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看一下作話!】把宮變的劇全塞進了99-101章,然后又大改了一遍。
其實無論是哪一版,只是節布局有變化,并沒有大綱,包括駙馬長公主都是反派,長公主一版那樣寫也只是為了增強反轉的效果(第三版沿用了這個寫法),不是什麼為了邏輯,為了評論放飛,我改文只是因為我自己回頭審視覺得寫得不好,否則我早就從第一章就開始大修了。
然后當時修第二版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大bug,起義應該直接去弄皇帝,但是基友說一版已經這樣寫了二版還是不要有太大變化,就著頭皮寫了,請假以后想了一下既然已經停下來了就順便把bug修了吧。
就這樣吧,這一版的效果我還滿意的。但是看評論一直很想說,從頭到尾,我寫的一直是我自己想寫的東西,如果對劇不滿意,這是我一開始定下的大綱的問題,不是因為讀者和評論,這是我的書,我對它有期待所以我覺得這一段沒寫好在反復修改,它如果不好只能是我自己的原因,與任何人、任何言論都無關,請不要把它跟別人掛上鉤,它是好是壞都完全屬于我一個人,它的效果如何也是我自己在把控。
最后這段劇反復修改造了不好的閱讀驗真的很抱歉,后面就開始徹底回歸線收尾了。
千軍萬馬奔騰而來, 局勢瞬間天翻地覆。
增援趕至,優勢全無,蘇斐月再不復氣定神閑,他稍一思量, 立刻返回宮殿。
安平侯隨其后, 只聽“嗖”的一聲, 一支長箭從遠來, 軍叢之外, 是落后許多,載著江倦的蔣輕涼手持弓箭,直接將安平侯下馬!
江倦:“……”
這態視力也太強了吧?
不過他也不意外,畢竟在原文中,可是提過蔣輕涼的箭,甚至可以在百萬軍叢之中直取敵人首級的。
“殿下,倦哥還給你了!”
蔣輕涼手, 只想上場殺敵,馬蹄奔騰間,他忽地一推江倦,江倦嚇了一跳,下一刻, 他落一個極為悉的懷抱。
骨節分明的手用力握住他的腰, 江倦渾都漉漉的, 對方的袍落下來, 江倦被完全罩住,他上那只放在他腰間的手,“王爺……”
薛放離垂下眼,“日后是不是非得本王把你掛在上, 寸步不離才行?”
江倦也還委屈著呢,“怪我嗎?我只是去乘了個涼,回來就被關了起來。”
薛放離低下頭,嗅著江倦上甘甜的氣息,那些戾氣與躁緩緩平復,他抬手扣住江倦的下頜,兇狠地吻了過來。
畢竟場合不對,這個吻,淺嘗輒止,但足以讓薛放離的心平靜下來。
江倦配合地近他的臉,挨挨蹭蹭,跟只小似的,他的不安也終于在這一刻消散。
不多時,蔣森濤匯報道:“殿下,叛軍皆已降服,安平侯被捕,駙馬逃了行宮……”
“他挾持了陛下!”
薛放離頷首,翻下馬,又把江倦抱了下來。
正殿,蘇斐月手持匕首,放在弘興帝頸間。
“都放下武,再上前一步,陛下就沒命了!”
即使被圍困于,蘇斐月也只是衫有些凌,姿態卻與往常無異。
于薛放離而言,他并不在乎弘興帝的死活,但又不能任由弘興帝就這麼被人殺害,才輕嘖一聲,江倦就扯了一下他的袖。
薛放離瞥過去一眼,江倦滿臉的不贊同,薛放離只得勉強收斂幾分。
他們兩人的互,蘇斐月注意到了,蘇斐月輕輕一笑,“殿下與太子妃,果真是深如許。”
薛放離懶得與他多說,只是道:“駙馬,你是個聰明人,眼下你翅也難飛,比起白費力氣,不如早早地降了。”
“方才太子殿下讓臣明白了一個道理,”蘇斐月微笑道,“不到最后一刻,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
薛放離頷首,“倒也不錯。”
蔣森濤與顧云之,皆為蘇斐月的好友,見他這樣,都痛心不已,顧云之問道:“蘇兄,你究竟是為了什麼?”
蔣森濤也道:“何苦至此!”
蘇斐月只是笑道:“我只是想創造一個桃花源,何錯之有?”
“顧兄便罷了,倒是你,蔣兄,”蘇斐月搖頭道,“陛下這般待你蔣家,你卻心無怨言,當真是——”
“懷寬廣啊。”
蔣森濤一怔,那一日,蘇斐月與他談及蔣晴眉,蔣森濤倒是并未多想,此刻再回憶起來,總算察覺了幾分異常,“原來當日你在探問我的態度。”
蘇斐月只是笑,“可惜了。太子妃讓太子殿下改變太多,蔣兄松了口,所以說啊,什麼愧疚,都不值得一提。”
蔣晴眉之事,是蔣森濤心中永遠的痛,“若是我當時在京城,自然不會任由事態如此發生!”
蘇斐月笑了笑,可下一刻,他的面就變了。
“斐月!斐月——!”
薛扶鶯快步走來,面容憔悴不已,“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為什麼?”
“扶鶯……”
蘇斐月喚了一聲,微笑道:“我也有我想做的事啊。”
“我將《桃花源記》講與你聽時,你不也很是喜歡嗎?”
“可你挾持之人,是我的皇兄啊!”
蘇斐月歉然道:“對不起。”
薛扶鶯看著他,淚流滿面,“你……莫要再掙扎,降了吧。”
蘇斐月笑得溫,“那我的桃花源該怎麼辦?”
“你想一想我啊,你怎麼就不想一想我。”
薛扶鶯泣不聲。
“怎麼來了?”
薛放離皺了皺眉,一路跟著薛扶鶯的侍衛低聲道:“長公主聽說駙馬被圍堵,又以陛下為要挾,堅持要來勸說駙馬。”
薛放離“嗯”了一聲,對這種場合并不興趣,只是薛扶鶯一直在哭,蘇斐月手中的匕首又抵著弘興帝,終于有些不耐煩了,“姑母,退后吧,不必再與他多費口舌。”
“把安平侯帶上來。”
薛放離吩咐下來,安平侯被人一路推搡至正殿,按倒在地。
來時躊躇滿志,此刻的安平侯,卻是滿黃土,好似在泥地上滾過一遭,肩上又中了一箭,還未取下,跡斑斑,他痛得幾乎要昏過去,滿面蒼白。
見到薛放離,安平侯強撐著一口氣,“你這個野種!”
薛放離笑笑地覷他一眼,抬起手,侍衛向他遞來一把長劍,“我若是你,此刻就會閉上這張。”
手指握劍柄,長劍出鞘,薛放離緩緩走向安平侯,用劍一下一下拍著安平侯的臉。
“本王是野種,你又是什麼?”
薛放離:“沒有自己的名字,更沒有自己的人生,恨了二十多年,到頭來一無所有的可憐蟲?”
可憐蟲……
安平侯猛一閉眼,長劍拍在他的臉上,力道不大,但極侮辱質,他恨聲道:“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必再三辱!”
薛放離語氣憾,“夫人管得太嚴,不許本王殺人啊。”
安平侯:“你——”
他倏地悶哼一聲。
在肩上的那一支箭,被薛放離了一下,骨節明晰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擰,箭在中來回轉,安平侯痛得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駙馬,你這外甥雖不是親外甥,蠢鈍至極,但你待他倒是極為看重,屢次向本王求,既然如此——”
“再不放開父皇,本王只好拿你這外甥開刀了。”
蘇斐月無于衷道:“我又豈會在意他的死活?”
“是嗎?”
薛放離笑了一下,輕拍幾下手,侍衛聽令上前,薛放離緩緩地說:“給本王把安平侯的眼睛剜掉,雙手卸掉!”
蘇斐月問他:“殿下,你便不怕臣拿陛下開刀?”
薛放離噙著笑道:“駙馬,你說呢。”
話音落下,他倏地用力,安平侯一聲嚎,肩上的箭竟是被生生地□□,水汩汩流,侍衛從后拽住安平侯的頭發,讓他仰起頭,手中的劍閃。
安平侯瞪大眼睛,寒一閃而過,他在劍上看見了狼狽的自己,肩上劇烈的疼痛無法忽視,莫大的恐懼向他襲來,安平侯終于再無法克制。
“舅舅!舅舅——!”
“舅舅救救我!”
蘇斐月攥匕首,面上紋不,手卻在微微抖,薛放離見狀,朝侍衛一點頭。
長劍高高舉起,即將狠狠落下——
“住手!”
蘇斐月緩緩閉上眼,“哐當”一聲,他丟下了匕首。
降了。
江倦松下一口氣。
該結束了吧?
可事實卻并非如此。
蘇斐月被制伏,顧浦好似發現了什麼,上前幾步,手指在他臉上一陣索,下一秒,陡然撕下!
“你……齊修然!?”
蔣森濤震驚不已。
與此同時,變故陡生!
薛扶鶯不知道何時撿起了匕首,雙手握,一聲悶響過后,狠狠地刺弘興帝的心臟!
“皇兄,我恨你,我好恨你!”
“我的斐月,是你害死了我的斐月——!”
眼淚一顆一顆落下,薛扶鶯面上濺上漬,泣聲不止,“我的斐月,他那麼好,他有那麼多志向,他還有那麼多想做的事……”
時至今日,薛扶鶯都記得那種錐心之痛。
證據被燒毀之后,蘇斐月消沉許久,有一日,薛扶鶯再來看他,蘇斐月卻是一清爽,躺在樹枝上看書。
恍惚間,往昔的那個狀元郎又回來了,只是他的眉宇之間,了過往的風流得意,卻多了幾分堅毅。
“扶鶯,我想好了。”
蘇斐月坐起來,笑著對說:“我再不能這般消沉了。我要去濁揚清,我還要尚公主,我要做的事太多了,一日不行,那就花上一年,一年不年,那就花上十年,我有的是時間。”
彼時,薛扶鶯仰起頭,輕輕地應下聲來,“好。”
想,不愧是的狀元郎。
他當真有著世間最寬廣的懷,也有宏偉的志向,他想做的事,會一直陪著他做下去。
這一晚,蘇斐月與薛扶鶯講五柳先生,與說桃花源的好,蘇斐月與說到了很晚,他躊躇滿志,眉宇之間,盡是向往。
可是第二日,薛扶鶯就驚聞噩耗。
——蘇斐月,負重傷。
薛扶鶯匆忙趕來,縱是白雪朝的友人——江南的一位名醫在此做客,見了蘇斐月也連連搖頭,只說準備后事吧。
薛扶鶯想不明白。
昨日還好好的人,昨日還說自己有的是時間的人,今日怎麼就這樣了呢?
痛苦不已、心如刀割,蘇斐月亦是痛到說不出話,連握住手的力氣都沒有,他流著淚說:“扶鶯,我還有那麼多事沒有做。”
“扶鶯,我不想死。”
蘇斐月說:“扶鶯、扶鶯……”
一聲又一聲,薛扶鶯的心都要碎了。
可再不甘心、再多憾,蘇斐月還是走了,他死不瞑目,滿面淚痕,薛扶鶯著手為他合上眼,他甚至還流出了淚。
的斐月,有太多的委屈。
的斐月,有太多的憾。
他的委屈,要一樣一樣為他討回來,他的憾,要一樁一樁為他彌補。
薛扶鶯下定了決心。
蘇斐月死于報復。
那樁案子,以弘興帝燒毀證而告終,弘興帝的縱容再明顯不過,于是蘇斐月便遭到了報復,喪命于此。
這場報復,極為,蘇斐月更是死得悄然無聲,薛扶鶯為蘇斐月安排了后事,葬在秋麓山上,把目投向了白雪朝救下的一個人。
他說自己齊修然,妻子為皇帝所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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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蘇斐月,再是薛扶鶯,接連兩場變故,令人錯愕不已。
直到汪總管尖著聲音道:“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