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軍浩的指點下,張宏斌挖的總算順暢起來。
不是每個裏都有泥鰍存在,很多都是其他水生生打下的,比如田螺、青蝦、螞蝗……張宏斌很快總結出經驗:其他壁糙,泥鰍非常,就好像是心打磨過的一樣,難怪老人們常說「的像泥鰍一樣」,是從這裏來的典故。
半個小時時間,足足挖了七八條,也算小有收穫。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泥鰍也遵守著這個法則。此時泥鰍儲存了過冬所必需的大量營養,個頭異常碩,七八條就有將近半斤重。
不過他的速度和劉軍浩沒可比,人家拎起鐵杴揮的飛快,這會兒工夫,已經有小半桶了。
再挖一鐵杴,張宏斌頓時興起來,連聲道:「小浩,我這裏又出大泥鰍了。」
「放棄吧,這個別挖」劉軍浩探頭看了兩眼,開口道。
「怎麼不挖,肯定是個大泥鰍」張倩大哥疑的問道。挖這麼多泥鰍,他也有經驗,這泥,壁有一元幣大小,裏邊絕對是個大傢伙。
「這不是泥鰍,而是黃鱔打得。」劉軍浩開口解釋。黃鱔和泥鰍不同,一般七扭八拐,很直上直下,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黃鱔也很好呀……不是更貴嗎?」張宏斌困起來。
「話是這麼說,關鍵得不償失呀。冬天黃鱔最有一米深,沒半個小時挖不出來。有這功夫,還不如多挖幾條泥鰍呢。」
這點劉軍浩倒沒有誇張,冬天天氣冷,黃鱔抗凍能力差,因此鑽的很深。和這個類似的還有小龍蝦,冬天能鑽兩米多深。要想把它們挖出來,最要挖半車土,實在得不償失。
「我挖下試試,真有一條大黃鱔也值了。」張宏斌卻不想放棄,繼續埋頭苦幹。
劉軍浩也沒有再說什麼,張倩大哥純粹找樂子來的,挖什麼都無所謂。
不過張宏斌很快放棄,剛挖半米深,下邊就是到江石,鐵鍬本發揮不出威力,只能半途而廢。
兩人從九點多一直挖到十一點,收穫大大的有,泥鰍將近小半水桶。劉軍浩拎了一下,足有二十斤。
「爸,我要上廁所」他們正忙乎著,澤宇湊過來說道。這小傢伙,還沒有在野外方便的習慣。
「你一個人回家吧,沒看忙著」張宏斌挖的正帶勁兒,頭也不抬回答。
「我不,我要看你們挖泥鰍……」小傢伙說什麼也不想單獨離開。
「大號小號?」劉軍浩開口問。
「小號」難得,這孩子竟然能聽懂。
「你去那裏解決掉」劉軍浩指了指不遠的一條幹,「放心吧,沒人看的見。」
「哦」小澤宇點點頭離開,這傢伙,去撒尿手也不離小釘耙。
「等等,我也去」小建輝應聲跟上去。
解決完個人問題,小澤宇隨意舉起釘耙刨了下,結果發現的黑泥上出現一個泥鰍。
這下他來了興緻,掄起小釘耙刨起來。哪知道輕輕一刨,一條大的泥鰍出現了。
再刨一下,出現兩條……哥倆激地小臉通紅,紛紛舉起釘耙忙乎。
四條、八條……窩的泥鰍被刨出來。這條不起眼的乾就彷彿是一掛長鞭炮,那些泥鰍如同鞭炮上的炮仗。點著引線,一大串泥鰍噼里啪啦出現在面前。
劉軍浩他們一忙乎,徹底將小哥倆忘掉,等休息的時候,才想起兩人沒在邊。
於是乎,張宏斌趕忙扯著嗓子喊。
「姑父,大伯,你們趕過來,我們捉了很多泥鰍。這裏泥鰍多得很,挖都挖不完,趕來呀……」小建輝在那邊扯著嗓子回應。
啥……兩人有些不相信的跑過去。
好傢夥,看到面前小桶中幾乎放滿,劉軍浩嚇了一大跳。
至於張倩大哥,更是有些無地自容。自己忙乎半天,還沒有兩個小傢伙挖的多:「這……你們在這裏挖的?」
「嗯,你看」小建輝點頭做示範,釘耙刨下,又有一條泥鰍被勾出來。
這樣也行!!劉軍浩也在口中嘖嘖不已。他湊過去看了兩眼,仍然沒搞懂泥鰍為什麼那麼淺,而且分佈的度也遠遠比水窪中多。這個是自己前年為排後院積水新挖的,將後院外的水窪和田野的渠連通,再遠些一直流白條河中,夏天自家後院的積水就是通過它排泄出去的。
按理說不應該有那麼多泥鰍呀?老經驗到新問題了。
劉軍浩這人就那樣,遇到不懂得事總想弄個明白。他索泥鰍也不挖,沿著水走了個來回。一拍腦袋,總算明白過來,原來是上水泥鰍!
這條看上去的確不起眼,但如果仔細研究過兩端就發現恰好呈臉盆狀,靠近水窪一側略高些,落差大概三十多厘米。泥鰍和其他魚類一樣,都喜歡逆流而行。夏天漲水白條河中的泥鰍沿著水流一直游到這條幹裏邊,結果由於前端水窪落差太大,大部分泥鰍上不去,只能被阻攔在乾里。
下雨天經常捉魚的人都知道,上水魚大多都聚集在水流落差,只要沒人驚,它們一般不會扭遊走,因此捉起來很容易。在落差下方弄一張漁網,這些魚就沒跑的。
等後院積水排盡,同樣因為落差問題,水中就變死水,這些泥鰍也沒辦法逆流而下,被困死在水中。
正因為如此,這條不起眼的水中才會有那麼多泥鰍。
至於它們為什麼打得比其他泥鰍淺……劉軍浩現在也想明白。原因很簡單,土質!!當初挖這條時害怕被淤泥阻塞,他特意在下邊墊了層黃膠泥。這種泥裏邊含有的沙子比較多,泥鰍打時很難穿,因此只在上邊這層薄薄的黑泥上。
想到這裏,劉軍浩要過釘耙在地上輕輕一挖,果然如此,七八厘米下就是黃膠泥。
找到原因,兩個大人立馬揮鐵鍬轉移陣地。
短短半個小時時間,他們就將這段長約二十米的乾翻完。果碩的超乎想像,兩個小水桶裝的滿滿。
幾個人越干越帶勁兒,連中午飯都忘記了。直到張倩打電話過來,催他們回來吃飯。劉軍浩這才回過神,將泥鰍摺合進兩個大桶裏邊,提溜著回家。
「你們幾個小時就挖這麼多?」看到水桶中的泥鰍,張倩也很是驚訝。
「姑姑,你不知道……」小建輝哥倆爭先恐後講起傳奇經歷。
幾個人都在興頭上,中午吃飯也不安生。吃完歇息不到半個小時,又張羅著要去院牆外挖泥鰍。
不到一天時間,劉軍浩他們將整片水窪翻個遍。足足挖了八十多斤泥鰍。這數量離王勝利要求的還有一定距離,不過沒問題。有這麼多泥鰍墊底,劉軍浩就可以從石鎖中捉些充數了。
中午惦記著挖泥鰍的事兒,幾個人沒好好吃飯,劉軍浩原本打算晚上多炒幾個菜,和張倩大哥喝兩杯。
哪知道張宏斌點著要吃蒸紅薯,說去年在他家吃過一次后,現在還念念不忘。
蒸紅薯……沒問題!!
過了霜降劉軍浩才把後院種的那些紅薯刨,前兩天剛放到紅薯井裏邊。
用鐵叉扎了一臉盆紅薯,洗乾淨放在蒸籠里,架上木柴燒連燒半個小時。等醒過味,掀開鍋蓋,人的紅薯清香撲鼻而來。
「就是這味兒,」張宏斌顧不得燙,手抓了一個,左右手翻轉片刻,便迫不及待往裏送。
蒸紅薯其實也有竅門,蒸的時間越長越好,紅薯纖維高溫下化,吃起來甜的,讓人得幾乎找不到舌頭在哪兒。
以前農村熬糖稀也是這樣,先把紅薯煮好,然後放上大麥芽和稀泥,再用沙布進行過濾,最後把紅薯放到鍋里,用火慢慢熬到勺舀起直線就好了。
吃過晚飯,劉軍浩直接打了個電話,讓王勝利明天過來取泥鰍。
張倩大哥原本打算下午就回市裏邊,結果一直忙乎到天黑,只能在劉家住下。
白天他挖泥鰍時神奕奕,等躺在床上卻一個勁兒嗷嗷。腰酸背疼,連床都不敢挨,怎麼躺都不舒服。
無奈之下,他只得把劉軍浩喚醒,讓他給自己按。
這種況劉軍浩倒理解,很多沒下過力氣的人陡然用力過度,都會是如此反應。
好像自家屜里還有半瓶紅花油,劉軍浩找出來在張倩大哥脊樑、手臂上塗抹了個遍。
一天挖上百斤泥鰍,的確很辛苦,不過收錢的時候幾個人卻樂的合不攏。現在泥鰍價格高,上百斤泥鰍,賣了兩千多。
這錢劉軍浩沒打算收進自己腰包,而是四個人平分,小建輝哥倆也沒拉下。
張倩大哥說什麼也不要,耐不住劉軍浩應把錢塞進他兜里。
建輝哥倆收好錢,興地不能行,一個勁兒著還要去挖泥鰍。
那邊張倩大哥也開口建議,讓劉軍浩閑著沒事去挖泥鰍,這樣一個月下來不掙錢。
劉軍浩連連搖頭,直說要在家照看兩個孩子,本沒時間。
後院外水窪中有泥鰍,十有八九是泉水的功勞。再加上那地方已經有幾年沒人挖了,所以才如此集。
其他地方絕對不會那麼多,半天能挖上三四斤已經算了不起。
那點錢,劉軍浩還沒看在眼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從小寄人籬下,長大後做了幾年的上門女婿,周睿可以說是被人嘲諷的典型代表。 岳父岳母看不起他,妻子對他失去了期盼的耐性,唯一的收入來源就是每個月八百塊的破書店。 這一切,直到某天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喪失了某段記憶,然後獲得一本可以心想事成的古書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本是一國神帥,卻為愛退隱都市,甘為庶民。大婚之上,未婚妻卻對他肆意淩辱,甚至退婚!一怒之下,他轉身娶走伴娘,肅穆道:“我本神帥,財權無雙!”
彆人打眼的時候,他在揀漏;彆人揀漏的時候,他卻在揀寶! 商鼎周彝、和璧隋珠、戰國錯金玉帶鉤;秦俑漢陶、晉帖唐畫、宋瓷緙絲漆器秀;竹木牙角、花梨紫檀,包羅萬象在手中。 一枚如意金錢,造就了一位大收藏家,也書寫了一段傳奇!
“殺手、保鏢、古武高手、神醫、暴走司機…魏先生,您最擅長哪個職業!”“都擅長!”“冷豔女總裁、火辣警花、溫柔的蠱門聖女、惹火的女復仇者、來自異界的丹女…魏先生,您最喜歡哪種類型?”“都喜歡!”“魏先生,您有一樣不會的嗎?”魏子風嘴角浮現一抹微笑:“有,我永遠不會饒過與我爲敵的人!”
孤身離家五年後重新歸來,他醫術驚天,武道成王,甚至攜帶著那個波瀾壯闊的時代記憶,是兵王,更是王中狂龍,定要縱橫都市、執掌一切,無敵於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