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火建先是一愣,然後皺著眉頭念叨了幾遍:「合伙人……房地產……」
然後趙火建一拍腦門兒,激地站了起來:「就是啊,我和鐵頭他們就像是合伙人,我們現在一起在做的就是房地產項目!」
「丸子你不愧是我老趙家最優秀的後代,這些個詞兒可真適合呀!」
趙一諾心虛地了鼻子,這些個詞兒還真不是發明的,頂多是借用了他人的創意。
趙一諾趕打斷了趙火建對的吹捧,說道:「爸爸,還是先說回你現在,在做的事業吧,進展得怎麼樣呀?」
趙火建一臉興地告訴了趙一諾,現在他們的進度如何如何……
閆桂芳看著父倆談甚歡,眼底有一失落,什麼都聽不懂。
閆桂芳不知道自己站在這兒能幹嘛,正猶豫要不要回房間的時候。
趙一諾走過來拉住的手,牽著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媽媽,你快來聽聽呀,這可是爸爸第一次創業呢!」
閆桂芳心裡有些趙一諾的心,但是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父兩個人說就是了,我又聽不懂,就不參與了吧。」
趙一諾卻強地將閆桂芳按在凳子上坐下,說道:「你聽不懂,我和爸爸可以仔細地給你介紹,分析呀,咱們是一家人,怎麼能讓你對爸爸做的事一無所知呢,是吧,爸爸?」
趙火建聽到趙一諾這樣一說,也接話道:「就是,桂芳,你要是哪兒不明白,我就解釋給你聽不就了,咋能讓你對我在外面幹什麼都不清楚呢。」
閆桂芳心裡知道這是趙火建和趙一諾的好意,也不再推拒了。
遇到不懂的地方,閆桂芳很認真地提問,趙火建也詳細給解釋著。
慢慢地,趙一諾刻意減了自己的存在,不再發聲了。
默默觀察著閆桂芳和趙火建的談。
只見趙火建介紹得仔細,閆桂芳聽得也認真極了。
趙一諾面上帶著微笑,心裡想著:「這樣子才算好嘛,要是一個人進步了,而另一個人還停留在原地,那這個家庭怎麼能長久地和睦呢。」
趙一諾觀察到閆桂芳還穿著睡,發梢潤,出聲道:「爸爸,你和媽媽回房間里去說吧,媽媽剛才洗完澡還沒弄乾頭髮呢,別冒了。」
趙火建一看閆桂芳,還真是發梢噠噠的,他趕催促道:「桂芳,你快先回房間里去,我洗個澡回來再跟你說啊。」
趙火建說得意猶未盡的,跟趙一諾說的時候,趙一諾什麼都知道,還能舉一反三地問自己。
趙火建就覺得自己好像做的事很簡單似的,講出來都沒有什麼就。
可剛才跟閆桂芳的一翻談話就大不相同了。
趙火建完全得到了滿足!
因為每講到一個地方,閆桂芳就會發問。
解答完了閆桂芳的疑問后,趙火建還能自己媳婦兒充滿崇拜的目。
趙火建覺得自己疲憊的軀一下子就充滿了幹勁兒!
趙一諾可以等著閆桂芳進了房間后,拉住了趙火建的袖。
趙火建毫不驚訝地看著趙一諾,然後挑了挑眉。
趙一諾也挑了挑眉,看來爸爸是知道自己要找他單獨談話啊。
趙一諾故意大聲說道:「爸爸,你幫我在保溫瓶里倒點兒熱水吧,我怕待會兒洗澡水不夠熱。」
趙火建配合地說道:「行,把家裡的兩個保溫瓶都灌滿。」
父兩個人配合默契地向著了廚房。
本來每次趙一諾回家來,閆桂芳就習慣地會在鍋里就溫著水以防趙一諾洗澡時水溫不夠熱。
所以他們父兩個的對話毫沒有引起閆桂芳的懷疑。
在廚房裡趙火建一邊往保溫瓶里灌水,一邊問著趙一諾,說道:「說吧,故意把你桂芳姨支開,找我過來想說什麼?」
趙一諾開門見山地說道:「爸爸,我覺得你要多跟媽媽說一些你生意上的事兒,就算是不太懂,你也要掰開了,碎了解釋給聽,不然長此以往,夫妻關係會有裂痕的!」
趙火建沒想到趙一諾是要說這個,愣了一下后,小聲說道:「你桂芳姨跟你說什麼了?」
趙一諾搖搖頭:「沒有,我就是觀察到你們的關係沒以前親近了,你和我說話的時候,都沒發現媽媽沒吭聲兒嗎?」
趙火建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的,這種況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在趙火建思考的時候,趙一諾開口了:「反正爸爸你現在得注意了,我就認定媽媽了,對我好,對你也好,你可不能在外面有什麼花花腸子啊,要是被我知道了,甭說媽媽了,我就有一個不原諒你!」
趙火建樂了:「嘿,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威脅你老子了?」
趙一諾白了他一眼,說道:「您甭管我是不是在威脅您吧,總之,您最好別做出讓我和媽媽傷心的事兒來!不然有您好看的!」
趙火建不但不生氣,反倒是樂呵呵都說道:「行行行,只要你和桂芳得好,怎麼樣都行,我掙錢還不都是為了你們,我心裡有數,放心吧!「
趙一諾親口聽到了趙火建的保證,心裡總算是安定下來了。
趙火建本來就不是個有花花腸子的人。
趙一諾今天說的一通,也是為了打個預防針。
現在看來,效果達到了。
趙一諾樂呵呵地洗澡去了,洗完后早早地進了房間。
把房門反鎖好后,趙一諾卻沒急著睡覺,而是意念一,進了空間里。
王春生現在帶著趙一諾研究的就是醫藥方面的東西,趙一諾真切地到了震驚二字。
要不怎麼說這個時代的科學家,是腦子最活躍的人呢,在現在這個艱苦的條件下,還能創造出非凡的就。
王春生帶著趙一諾一行人現在做的實驗,前段有了很大的進展。
要是研究順利,完全能夠為醫藥學歷史上的一次大進步。
可是近期實驗遇到了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