!”
余魚同沖的向前,摟住義嫂,由白晰的玉頸一路吻,來到聳的房,不釋手的把玩,在頭上吸啜含吮,口水順著小腹過香臍流進叢叢黑草中。
駱冰的頭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時容易的,下早已不堪,便主的出手,隔著子握住高翹的男,上下套,里喃喃道:“十四弟!把服了吧!別再吸了!”
余魚同飛快的除去,駱冰已躺臥在草地上,微微的曲著一條,單手枕在腦后,正默默的看著他;此時再也不用言語,叔嫂兩人的,立時上下纏翻滾起來,私合,順利的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聲中,帶出一的浪水,很快將草地沁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這次雖然有心賣弄,屏息提氣,無奈終是初出茅廬,怎頂得住下義嫂的幾下搖磨聳,加以道壁溫熱,又蠕不休,很快的,就到頭酸,疾幾下之后,出來。
駱冰雖然仍然空虛萬分,但也明白余魚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急著解開的謎團,便不再加以挑逗,輕聲問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試期間,廖寨主曾經離開過嗎?”
余魚同閉著眼答道:“曾有幾次去了茅廁,很快就回來,四嫂!為什么你會這么問呢?”
駱冰道:“喔——沒什么!隨口問問而已!”
說完不再出聲,兩人靜靜的相擁著。
第二天,駱冰記起和岑雪宜的約定,匆匆向中庭而來,穿過月牙門,剛轉塘邊小徑不久,耳中便聽到犬聲吠吠,想起丈夫文泰來曾經提過:寨里養有兩條藏邊獒犬,靈異非常,一時好奇,便折走到圍墻邊的狗房,只見那是一間極大的舊屋,兩邊靠著圍墻,另外兩邊的墻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撐著,離房子十來步,各筑起丈許高的柵欄,只留下一道可以開啟的門。
這時,正有一公一母,兩只半人多高的黑巨犬,在追逐奔跳,左沖右突。
駱冰忽然見到,公犬腹下慢慢的出紅紅的一來,前端垂下尖尖的一塊,一抖一抖,還有水滴出來,公犬接著縱一躍,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一拱一拱的,狗直母犬牝戶,母犬往前一縱一扭避了開來,如是數回,都無法得逞,此時,公犬出長長的舌頭,停下來直氣,狗又了回去;反而是母犬,開始舐兩片高高腫起的褐牝戶,好似在挑逗一般,幾番追逐后,終于狗順利了進去,公犬快速的拱,小腹下形勾形的囊袋,紅紅的在袋口和牝戶間進進出出。
這一幕,只看得駱冰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時,不是沒有見過畜生配,但都一瞥即過,何曾像現在這樣赤的目睹?
只覺得越來越口干舌燥,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轉快步離開,但腦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著,外披輕紗,坐在繡榻上,臂雪約可見,此時正拿著一疊花巾繡帕,左擺一張,右放一塊的在床上擺弄著,聽到回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當瞥見駱冰的影在門口微微一現時,飛快的將手中尚余的一些,藏了枕下,站起來聲招呼道:“冰妹子!你來啦!唉唷!穿這樣請別見怪,實在是天氣太熱了,這里又不會有人來,就圖個涼快,倒你笑話了。快請坐!”
接著又說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顧著整理那些繡花樣兒,連個茶水都還沒有準備,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小廚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壺冰鎮梅子茶來,今天我們姊妹倆好好聊一聊。”
駱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說了一陣,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費心!隨便一點才不顯得見外呢!”
蘭花俠咯咯一笑,聲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兒!”說著,已轉行了出去。
駱冰在房里四瀏覽了一下,到實在是熱,便將上襟紐解開兩個,又把腰帶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除了,留下長罩著,只到無比的輕松涼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樣圖冊,便走過去拿起來一張一張觀看,忽然瞥見布枕下似乎還有一些,便隨手了出來,一看之下,立即紅滿雙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卻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只見有大有小的繡帕上,繡著畫工細的春宮圖,不但人唯妙唯肖,就是發也可見,不覺一張一張仔細審視起來,曾幾何時間已坐到床上,兩只腳不安的擺著,下火燙熱,滿的房,似乎也膨脹起來,手開始起了輕微的抖,鼻息一下重過一下,腦中已被畫中的人吸引,幻化每個曾與自己歡過的男,甚至連怪手仙猿,也正用著極不可能的姿勢在弄自己的,浪水布衫……
忽然,一只手摟上纖腰,耳邊傳來岑雪宜輕的聲音,道:“冰妹子!好看嗎?”
只見不知何時進來的蘭花俠,正笑的著自己。駱冰又又窘,將東西往枕下一塞,站起來背過去,紅云直耳際,岑雪宜將床上略作收拾,手拉過駱冰,并坐在床沿,開口說道:“傻妹子!姊姊這些,難道就比伯母給你的好看?”
駱冰聲如細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時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還不就是那男事兒?!每個姑娘家出嫁,父母都會拿它箱底。伯母早逝,難怪妹子你不知道,借此機會,讓姊姊教教你吧!”
駱冰大驚訝道:“嫂子!真是每個出嫁的姑娘都有這東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來!你看這一幅,‘床邊柪蔗’……”說著拿起一幅繡帕,畫中一個書生頭戴方巾,一手抬起一個艷婦小,高高地舉起,一手腰,男半截沒這子戶中,作那送狀……
駱冰聽說這是閨房中尋常之后,已不再像適才那般赧,專心的看著一幅幅的春畫,耳中聽著蘭花的解說,什么“老漢推車”,什么“觀音坐蓮”……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慢慢的,整付心思都沉醉在畫上,臉頰流丹,心旌搖不止,一只手在不覺間已下,隔著布料自己的,岑雪宜見駱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跪到后,一手拿著畫帕,由駱冰頸后向前,口中仍絮絮解說不已,右手則扶上香肩,慢慢,漸漸移往頸部,再至。
繞著駱冰高聳的房下緣搔,手指更在的尖上彈弄拈,駱冰此時已聽不見蘭花在說什么,耳際咻咻的氣息噴在耳垂上,使敏得渾酸麻,房傳來的刺激,更使得中的浪水爭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地道:“姊姊!我……好熱!……好熱!……喔……好難過!……”
此時正翻到一幅“玉磨鏡”,畫中兩纏,岑雪宜說道:“冰妹子!不如我們也來試試這個滋味吧!”
說著兩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讓駱冰平躺床上,吻上耳珠,一陣吸吮,舌尖更不時在耳孔,駱冰舒服的兩直蹬,雙手用力將上扯開,出白馥馥的椒,岑雪宜接著兩輕輕覆上駱冰櫻,舌尖微吐,在駱冰上。
這時候駱冰已閉上雙眼,稍作猶豫之后,便開啟雙,兩個絕婦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長長一條細,蘭花將兩人盡皆除去后,便俯拿自己兩個尖和駱冰櫻紅的頭相磨,再延著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布的草叢。
一陣搖擺后,再也忍不住,側架起駱冰一只玉,自己兩叉開,將兩花相吻,扭腰聳的磨蹭起來,兩人的水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駱冰這輩子,怎么也想不到子之間竟然也可以互相作這快活事,當蘭花吻上雙時,本能的想要抗拒,連日來,無論與丈夫的義弟們如何弄,甚至含蕭吮棒,就是不肯與他們口齒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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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歡場子可以任你怎么干,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是們的最后一道貞節象征,人真是奇怪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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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樣是人,同時心也有個實填塞,也就默默接,那想到岑雪宜的香舌,帶給的異樣的,只覺甘非常,不住吸吮起來;現在兩人相磨,更將快引至高點,駱冰忍不住也搖擺起白的屁,力相迎,道壁一陣蠕抖,花心一開一合,急噴而出。
“啊……啊……啊呀……”長長的一聲嘆惜,同時到上好像什么東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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