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田氏王族的海島!」
不料,南霸天只是淡淡的擺了擺手。
「為何?」
龍牙不明白。
只要去一趟田氏王族的海島,絕對能查到陸缺和秦楚歌說謊的證據。
膽敢欺騙國師,這兩人死定了!
「因為沒必要,即便是你去了,也查不到任何線索。」
「你要知道,陸缺一旦想欺騙你,他豈會那麼容易留下蛛馬跡?」
「他可是陸缺啊!」
南霸天唏噓說道。
一句『他可是陸缺啊』足矣說明一切。
國師麾下最能打的陸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顯赫地位。
「大人,難道您就放任這兩人肆意的扯謊?」
龍牙表示不忿。
國師一向注重威嚴。
哪怕你是陸缺,終究是臣子。
「整個南斗國,唯一讓我佩服的人就是陸缺。」
南霸天無端慨道。
同理,整個南斗國能讓陸缺忌憚的對手就是南霸天。
「不過……」
南霸天話鋒一轉,說道:「雖然我很佩服他,但不代表他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肆意作為。」
南霸天這份自信還是有的。
統治者的霸威,向來如此。
「那大人的是意思是?」
龍牙的智商跟不上南霸天的思威。
「你啊!雖然貴為龍戰團統領,卻還是比不了陸缺。」
「你可知,我為何把最心的兒許配給秦楚歌?」
南霸天引導著龍牙去思考。
「為了拉攏他?」
龍牙試探的問道。
「拉攏只是一方面,我將南希許配給秦楚歌,下一步就該持他們的婚禮了。」
南霸天笑瞇瞇的說道。
只是,這番笑容,看起來卻又是那麼的森。
「大人的意思是在婚禮上手腳?」
龍牙似乎有點開竅了。
「我增派劍九三人去田氏王族的海島,實際就是不想他查到的泄。」
「你猜司馬柱良有沒有查到?」
南霸天問龍牙。
「屬下不知司馬統領抵達海島的時間,更不知陸缺前去追擊的時間,不好猜測。」
龍牙訕訕說道。
「陸缺以為自己很聰明,殊不知他和百里文覺追擊司馬柱良是多麼的愚蠢。」
南霸天冷冷一笑。
龍牙一怔,心裏咯噔一下。
他口而出:「大人是在用司馬統領試探百里文覺,不管他有沒有查到,而百里文覺和陸缺已經暴了。」
「也即是說,跟田氏一組那個有關的不是百里文覺,就是陸缺!」
「您這一招是投石問路,同時又讓陸缺和百里文覺不打自招了。」
龍牙終於幡然醒悟了。
厲害啊!
這才是霸威無敵的國師大人。
「無風不起浪,藏在暗的賊人終究會浮出水面。」
「而南希的婚禮之日,便是揭曉之日!」
南霸天森一笑。
龍牙不知田氏王族的是什麼。
他若是知道,國師讓司馬柱良去查的事跟三夫人有關,跟南希的親生父親有關。
估計他直接會被國師的狠給嚇破膽。
南霸天說,南希婚禮之日就是揭曉之日。
言外之意,如果南希不是他的親生兒,是百里文覺或者陸缺。
那麼,親生兒要出嫁了,他的生父必是現場那個緒失控之人。
不管他修為多高,不管他事何等冷靜。
事關兒的婚姻大事,他終究還是一個有有有的人!
南霸天此舉,歹毒無比!
一切恩怨,包括秦楚歌,都會在南希婚禮上一併解決。
……
離開國師府的陸缺心事重重。
他並沒有徹底放鬆下來。
國師了解他,他同樣了解國師。
秦楚歌亦是如此。
因為,他的直覺很不好。
縱使國師緒激,看上去特別相信他和陸缺的說辭。
但一切過於順利,這不是好兆頭。
國師真的這麼好騙嗎?
秦楚歌堅決不信!
「明日的武道盛會結束后,我去找你。」
陸缺把秦楚歌送到了鎮上的客棧,留下了這句話。
「找我幹啥?」
秦楚歌一怔。
「去蓋世閣。」
陸缺說明地方。
去蓋世閣正中秦楚歌下懷,他要去找冷聰請教應劍靈的辦法。
「好,你這一路上一言不發,究竟在想什麼?」
秦楚歌沒著急讓陸缺走,站著客棧門口跟他聊著。
「你不也是一言不發,你在想什麼?」
陸缺反問。
「國師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們極有可能中計了。」
秦楚歌森然開口。
「怪我,我把事想簡單了。」
陸缺主承認了錯誤。
這一趟田氏王族海島之行是他提議的。
「不,是我錯了!」
秦楚歌真誠說道。
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陸缺計劃的周全。
他堅持讓百里文覺和司馬柱良同歸於盡,真正的意思就是要讓田莎跟百里文覺的事徹底封死。
百里文覺這個當事人沒了,一切的一切都可讓他來承擔。
但現在,百里文覺沒死,他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結果,秦楚歌為百里文覺對抗聖雷,讓其強行破聖。
完全打了陸缺的計劃。
迫不得已,才有了國師大殿那一場演戲。
如果按照陸缺當初的計劃行事,秦楚歌都不需要出面。
百里文覺死,司馬柱良死,劍修三人歸西。
所有罪名統統以犧牲百里文覺為前提,他的死是有價值的。
因為,他的死足可以保住陸缺,保住秦楚歌,甚至是保住南希母。
國師斷然不會再懷疑什麼,一個死了的人,他永遠的閉上了,再也不會生出任何事端。
南霸天收回之前許配管玉龍之之的決定,堅持把南希許配給秦楚歌。
此舉,真正的目的已然昭然若揭。
他已經堅定的認為南希並不是他的親生兒,他要利用這場婚約把南希的親生父親引出來。
「結果不算太壞!」
陸缺拍了拍秦楚歌的肩膀,以作安。
「怎麼講?」
秦楚歌稍稍一怔。
現在的他,百里文覺和陸缺,隨時都有可能被南霸天弄死。
這樣的結果還不算太壞嗎?
秦楚歌只能苦笑了。
「國師把真正決戰的日子定了,就在南希的婚禮上。」
「哪一天,他應該在讓你來決定。」
「這意味著,他主宣佈了開戰之日。」
陸缺解釋道。
「所以你才讓我跟你去蓋世閣,看我能不能拔出那把鎮閣之劍,以此來決定開戰之日你站在哪一邊。」
「對嗎?」
秦楚歌終於明白了陸缺邀他去蓋世閣的真正目的。
「你覺得自己能拔出那把劍嗎?」
陸缺反問秦楚歌。
「也許吧!」
秦楚歌心中沒有明確的答案。
「那你覺得,國師有值得我繼續付出的必要嗎?」
陸缺再問秦楚歌。
「蠱毒不容易解,如果你不繼續效忠他,你會與這個世界徹底告別。」
秦楚歌無奈說道。
「不一定哦!」
陸缺忽然間咧一笑。
「百里文覺解不了蠱毒,不代表其他人解不了。」
「白霧寨號稱南斗國最神的門宗,白霧寨或許有解藥。」
陸缺眨了眨眼睛。
「靠,那你不去找白長老,在這跟我說個蛋?」
秦楚歌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喜歡聞狐貍味!」
陸缺坐上青鳥坐騎,直接飛走了。
「你大爺啊!」
秦楚歌氣的罵了一句。
這是什麼話?
你特娘的被蠱毒纏,就因為不喜歡聞狐貍味不去找白荔。
反過來讓自己去談,屬實奇怪!
秦楚歌被陸缺最後這句話搞得莫名其妙。
轉過來,他就要踏過客棧的門檻,忽然間腳步停了下來。
「我勒個去,陸缺跟白荔之間不會有什麼故事吧?」
秦楚歌猛地想到了這一點。
這貨被國師種下蠱毒很多年了,既然他說白霧寨有解藥,那為何之前不去找白霧寨求解藥?
按照陸缺在南斗國的地位,他想要什麼那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他卻選擇讓百里文覺嘗試解毒。
這本不符合常理!
想到這裏,秦楚歌直接調頭,他要去找白荔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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