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周琬盈沒有工作行程,所以早晨就稍微多睡了一會兒。
但其實也沒有睡很久,早晨八點半就醒了,醒來的時候謝凜已經不在房間。
去浴室洗漱,照鏡子的時候,能看到右側的頸間有個深紅的吻痕。
是昨晚謝凜弄的。
想起昨晚,害到耳都滴。
昨晚和謝凜差點就到那一步,但家里沒有那個東西,謝凜生生忍住,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又去書房了支煙,才把那/火下去。
后半夜回臥室的時候,周琬盈已經睡著了,擁著被子,小臉睡得香甜。
謝凜抄兜站在床邊,微微俯了下周琬盈的腦袋,好笑道:“勾得我起火,你自己倒是睡得香。”
小姑娘會勾人得很,謝公子被勾得滿/火,失眠了大半夜,最后索去書房看古籍靜心。
*
周琬盈起床的時候就沒有看到謝凜,在浴室洗漱好,就出了臥室,去書房找他。
看到謝凜懶洋洋地靠在沙發里煙,左腳還翹在右的膝蓋上。
吞云吐霧的,像極了那種養尊優的豪門公子哥。
周琬盈一看到謝凜,就想起了昨晚的場景。
昨晚被謝凜到幾乎只剩下。
那時候被謝凜吻得意迷的,忘記害,此刻回想起來,才不自地臉紅耳熱。
昨晚那個樣子……
差不多已經被謝凜看了。
謝凜見周琬盈小臉紅彤彤地站在書房門口不進來,沒忍住笑,看著說:“站在外面做什麼?進來啊。”
周琬盈小臉泛紅,這才走進去。
走到謝凜面前。
謝凜一手把攬到上坐,一手把手里剩下的半支煙捻進手邊的煙灰缸里。
周琬盈紅著小臉,忍著害問他,“你昨晚是不是沒有回房間睡呀?”
因為家里沒避孕套,謝凜昨晚就沒做,靠著最后一點定力,給周琬盈把睡穿回去,然后就去浴室沖澡。
沖完澡出來,還是有點燥熱,索又去書房了支煙。
周琬盈本來是想等謝凜的,但后來實在太困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謝凜攬著周琬盈靠在沙發里,笑著瞧,“不然呢?”
他住周琬盈的下,低頭吻。
吻完才說:“勾得我一晚沒睡,今晚不準再跟我睡。”
周琬盈臉紅紅的,看著謝凜問:“為什麼?”
害地抿了下,說:“我可以的,你今天回來的時候記得買那個就好了……”
謝凜著周琬盈額邊的鬢發,溫地看,沉默一會兒,說:“我總覺得有點太快……”
小姑娘太單純,其實有點舍不得。
周琬盈卻覺得謝凜像是在猶豫。看著他,心甘愿把自己獻給他。
一雙眼睛赤誠而珍貴,認真地說:“謝凜,我不用你負責。”
所以哪怕以后我們不能在一起,也沒有關系。
謝凜臉蛋,“你又在想什麼?”
周琬盈抿著看他,沒出聲。
“我是覺得你太小,再等等。”謝凜說。
周琬盈卻覺得謝凜這是借口,說:“我二十二歲,今年就二十三了謝凜,我又不是小姑娘。”
謝凜卻沒忍住笑,勾勾臉蛋,說:“怎麼不是小姑娘?在我眼里就是小姑娘。”
周琬盈是孩子,且是一個從小就很抑自己的孩子。
和謝凜說到這個程度,已經是膽子最大的時候了,沒有再說。
*
而謝凜遲遲沒有再周琬盈,是真覺得周琬盈太單純,有點舍不得。
但是周琬盈自己想岔了,覺得謝凜在猶豫,除了那天晚上槍走火,他冷靜下來,就不肯再跟做到那一步。
因為這個事,好長一段時間都有點心事重重的。
直到五月底,快要進新的劇組,想到要離開謝凜好長時間,就很舍不得。
「看過,睡過,還敢跑?」堵著她在牆角,他低吼。「家有祖訓,女孩子隻能和自己的丈夫同居。」她絞著手,瞎謅。「家訓沒教你,吃完必須得負責?」「……」他是薄情冷性的軍門權少,唯獨對她偏寵無度,染指成癮。蘇晨夏,「我還是學生,娶了我,你就沒點摧殘花骨朵的罪惡感?」他鄙夷,「二十歲的花骨朵?我這是在灌溉!」
林荍從小在霍家長大,為了在霍家生存下去,只能討好和她年紀相差不大霍家二少爺。 霍圾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做什麼都是第一,斯斯文文從不打架,不發脾氣,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溫柔體貼,沒有缺點…… 可只有林荍知道她討好的是一條溫柔毒蛇。 林荍:“你到底想怎麼樣?” 霍圾摘下眼鏡,斯文輕笑,“姐姐不愛我,為什麼對我笑?” 一句話簡介:腹黑年下的占有欲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名分?」某日,帥痞男人闖進她的閨房,委屈的開口。林芳華懶懶看了他一眼,「她們都說我配不上你。」帥痞男人一臉的嚴肅,「誰在胡說八道?世界百強集團幕後boss,億萬金難求的最年輕國醫,身價高到無法估算,明明是我配不上你才對,媳婦兒,求抱大腿!」一朝重生,父親冷血?奶奶極品?嬸子總想佔便宜?還外加父親的白蓮花小三?能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看她一腳踢開冷血父親,斗極品,虐渣渣,手撕白蓮花。身懷頂級醫術,賺錢經商,還順便考了個高考狀元,一步一步走向人生巔峰。--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江奈第一天入職上班時,同事就跟她八卦說,最近部門人人自危,新來的老板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勸她行事也小心點。 江奈連聲應下,一轉頭,看到那位新老板正站在茶水間門口,神色冷淡。 同事汗如雨下,連聲道歉,拉著江奈往外走。 下班后,江奈回家,洗漱過后躺上床。 沒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