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也是會功夫的人,但是在兩個制服男的手底下,居然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酒井一愣,但是很快就辨認出來,作爲山口組原來的重要員之一,完全能夠辨認出穿這制服的是什麼人。
華夏異能組織的人,他們爲什麼到羅建家裡來抓人?
羅建和白家姐妹隨後也出來了,一看Ben已經被上了銬子,羅建當時就惱了,這是自己的私人住宅,不管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隨意來抓人!
他雖然已經算是異能組織的編外人員,也爲組織做了不事,但是他從來沒有直接跟組織的人接過——除了自己邊這幾個不穿制服的組織員,先生是教,白淼淼和婉兒都是組織員。
他可是不認得穿這樣制服的人是屬於哪個部門。
“放開他!”羅建一個箭步跳過來,指著兩個制服男厲聲喝道。
“你是羅建吧。”其中一個制服男說道,“跟我們走一趟。”
羅建本不理對方那個茬,依然厲聲喝道:“我最後說一遍,放開我的管家,你們爲什麼給他上銬子?”
制服男說:“他妨礙公務,就該抓起來。”
“怎麼妨礙公務了?”
“妨礙我們抓你,他拖住我們,朝裡面大呼小,要是讓你跑了怎麼辦?”制服男說。
“抓我?”羅建有點奇怪,“你們是什麼部門的,我犯什麼事了來抓我?”
“廢話,跟我們走吧。”其中一個制服男掏出手銬就要給羅建戴上。
“放了我的管家!”羅建指著Ben,一字一句地說道。
“先自求多福吧。”制服男上來就要抓羅建的手腕。
啪!羅建一甩手,一記清脆的耳打在制服男臉上。
“你敢抗拒執法——”另一個制服男也上來幫忙。
啪!這個也捱了一
記耳。
“我抗拒執法?”羅建冷笑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部門,既不出示證件又沒有逮捕令,你們要是騙子,我也得老老實實跟你們走嗎?”
兩個穿制服的每人捱了一記耳,倆人互相遞個眼,一左一右對著羅建兩面包抄過來。
羅建一下子覺得況有點不大對勁。
因爲雖然是兩個人包抄,但是明顯其中一個慢騰騰走過來出工不出力的樣子,而另一個卻是一記狠辣的鎖釦擒拿,直奔自己的肩膀。
等羅建擡手相迎的時候,他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因爲他覺自己的全都像陷進了爛泥裡面,舉手投足都到十分費力。
這是怎麼回事?羅建眼看一下旁邊那個慢騰騰出工不出力的,只見他正在張開雙臂,做出攪空氣的作。
另一邊那一記鎖釦擒拿被羅建勉強地擋了回去,但是第二記鎖又連環而至,可是羅建覺自己的手腳正在變得越來越沉重,好像自己的爛泥越來越粘稠了一樣。
對方狠辣的擒拿功夫一記比一記加快,而羅建的抵擋卻是越來越沉重。
羅建自從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詭異的強敵,自己這是被對方控制了,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是失去反抗的能力,任由對方把自己擒拿起來。
而且對方的擒拿功夫看起來毫不留,不管被他抓到哪裡,肯定會被抓得皮開綻,如果真被對方鎖了,很可能嚨也會被掐斷。
怎麼辦?
現在很明顯的是,那邊那個正在做出攪空氣作的制服男是關鍵,是他讓羅建舉手投足變得困難,雖然此時羅建還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羅建知道如果不想辦法改變這種況,自己很可能會有被對方的擒拿抓重傷的可能。
所謂擒賊先擒王,現在場上的關鍵人是那個攪空氣的制服男,只要把他拿下,破了他的法,那麼對面這個鎖擒拿這點功夫羅建是完全不放在眼裡的。
可是自己現在面對鎖擒拿已經是左支右絀難以抵擋,哪有餘力再去攻擊那個
攪空氣的?
羅建眼觀看白家姐妹,白媛媛倒是一臉焦急,在催促白淼淼趕幫忙,想不到白淼淼這回卻是沉住了氣,抱著胳膊沉著臉就站在那裡看笑話。
求人不如求己,羅建咬牙著擒拿手後退一步,他艱難地扭回來去攻擊旁邊那個攪空氣的。
但是羅建的形限,他的速度畢竟慢了一拍,還沒等他攻擊得手,那個擒拿手已經如影隨形地從背後朝他的後脖頸抓上來。
羅建腹背敵,眼看已經是敗局已定。
啪!一聲輕響,原來是白淼淼及時出手,替羅建擋下了一招。
解除了後顧之憂的羅建這回再不客氣,探手抓住了對方出的雙手,用力往下彎下去,想要把對方的手腕給他折斷。
羅建深恨這個人,就是出雙臂做攪空氣狀,就能讓自己手腳限,這人到底是用了什麼妖法?
只是對方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羅建往下彎折他的手腕,他的手腕跟著急速往下一沉,然後往上一扭,居然反過來抓住了羅建的手腕。
這樣一來,他攪空氣的作就停止了,羅建在一瞬間覺離了泥淖,渾爲之一輕,那種離束縛的暢快太令人了,恢復如初的羅建任由對方拉住自己的手腕,底下突然踢出一腳。
這一腳的角度太刁鑽,速度疾如閃電,那個制服男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腳給踹出一溜滾兒。
另外一邊白淼淼跟擒拿手手,就白淼淼那閃電一樣的速度流,對方的擒拿手別說擒住白淼淼,就連白淼淼的服邊都不到。
那個被羅建踢出一溜滾的制服男單手撐地,不等爬起來先舉起另一隻手大一聲:“都停手!”
“大呼小,你什麼意思?”羅建鄙夷地說。
剛剛倆人佔了上風,怎麼不停手。
制服男從地上爬起來,同時從手裡掏出證件,到羅建面前:“看好了,知道我們屬於什麼組織了嗎?”
羅建吃了一驚,這才知道對方居然是華夏異能組織報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