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峰點頭哈腰,滿臉的討好表。
此刻的他!
沒有丁點的囂張跋扈,反倒像是求食的哈狗一般。
至于趙剛,則是被他踹的趴在地上,里忍不住的發出疼苦的嚎。
似乎是覺得他太煩了,正滿臉央求模樣的趙曉峰,臉一沉怒道。
“趙剛,立即給老子閉。”
“再敢嘰嘰歪歪的發出聲音,老子直接打斷你滿狗牙。”
此言一出!
趙剛嚇得亡魂皆冒,死死的捂住,愣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姜桂芝和巧都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臉上寫滿不可思議。
剛剛趙曉峰出現的時候,們可都嚇得不輕。
特別是巧,被嚇得滿臉煞白,臉上沒有丁點的。
但現在看到趙曉峰,竟然是這麼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樣,巧整個人都懵了。
“浩哥,浩哥……你到是說句話啊。”
“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哪里,那你說個地方,你說去哪里咱們就去哪里,你看這樣行吧?”
趙曉峰再度開口。
他的態度,當真是好到極點。
劉浩擺了擺手,轉走進醫療室,隨手拿起桌上的鋼筆,便是快速的寫了起來。
趙曉峰滿臉期待。
“這是藥方,你就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然后熬制好用來泡腳。”
“每天晚上睡前,浸泡半小時即可。”
“你連續浸泡三日,即可到明顯的效果,連續浸泡半個月,就能痊愈。”
“當然了,如果這期間你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是腳腕不舒服的況,隨時去找我。”
將藥方遞給趙曉峰后,劉浩淡淡的開口。
趙曉峰立即點頭哈腰,滿臉的答應。
做完這些后,劉浩再度走出醫療室,目冰冷的看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趙剛。
趙剛也在惡狠狠的看著劉浩。
“狗雜碎,你給我等著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趙剛咬牙切齒的吼道。
“啪!”
但還不等劉浩說話。
趙曉峰猛地沖出來,一掌在趙剛的臉上。
趙剛失調,立即就摔狗啃泥。
“瑪德,你算是什麼玩意啊,也敢跟浩哥囂,立即給浩哥道歉,要不然我死你。”
趙曉峰罵道。
他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心說如果這藥方不管用的話,自己得去找劉浩給自己換藥啊。
所以,他現在必須要討好劉浩,這也是他這般護著劉浩的原因。
“曉峰哥,我,我……”
趙剛捂著臉,滿臉的委屈,旋即他又看向劉浩,滿臉的屈辱。
這特麼的算是什麼事啊。
自己可是找趙曉峰來對付劉浩的啊,原本是想著趙曉峰將劉浩打得半死。
可現在倒好。
換他被打的半死了。
噗……
越想越氣,最終他兩眼一翻,旋即便是氣的吐昏死過去。
嗯?
看到趙剛氣攻心,生生被氣的昏死過去,大家都是一愣。
劉浩滿腦門黑線。
自己可是來找趙剛算賬的,那賣假藥的事,現在都還沒解決那,他竟然就先昏死過去了。
“暫時也不急于一時,趙剛你給我等著。”
劉浩呢喃一句,看著趙曉峰道:“這家伙買假藥,殘害老百姓,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趙曉峰先是一愣。
旋即拍著脯保證:“浩哥你放心,我今晚就將他這里給砸了,讓他以后都不能害人。”
“砸醫療所的事,你就先別砸了,這醫療所是無辜的啊,你就看好他……讓他別在害人就好。”
“等我騰出手來,親自來教訓他,讓他去自首。”劉浩說道。
說完這話,便是帶著巧離開,回到村里。
至于姜桂芝!
在臨走的時候,劉浩對著一陣威脅。
姜桂芝嚇得半死,表示不會找巧的麻煩了。
桃源村!
劉浩帶著巧先一步回來。
但是剛回到村里,就看到鄰居青青滿臉焦急的跑過來。
“劉浩哥,你終于回來了,真的是太好了。”
“你,你快點回家看看吧,你二叔被人給打了。”
“頭破流的,胳膊也被打斷了。”
轟!
正準備跟青青說,讓有事慢慢說別著急的劉浩,聽到這話后腦袋轟的一聲,近乎要直接原地炸。
他的眼珠子也瞬間就通紅起來。
他乃是孤兒,乃是二叔將他撿回來養大的。
二叔!
這可是他唯一的親人啊。
“啊……”
他怒吼一聲,發瘋似的朝著家里跑去。
“青青,二叔他沒事吧?嚴重嗎?”巧趕問道。
青青家就住在巧斜對面,他們和劉浩都是鄰居。
青青抹著眼淚道:“嚴重的,腦袋上纏著很厚的繃帶,都有滲出來了,胳膊都被被打骨折了,是我爸將他送回來的,說是被人打得,可二叔不承認,愣說是摔得。”
泣著,而青青的父親,則是和劉建民一起在外打工。
這次劉健民出事,便是他將其送回來的。
“哎,咱們也趕去看看吧,正好我家里還有一只老母,待會我就將那只宰了,給二叔熬湯補補。”
巧滿臉擔憂的說道。
說完,便是和青青快步朝著劉浩家里走去。
院里!
“二叔!”
劉浩跑回來,看著手臂上打著厚厚的繃帶,腦袋上也包裹著紗布的二叔。
滿臉淚水的跑過來。
他拳頭死死的攥著,額頭上道道青筋暴起。
“二叔,是誰把你打這樣的,你告訴我……我去給你報仇。”
他紅著眼珠子吼道。
二叔臉難看,罵道:“你瞎嚷嚷什麼啊,我這是自己摔得,你別聽青青那傻丫頭胡說。”
劉浩滿臉不信。
“剛剛跑去找你的時候,我就沒攔住。”
“那小丫頭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胡猜測我是被打的,我……這是在工地不小心摔得。”
二叔沉聲說道。
那張滿是皺紋,皮也已經是黝黑的臉上,滿是認真的表。
“哎!”
蹲在旁邊的李德財則是低著腦袋,嘆息起來。
“李叔,你跟我說實話,我二叔到底是自己摔得,還是被打的?”
劉浩直接看過去詢問。
“被,被……這……摔,當然是自己摔得了。”李德財險些將實話說出來。
但最終在劉二叔那焦急的目之下,趕不愿的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