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在毫無防備和毫無思想準備的況下,被葉鳴霸道地吻住了。起初,在一種下意識的恥和害怕被人看見的恐懼的支配下,拼命地掙扎,試圖掙葉鳴的摟抱。但是,當他把舌頭探進的以后,一種令骨筋的陶醉的覺,使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識,本來在不停地拍打葉鳴背部的手,也不自地死死箍住了葉鳴的脖子,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子都溶化進對方的懷抱里……
兩個人如癡如醉地激吻了一陣后,陳怡還是從夢幻一般的幸福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忽然出右手抵住葉鳴的下顎,竭力把自己的頭仰起來,一邊微微氣,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葉子……葉子……快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姐姐……我結婚了……我有老公的……我們不能這樣……”
葉鳴聽到最后那兩句話,也一下子清醒過來:陳怡姐雖然喜歡自己,但同時也是一個道德很強、原則很強的大家閨秀,自己這樣對用強,說不定會引起的反,那樣的話,以后兩個人相,就非常尷尬了……
想至此,他無奈地放開了摟抱的雙手,有點歉疚地說:“陳姐,對不起,我剛剛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陳怡雙頰緋紅,水汪汪的目中滿是,低聲說:“我不怪你……但是下不為例……來,快蹲下子,你的頭還沒有洗完呢……”
在繼續給葉鳴洗頭時,陳怡的作更加輕緩、更加溫,而且一直用憐橫溢的目癡癡地看著自己前蹲著的這個大男孩,心里充滿了幸福和……
大概是下午五點,葉鳴和陳怡正在那間關押他的房間里坐著聊天,李立忽然提著一個包出現在門口。
當看到陳怡也坐在房間里時,李立臉上出了詫異和尷尬的表,勉強出一笑容,問道:“小陳,你不是休公休假嗎?怎麼跑到寶柱縣局來了?”
陳怡臉上本來一直掛著溫和的微笑,一見到李立走進房間,就像看見一只蒼蠅飛進來一樣,臉上的笑容倏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端厭惡和憎恨的表,同時飛快地把頭轉過去,不理睬他的問話。
李立這次是來向葉鳴負荊請罪的,而且心很急迫,所以也不介意陳怡的態度,轉而對葉鳴說:“小葉,聽市局邱局長說,你今天就會解除雙規措施。我是代表新冷縣局黨組,專程來接你回去上班的。對了,小陳,我還想單獨跟小葉談點事,麻煩你出去回避一下好嗎?只要十多分鐘就可以了。”
葉鳴冷冷地看他一眼,面無表地說:“李局長,你這是演的哪出戲啊?幾天前,你親自提議要市局把我關起來,現在又親自來接我回去,紅臉白臉都由你一個人唱戲,我現在都有點被你搞糊涂了。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陳怡姐也是我們局里的干部,又不是外人,聽聽也無妨吧!再說,就憑你和我的和私誼,好像還沒有達到要背著人講悄悄話的程度。對不對?”