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只是看了眼這個被綁的孩,便轉回頭老實的坐著,好像眼瞎沒看到這個孩被綁著一樣。
的反應太過淡定,車中等著一反抗就手把也綁住的四人,此時有些尷尬,突然尋不到時機手了。
后排兩個男的都是那種強力壯沉默寡言的人,平時就是聽大哥的話來混飯吃。
跟著大哥時就是忠狗,喊左不往右,指哪打哪。
大哥不在的時候,他們就是天皇老子,坐燒烤攤上灌下兩瓶啤酒,著膀子出口上的紋,那就是所有人的哥。
現在酒元子淡定地坐在他們中間,旁邊是被綁架的孩,眨著眼睛,一笑起來便讓人心生好,“車里好涼快,這車肯定很貴吧?”
在昨天還是位純正的仙,今天雖然落地妖,臉卻沒有變,那是一等一的好看。
在車上四名男子眼中,長得就像電視電影里的明星,甚至比明星還要更好看一些。
大馬路上能搭到這樣的,可算是賺大了。
男人特喜歡夸他的車,就算現在氣氛有些尷尬,但看在不吵不鬧,似乎認命想討好他們的樣子,金便轉回頭說道:“不貴,一百來萬而已,你要是跟了哥,這車算什麼,想開跑車都沒問題。”
“跑車?”酒元子眼睛一亮,“是那種只能坐兩人,好像在地面上飛,很漂亮的那種車嗎?”
金開口就吹起牛來,“那底盤低,當然有這樣的車,紅的黃的隨便你挑。”
酒元子和他一拍即合,“好啊,我跟著帥哥你回去,你就會把跑車獻給我了哦。”
然后又皺了皺眉頭說:“黃雖然很亮麗,但好像春夏兩季容易招蟲子,我還是要紅的吧。”
“額,你可真有眼,你我標哥就行了,以后我罩著你,你什麼來著?”金愣了一下,貪財的人見得多了,可這麼厚無恥的還是數,白虧長了這麼張好看的臉,人品竟然這麼差。
標哥還是喜歡那種單純只喜歡他這個人,不是沖是他錢來的孩,這種不要臉的玩玩就行了,等膩了就賣掉。
憑著這張臉,肯定能賣到不錢的。
“我酒元子,標哥你可說好了,要給我跑車哦。”酒元子笑道,想到馬上就要有紅跑車,心格外的好。
標哥聽了朝旁邊開車的人笑道:“大哥,你聽竟然姓九,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姓,怎麼不姓喝酒的酒,聽著酒量大啊!”
酒元子有些意外的地說:“就是喝酒的酒呀,標哥要是想喝酒,我可以陪你喝一杯。”
開車的男子一直板著張臉,金標哥和他講話時,也沒有回頭看過來一眼,但酒元子能覺到,他從后視鏡中看過自己好幾次了。
只是為了面子,故意不搭理人吧,總不可能是看后面有沒有車。
大哥又看了眼后視鏡,他一直在注意后面有沒有車,時刻在警惕是否有車跟蹤。
干他們這行,就是把腦袋綁在腰上,利潤大風險也大,絕對不能大意。
標哥已經把酒元子當砧板上的,也不怕跑掉,就嬉皮笑臉地問道:“小,你不害怕?”
酒元子愣了一下,然后側頭看了眼邊的孩,轉回頭認真地說道:“我想搭車,不想走路,而且標哥比神仙都大方,還要送我跑車,我干嘛要怕你呢?”
“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種直爽的人,把我們伺候好了,想要什麼東西都有!”聽夸自己夸得詭異,連比神仙都大方也說了出來,標哥放聲大笑起來。
聽到提的是我們,后坐兩人頓時都打起了神,標哥對兄弟就是不錯,誰不,大家一起玩才是好兄弟啊!
酒元子似乎聽不出其中的意思,跟著大家笑了笑,打了個哈欠沒有再說什麼。
很車里的冷氣,雖然不怕熱,但哪里有舒服的坐在這吹冷氣來得舒服,如果此時有點東西吃就好了。
標哥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吹噓著自己如何厲害,酒元子總是微笑著聽他說個不停,偶爾搭幾句天真可的話,把標哥聽得舒服極了。
“嘀……”突然車中響起了鈴聲,標哥把手機拿出來,大聲說道:“喂!人已經到手了,你們什麼時候付錢?”
“別給我說這些廢話,把錢打來就告訴你去哪里接人,不然的話,人我們就送回去。”
“什麼!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出去打聽打聽,我們什麼時候失過信用,這小妞我們不找你們,直接讓家出錢,絕對比你們給的多。把老子惹火了,這筆生意就不和你們做了!”
他兇神惡煞地對著手機吼了半天,對方似乎是服了,說了不好話。
“行,拍幾張照片給你,就把錢打過來。”標哥大拽拽地說道,啪得就掛了電話,然后他轉過,對著那個被綁的孩就拍起照來。
酒元子一看,趕快湊了過來,在孩邊上對著鏡頭舉起了個老土的剪刀手,還嘟著扮可的又擺了幾個作。
標哥反應過來時,已經拍下了酒元子和孩一起的照片,看著照片中在鏡頭前方笑得開心的酒元子,和那昏迷不醒的孩,他突然覺得這個怕是個傻子。
難怪上了車看到這場面也沒什麼反應,說有跑車送給,也真的相信就老實跟來了,老子自己都沒有好吧。
看看這沒心沒肺的樣子,要說腦子沒問題,標哥自己都不相信。
他抬起頭,看到酒元子興致地看著自己,一副還想再拍的樣子,他默默地把照片點了發送,然后心的留了句言,“旁邊那傻妞你別管,就右邊這個,是你們要的人沒錯吧,快點把錢打過來。”
對面也停頓了好一會,才回了句,“這個妞賣嗎?”
“呸!”標哥罵一句,回道,“老子還沒玩呢,膩的時候再說。”
對方也不介意,爽快地答應下來,“那我等著,錢馬上就打過來。”
標哥這時才抬頭看向酒元子,仔細看看,這妞確實長得非常好看,這頭發又黑又直,除了洗發水廣告,很看到這麼好的頭發,更別提人還長得這麼漂亮。
他不由得問道:“你幾歲了?”
酒元子笑道:“1900歲左右。”
“呵呵,19歲啊,那可真不錯,這個歲數的孩最了。”標哥笑道,心里卻煩躁地想,怎麼還沒開回去,等不及了。
此時他有點后悔,早知道剛才就坐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